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一刀来至斜月山前,叹一好山,二刀方说将此地据为洞府,不想怒了那狼精,且看他们如何去处.
那火狼精板斧劈来,万千斧影,好个声势,魔神不愿和其纠缠,闪身避开,一刀顾及粪兽,恐它受伤,又见这板斧厉害,当即运起全力,御出飞剑挡隔,只听金戈轰鸣,火星四溅.那火狼性情暴躁,力大势沉,板斧使动起来,仅凭一股蛮力,直劈直打,中间无甚变化.且看这一下交锋,那剔骨尖刀毕竟为凡铁铸造,那是这精钢所铸的板斧对手,当即节节寸断.
狼精脸显鄙夷,一刀那肯罢休,大声道:"你仗兵器厉害,输给你,焉能心服,你去了兵器,我们再比过.”当即跳下粪兽,将它赶到远处,免得误伤.随后将白色短衫脱下,掷于地上,露出浓密胸毛,合身扑上,那狼精大喝一声,将板斧也掷了,"来的正好,就让爷爷看你这棕毛小子有多大能耐.”
一刀见那狼精高大,欲绕到后面,那狼精灵活,如何不知,还未等得一刀动作,一双巨手抓来,好个一刀竟也不退,运气于双手,和狼精相接,较起力气,一个修行精妙,一个势大力沉,当真是斗了个旗鼓相当,那狼精吼一声,"好汉子”手上气力见长,一刀气苦,这厮怎的有如此力气.狼精手上气力又长,将朱一刀提起,朱一刀两腿凌空,奋起一脚正中狼精小腹,狼精吃痛,向后跌去,一刀见状大喜,合身扑在身上,两腿相绞,奈何狼精腰粗如柱,竟不能够,那狼精翻过身来,将一刀压在身下,双手掰其臂,骑在身上,一刀动弹不得,那狼精大笑道:"服是不服”
“先才失了先机,所以被你制住,如何能服,从新来过.若还是被你制住,方才相服.”那狼精也不介意.
一刀见正面不是其对手,硬来不得,须得出奇兵,将其制住,当即计议已定,复又和那狼精对峙,"小狼精,你有多大能耐,能将爷爷制住.”那狼精闻言大怒."好个恬不知耻的小子,就看本爷如何收拾你.”糅身而上,那朱一刀早有防备,那狼精扑到,一双巨手抓来之时,一刀猛然纵起,时机把握得当真妙到巅毫,骑于狼精身上,双腿相绞,夹住脖子,双手掰住狼精脑袋,猛一用力,将那狼精掀翻在地,狼精大怒,双手乱抓,那朱一刀死死抓住,如何肯放手,如此大半个时辰,那狼精见无法挣脱,方才说道:"我放你一次,我们从新来过如何”一刀始才松手.
二刀坐于一石椅上,看着眼前一兽一人,讶然不解,他们如何走至一起.当真奇妙.粪兽靠在二刀身前,发出呜呜之语.
且说这一人一兽,一来二往,那天色渐渐暗淡,狼精气喘吁吁,今日就这般,暂且放下,明天来过如何”
那一刀那还有回话的力气,大汗淋漓,立于一旁,拼命的喘着粗气.良久方才说道:"好畜生”那狼精闻言,当即怒跳而起,一刀方知口误,连忙道:"狼爷爷,小子错了,今日就此为止,明日来过.”
忽然想起要寻那离魂草和那雷魄神剑,心头一震,险些误了大事,但这蛮荒无边无际,如何寻来,二刀被封印千年,自是不知,那粪兽麽粪倒是知道不少,看了那狼精一眼,心下暗忖,这狼精身居此处,想必可打听一二,但方才和其已有嫌罅,恐不能告,不若待得一日,明日来过,和其解释来意,或许有些门路,也未可知,当下计议已定.便要下的山来,寻那栖息之处.
那狼精忽然开口道:"看你也是那豪爽汉子,如何做那龌龊小人所不为的勾当.”
一刀闻言大怒,"我做了什么勾当,无非上得山来,一未践踏这山上草木,二未做那强抢杀伐之事,如何龌龊”
那狼精闻言,一时不知如何对答,"前日来此山撒野之人,莫不是你的同伙”
“什么同伙我昨日方才入得蛮荒,如何能够来此撒野.”
那狼精讶然,看那朱一刀也不似那卑鄙小人之属,心下不由信了几分,"怎的不早说错怪了不是.”
