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火苑被缚.魔神困于鬼蜮珠内.一刀见大事不妙,加快脚程,赶至山巅时,一片狼藉,鲜血淋淋,那还见得到半个人影.
想到二刀和火苑惨遭不测,心神大乱,当下也不停留,取了桃木剑,向东方追那浓云去了,一刀提起功力,在树顶上腾跃,极目远眺,那浓云去的甚快,那还见得到踪影.脚下不停,奋力疾奔.
第二日中午,不知奔出几千里远,见前面山峰阻隔,腾跃不过,只好寻那山涧小路穿行,但见那峰回路转,树林浓郁,行其间,不知山路:看那野果丰美,硕果累垂,蜂闹蝶舞,怡然自乐.真好一人间仙境,行至小湖旁,上源水声汩汩,于石涧相错,白花泛起,行至小湖处,水势渐缓,但见湖水清澈见底,鱼虾肥美.
接连两日奔波,朱一刀早已有些吃不消,如今见了这美泉犹如佳酿,干脆跪倒在地,张开大口牛饮起来,忽觉屁股受痛,一股大力传来,知是受袭,当下使个千斤坠于双膝,那里还能挡得住,只听扑通一声,跌入湖内,那湖水清凉,心神一震,大呼好水,只见一少年,穿一素青道袍,束一纶巾,背一镶龙宝剑,面目清秀,正忿怒的站在湖边.
朱一刀本待张口大骂,但见对方一小生,脏话还如何出得口,"你怎的踢我,我并不曾招惹你.”
那小生眉头一紧,"你这厮,肥头大耳,面目可憎,招惹我还不打紧,但你招惹了我的师妹.”
众位看官猜这人是谁这位便是那五行宗木支一脉的卧桑是也,那日一行五人,计议已定,便向这蛮荒深处行来,一路游山玩水,竟将那木猿兽的事情渐渐淡忘,那洛桐生性活泼,卧桑又投其所好,再加上众人溺爱,便随她心意,只寻那曼妙佳处行去.那洛桐今日见了此处,如何肯走,当即留下嘻戏,那知正玩到乐处,见上游来一凡夫俗子,面目丑陋,当下心下不乐,"如此美景,怎的全让这人玷污了.”便对卧桑道:"师兄,你看那上游之人,凡身肉胎,像是猪精所变,又在此地扰了我的兴致,你去教训他一番如何”
那卧桑向来对小师妹言听计从,也不犹豫,那湘竹之言那还听得,于是便有了这前后因果,那朱一刀听了缘由,心下大怒:"这湖水可是你家的麽”
“不是,怎样”
“这山可是你家所凿”
“这山不知几万里,其是人力可以凿成.”
“既然都不是,这水和山均属无主之物,我在此饮水,又关你怎的.”
“你……”卧桑无语,心下羞怒,暗忖,如若让师妹知道自己如此无能,岂不是……当下也不言语,使了一御水诀,只见两道水剑袭去,那朱一刀在水中甚是不便,那水剑又来势甚急,那里躲得开,幸得卧桑只是想小小惩戒,不曾使得气力,一刀才不曾受伤,只是又在那湖中吸了两口水来.那青松几人见卧桑动起手来,疑是发生争执,又恐他吃亏,连忙赶来.
一刀又见四人,两男两女,均是身着道袍,男的俊秀,女的清丽无比,其中一个,年纪甚轻,笑靥如花,活泼中暗含三分娇气;另一女神情微现冷漠,脸色如霜,就如那冬日的寒梅,美则美矣.后又想至那同伙不分青红皂白,将自己打伤,如何能罢休.
“兀那直娘贼,你怎的出手打我.看似清秀一书生,竟和那蛮野的强盗无异.”那卧桑气苦,苦于理亏,一时说不出话来.
青松见那一刀丑陋,心中不喜,后又听他说,卧桑将他打伤,当即道:"这位小哥,我们是远来修行的道士,我这位师弟性子急了些,不对之处,还请见谅.”
一刀听他说的诚恳,也不愿多于计较,当下言道:"好了,我也不是那睚眦必报之人,此事就此揭过.”说着慢慢的向那岸边游去,无奈身体肥大,且水性欠佳,游了半天,依旧在原地打转,那青松见他尴尬,当即使了已御水诀,水团便驮了一刀来到岸上.那青松心道,"这厮怎恁的沉,莫不是真是猪妖成精.”
一刀上的岸来,衣服湿漉,暗运真气,真气流转,衣服瞬间干了,几人见状,心下疑惑,看他一山野村夫,怎的有如此功力,心下疑惑,更将那猪妖成精的想法深了几分.
一刀想至火苑,魔神二人,正不知如何去寻,见到此地五人,想先探一探几人口风,当下道:"几位道兄,你们可曾见到一团浓云走过.”
那卧桑嘲笑道:"那天上又未下雨,怎的有浓云走过”
一刀瞥了他一眼,心下不喜."你可是问那腾空弄云之术”青松问道.
“正是.”
“未曾见到,我看这山,多奇秀,灵气充足,有修道之人隐居也未可知.”那朱一刀见几人不知,也不多言,当下辞别,沿着小路又向东方行去.
