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帅哥说:“明天星期六后天星期天你们没课,周家那边我已经叫人用你手机打回去说了不回家。”
我的包包早被那两个保镖拿走,手机在包包里当然不能幸免,闻言怒向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你凭什么决定我的事?”刚才吃饭的一点小温馨一下子没了。
鄢帅哥不理会我的怒气,说:“迟早要让他们知道,我想过了,我可以接受你,以后你不能离开我身边。”我气极反笑:“你没问过我呢,鄢先生,你没问我接不接受你。”
他很奇怪的说:“这个还用问吗?”
很有自信,很有想法的孩子。大概在他的一生中,就没有女人违拗过他,没有女人抗拒得了他。
我笑了:“要问的,我还可以把答案也告诉你,我不接受你,对不起,鄢先生。”
他瞪着我,完全不相信似的,我笑问他:“知道龙舌兰的花语吗?”不等他回答,我就说了:“龙舌兰的花语是,为爱付出一切。可是,鄢先生,我不爱你,没法为你付出一切。”
我走过去踢翻了几盆龙舌兰,鄢夜来脸色很不好,有点苍白又有点嫣红,他慢悠悠的说:“看来你还不了解我,林丹翼。”
我微笑:“我不需要了解你,没有兴趣,很抱歉。”
他轻轻说:“我是个很死心眼的人,所以我历来把自己保护得很好,是你硬撞进来,你剥去了我的包装,你开完这个玩笑就想走,你觉得我会怎么样?”
我心里一阵一阵发冷,但依然倔强的说:“你不可能非法禁锢我,也不可能强迫我做不愿意做的事。”
鄢帅哥看着那些被我踢翻的龙舌兰,脸色变得很苍白:“我再问你一句,如果换了是罗灿辉,你还会不会这样?”
我如遭雷击,这家伙够狠,直接戳我死穴了,我张了张口想要回答,鄢帅哥猛地说:“停!你不用回答了。”他太聪明,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而且也知道我的话只会更伤害他。
正文第十二章算得上幸福
我瞪着他,鄢帅哥很灿烂的笑了,笑得妖娆倾城:“林小姐,留下来,我只要你留两天,别逼我做出可怕的事。”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不能再逼迫这个人了,我的直觉一向很准。好女不吃眼前亏,于是我说:“好,但是你不能强迫我做任何事,也不能碰我。”
他走过去把花盆一盆一盆细心搬起放好:“放心,我和你不一样。”他转头对我笑:“我不是和你一样的禽兽。”
我忍了又忍,才没当场问候他老妈。
鄢帅哥看我实在很累,就安排我洗澡休息。居然还有女佣侍候,我长这么大了就没享过这福,女佣搓背非常到位,肯定受过专业训练。
有钱人的生活真糜烂,我暗自嘀咕,和女佣闲聊,问她名字,人家倒是落落大方的回答了,原来叫张慧晨,今年二十五岁。
我好奇起来,又问:“鄢先生平时洗澡也是你擦背?”慧晨一下红了脸,小声说:“鄢先生很少来的,来了也不------也不叫人擦背。”
我更奇:“那你平时工作做什么?”
慧晨一笑露出酒窝:“房子后面有个大的玻璃花房,我照顾那些花。”原来人家是正宗农业大学毕业的高材生。
我汗颜,又问:“那些薰衣草花田也有专人打理吗?”慧晨点头,我终于又忍不住问了;“鄢先生经常带女孩子来?”
慧晨很想笑,觉得不礼貌就憋住了:“没呢,您是鄢先生带回来的第一个女孩。”我小小虚荣心得到满足。洗好澡爬上那张紫色大床,巧手的慧晨为我捏拿,我惬意无比,晕乎乎闭上眼睛享受。
云里雾里中,我迷迷糊糊说:“慧晨,我背上痒,帮我挠挠。”一只手恰到好处挠我的背,我满意的咕哝:“真幸福啊------”
那双手我总感觉和刚才有点不一样,带着电,酥麻酥麻的。我猛然回头,鄢帅哥正专心保健工作,慧晨已不知去向。
鄢帅哥不理会我的眼光,继续专注一致进行大师级按摩。
我哪儿敢要他服务啊,立马拉过薄被盖住:“停,停。”鄢帅哥作无辜状:“我难道不专业吗?”光看他此时的样子,大家会以为他是小绵羊,可我是谁?我是林丹翼,思想单边的奇葩,我深深的了解他羊皮下其实就一大恶狼。
我假装打哈欠:“我要睡了,好困。”鄢帅哥躺下来和我对视,桃花眼水光漾动,十万伏高压强电啊,我战战兢兢,深怕自己受不住诱惑,这样下去,我可真要变禽兽了。
我赶快翻身,给他个脊背,鄢帅哥果然不碰我,我猜他就是装,也得装出君子的样子,不然铁定被我埋汰。
我在心里念叨:一只羊啊两只羊,三只羊啊四只狼------可能太累了,在羊啊狼啊中我居然睡着了。
早晨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在什么时候滚进了鄢帅哥怀里,不仅一只手搭在他肚皮上,一条腿也老实不客气搁他腿上压着。
我这一吓,冷汗瞬间就冒出来了,还好鄢帅哥睡得很香,似乎没有察觉,我赶紧收回我的狼爪子,刚要小心翼翼搬开自己的腿,鄢帅哥侧过身来,和我来了个脸贴脸。
真要命!我动又不敢动,心里像架了个小铁锅在旺火上烧汤,汤开了咕噜咕噜直冒泡。反正和他早有过肌肤之亲了,我吞一下口水,要不把他吃了再说?
可是周菩提天使的脸一闪而过,我叹了口气,安琪儿戴上绿帽子可真的不好看。这时候我想到的居然是周菩提而不是校草,太不可思议了。
我悄悄悄悄挪动,想从鄢帅哥怀中脱身,不幸的是他醒了,迷迷糊糊咕哝:“林丹翼,坏丫头------”我一个激灵:不会吧,这样他都能知道我差点意图不轨?
鄢帅哥手一紧,就给了我个窒息之吻,哎哟,nnd,我心里的小铁锅汤都烧干了!我用尽全身力气,这开推开他滚到旁边,喘息:“说好不许------”
鄢帅哥不怀好意一笑:“昨天晚上,某猪睡觉打小呼,和我小时候认识的那只叫克克的狗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