“如何早说,你一见得我们,不由分说,大斧一抡,直取我等性命.”
二刀默然不语,低头微笑.
那狼精思前想后,又信了几分,不由大嘴一咧,"果然是错怪了,还好未有什么损失.如此还请到我那洞府一叙,也好赔罪则个.”
那朱一刀正愁无容身之处,听其一提,不由大乐,也不拒绝,任那狼精在前面带路,且说峰回路转,走了近一个时辰,方才见得那怪洞府,三丈石门,通体火红,旁边立一半丈石碑,上书:斜月山,火苑洞.
进得其内,只见那洞内,石床器具天成,一丈高石凳立于远处,显是那怪平常休息之地.过不多时,取了些野果肉食出来,外加些许酒水,往那石桌上一掷,几人尽情吃喝起来,一刀嫌那粪兽太过累赘,解了缰绳,放生去了.
且说几人喝的尽兴,互通了姓名,那狼精自号:火苑洞主,因不识的几个大字,百年前来至此地,寻得这一福地,见那石碑上上书火苑二字,便自号火苑,那火苑先天是一火狼,性喜火,这洞府和那地火深处相接,终日受那地火滋养,便变成了如今模样.火苑虽性情暴躁,但豪爽仗义,对山上动物多有照顾.前日来几个修道者模样的道人,去那斜月山上采了几株罕见的异草,那倒也罢了,竟将那深山深处的几只银月狼捉去.
火苑当即大怒,但那几个修真者修为精深,火苑不敌重伤,使出秘术方才逃脱,今日伤病刚好,便在山脚巡视,恐那修道者去而复返,再来行凶.谈了首尾,两人心中方才明了.倒也毫不在意,一时只是饮酒不提.
且听那火苑道:"朱兄弟,为何来此”那朱一刀见无外人,便将自己母亲如何中毒,自己如何救得二刀,后至此处寻找离魂草和雷魄神剑之事叙述.
那火苑久居此处倒也不认得那离婚草,至于那雷魄神剑,自己从未出过蛮荒,自也是不知.那二刀倒是晓得离婚草的来历,只是此物可遇不可求,相当不易遇见.又听那二刀道:"你母亲所中何毒竟要那离婚草和雷魄神剑救治.”
“我也不知,或许是那猪肉发霉异变,才致如此.”二刀见一刀性情憨厚,觉得此事大有蹊跷,但又见他功力低微,来自不知名小镇,无甚利用之处.那人为何大费周章算计,着实想不通,便放下不提.只听那火苑道:"这蛮荒极大,奇珍异草无数,只是你要如何寻取,不若在此处盘桓两日,去那斜月山上碰碰机缘如何”朱一刀想到此节,又听他说的诚恳.当即答应.
火苑一听甚妙,一时觥筹交错,杯盏狼藉.
次日一早,三人便往那斜月山顶走去,一路上谈些趣闻轶事,奇珍见闻.那火苑道:"此山不知高几万仞,耸入云霄,山顶奇寒,每当月夜,寒气更胜,人畜不能立足,站于山顶,那天上圆月,犹如斜挂,故此山得名斜月.”三人一路缓行,将那奇草看遍,珍禽遍览,没有一样和那离魂草相似,却说越行越高,朱一刀渐感冷风刺骨,现下时值中秋,那天气温度却和那冬日无异.不由运转小周天,方才好转.
渐行渐止,行的一日,温度奇寒,已近山顶还未见那离魂草的踪迹,不由心中着急,那火苑道:"朱兄弟莫急,吉人自有天相,你看那天色黯淡,月亮渐升,我们去那山顶观月如何”一刀心下甚急,倒也无法.只好应允.再行一段,只见前方白雪皑皑,松枝下坠.肥硕的松鼠穿行其间,好不自在.且看三人均着单薄小衫,冷风呼啸,迄立不动.三人一看天色暗下,也不去理会那离魂草之事,快速急行,不一时,便到了山巅.
三人寻一开阔出,信然做下,此时正好,那圆月正从天边升起,熠熠生辉,且看那月亮在几人眼里有几十丈大小,慢慢升起,朱一刀见状,哑然不已,二刀惊呼,真乃奇景.当下三人从怀中取出酒食,一边赏月,一边尽情吃喝.当火苑问及二刀身份时,魔神隐藏极深,不愿提起,一刀见状道:"他就一封印了几千年的老怪物,以前事情提他作甚,没得坏了我们几人兴致.”那火苑也不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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