他绝对不准她这次也想就这么无情的斩断两人的感情。
“我……”轻咬下唇,面对他的质问,她开始心虚。
那些话当然是她的违心之论,她是该否认的,但……承认了,就表示她对他还有感情。
不,她应该和他撇清关系,她知道自己不能再承受第二次的伤害了,就当她胆小怕事她没用好了……
深吸一口气,她平稳了自己的情绪,缓缓开口,“没错,那些是我的真心话,所以我希望……”
她的话还没说完,温宇伦伸手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让她再也没有办法把话说完。
杨雪净一怔,想要挣扎却被他牢牢锁住。
“放开……”她张口想说话,正好给了他一个机会。他火烫的舌钻进她口中,与她的舌紧紧纠缠着。
他的吻又猛又炽,唇齿间充斥着属于他独有的气息,狂卷她的思绪,有一瞬间,她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
理智上,她应该推开他的,但这是她所眷恋的男人啊!
他的气息与味道,纵使事隔多年,她依然没有遗忘。明知道自己该奋力抵抗,却陷入这样的危情里,像飞蛾扑火一样,傻气却甘愿。
举起细瘦的手臂,她搂住他的脖子,几近激烈地回应他。
一个深吻结束,他的舌头稍稍退出她的口中,唇却仍贴着她的唇说话,“不要这样说气话,你不知道这样有多伤我,当我求你,多试着相信我,如果你对我生气,可以打我、骂我,不要选择离开我好吗。”
他的话、他的情,让她的眼角湿润,她认输的点了点头。
得到她的回应,他松了一口气。抱起她细弱的身子,温宇伦大步走进房间,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微眯起眼,他充满地注视着身下的她,声音沙哑的说:“我真的很想你……这七年来,其实我一天都没能忘了你……”
有一段时间,他还以为自己可以忘得了这个突然消失在他生命中的女人,想来他真是太天真了,不管花多少年都一样,他完全做不到。
因为他根本不想忘记这个让他用生命去爱的女人。
“宇伦……”
轻啮着她小巧的耳垂,他在她敏感的耳畔轻柔低喃,“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不要再随便放弃我,我保证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爱你……”
杨雪净的身子轻颤着,耳边听着他的轻喃低语,她爱装坚强的心也融化了。
她何尝不是如此?一直想抹灭掉他在她心中的位置,但是越是想抹灭,他的形影就越清晰,她只能不断催眠自己、告诉自己,别傻了,他是个坏男人,她不能再爱他了。
可惜当两人重逢时,她的情感早就越过理智,她无法漠视他的存在,无法不在乎他的一举一动。
她知道,她再也无法继续欺骗自己了。
感受到身上的衣物被他一件件脱去,他灼热的吻在她光裸身子每一处,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让她如同被炽热的火燃烧着,让她忍不住地低低呻吟着。
带着一颗忐忑又愧疚的心,杨雪净走进办公室上班。
昨天一整个下午,她都待在温宇伦的家,跟他在床上厮磨了一下午,根本没回来公司上班,原本她想打电话回公司,找个借口请假,但他却完全不给她机会,一说到公事,随即抓她去床上“惩罚”。
直到傍晚该去安亲班接小梨了,看在女儿的份上,她才有机会让脚碰到地板,结果不看手机还好,一看她差点昏倒。
二十多通公司打来的未接电话?相信江小姐肯定气炸了,她现在请假还不如上班的时候直接解释来得快。
今天一早起床,她就不停思索要用什么理由解释旷职,让她上班的时候可以面对江姿涵,但这实在很难,毕竟昨天宇伦冲出咖啡厅追她的时候,江姿涵应该有看到,光这一点,她就很难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因为想不出好理由,一直到走进公司,她的心情都处在懊恼的状态。
在这家公司工作好几年了,因为感恩江伯业没有歧视她大学肄业,又是一个单亲妈妈,还愿意试用她,为此她工作认真、自学课程,且这么多年了,还没有迟到或早退的纪录。
有一次气象局都发布台风假了,她为了赶工,还是特地到公司拿文件,就是想报答江伯业的知遇之恩,这样的她,更别说会有旷职纪录了。
但是现在……她有些自责,竟然因为一个男人,坏了自己良好的上班纪录。
“雪净!”丁晓愉的声音响起,听起来颇慌张。
下一秒,她的人已经出现在杨雪净面前。
看着同事一脸担心的神情,她强打起笑容,“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丁晓愉紧张地说:“你昨天到底跑哪儿去了?”
“我……”
“江小姐快气到脑中风了。”不等她回答,丁晓愉接着继续说:“一整个下午火药味十足,炮口朝着大家猛开打。”
“是吗?”杨雪净叹着气。
果然,江小姐的反应如她所猜测的一样。
她也是一个女人,虽然没有机灵到人人称赞的地步,但也没有迟钝到感觉不出来江姿涵对宇伦有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