“就这样算了麽”那洛桐气鼓鼓.
“师妹,你可曾喝了他的洗脚水麽你看那人,脚汗定然甚多……”还未说完,一只纤拳袭来.嘻戏玩闹不提.
且说那朱一刀一路快行,行至一山峰前,见前面无路,那山高耸如云,如何能攀得过,心下思量,待找的那二刀,定要教自己腾空之术.且听四面,乌鸦啼叫,声甚凄凉.从地上捡起一半大石子,极力向那鸣叫之处掷去,这一掷最少有数百丈远,那知许久竟未听得回声,心下大奇,想必此处定有蹊跷,又捡起一石子向那山峰掷去,那知回声清悦.不绝于耳.又捡起石子向原来那处掷去,亦有回声不止,又多番试验,百次之中,竟又有一次未听的回声.一刀将那方位记下,离地数百丈高,凝神望去,和他出毫无异样,想是有人使了什么障眼法,在这山上开了洞府.
心下计议已定,运气于双脚,尽力跃去,这一跃十几丈,用手攀住岩缝,双脚蹬于凸石之上,又尽力一跃,又是十几丈……
待得越了四五十次,方才到达那处,这障眼法太过诡异,近在眼前,如此望去,竟和别处无异,当真奇妙.来回摸索了半个时辰,方才找到进口.
一刀进入石壁,只觉腥臭刺鼻,满地腐尸堆积,将原先找到世外桃源的想法抛到了爪哇国.那洞口甚小,里面空间甚大,只有微弱光亮,只能见得前方十米.朱一刀心思急转,这麽一曼妙佳地.怎的有如此恶毒的地方,又想至昨日几人心肠歹毒,想必此处就是他们的巢穴了,凝神静气,小心应付.
向前走得十几丈,满地腐尸,渐渐增多,腥臭愈烈.
又向前行的百丈,腐尸锐减,看来离那妖人之地已是不远,正行间,前面一条河流挡道,朱一刀顺河而下,那水冰凉刺骨,直入心肺,提一口气,身体悬浮,随那水流向下,河道甚宽,足有十几丈大小,水流也不是甚急,一刀下身侵在水中,老神再再,总觉下方有什么事物,未知的最是可怕,尤其当你脚踏不了实地之时.行到深处,总觉小腿被什么黏住,不甚疼痛,但又麻痒无比,伸手去碰时,摸到一物,身体滑腻,柔软有质,那里还敢再耽搁,急忙用手扯去,竟扯之不动,心下大骇.
运气飞跃,出的水面,方才见到:一尺水蛭紧紧附在腿上,花纹斑斓,黑白相间,那下腹处也是.不禁心神一冷,这东西怎长的如此之大,一时只觉鲜血外溢,后背冰凉.不一时,重又落入水中,那敢还在水里再待,飞跃而起,运气于臂,狠狠向那水蛭斩去,那水蛭身体极软,韧性极佳,那又伤的了他分毫,不由大急,又向那小腹处水蛭扯去,那水蛭吸盘极紧,扯它不动.
只见朱一刀跃起,复又落下,行得大半个时辰,落入一水潭内,那水潭极大少说也有十几里,旁边多有恶鬼雕像,一刀那还理会,便要向那岸边游去,那知身体似被什么东西扯住,一股大力传来,幽幽的沉入潭底.连忙闭住呼吸.紧闭六窍.
一张巨口张开,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洞窟水潭前,一银眉银发的老者,"无知小儿,自不量力.”随后闪出一人影,"老鬼,那斜月山上银月狼捕捉殆尽,时机差不多了.”不是那毒手居士是谁.那老者正是几人师傅_____天邪子.
天邪子露出几颗稀疏的牙齿,呵呵笑道:"待师傅重塑肉身,吸取那些畜生精元,自可不在躲在这黑暗之地,你且去准备,马上做法.”那毒手居士,嘿嘿一笑,便消失了.
“畜生,你吸了多少精元,又天天用灵草饲喂,今日你也该出些力气了.”水花翻腾,一声长嘶,一头百丈妖兽现出原形,触角千条,形似蜘蛛,面上百多只眼睛,眼神青绿.凶恶无比.背上多有骨刺,全身花绿,让人看的毛骨悚然,你猜这妖兽从何而来.它便是那卵生阿修罗者,诸位看官想必要问这卵生阿修罗本是鬼道,应托生在地狱才是,怎的到了人间,数百年前,佛道魔妖之争,人间大乱,那地狱也放出数百头卵生阿修罗搅和人间,这便是遗留下来的一只,天生有大神通,但灵智低下,但不知怎的为天邪子所得.天邪子天性邪恶,功法诡谲,又通晓那趋利避害之法,是以逍遥至今,近几十年来为修炼功法,滥杀无辜.惹得人人忿怒,欲将其扒皮拆骨,天邪子晓得利害,躲在此地不出,这蛮荒深处藏有极多秘密,四处游历,无意只见来至那斜月山上,只见月上中天,圆盈无比.
渐渐精彩啊!!票票啊!兄弟姐妹们,小黄努力创作定然不负众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