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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扇门就像潘多拉魔盒,一打开会有数不清的厄运。
迹部景吾不怎么喜欢深夜探索类的游戏,他也不是工藤新一或者服部平次那类的侦探,对真相求知若渴,他想证明的只有自己的猜测——他希望证明那是错误的。
门钥匙是他用其他渠道得到的,迹部景吾忐忑不安,将钥匙插进门锁里一拧,门发出吱呀的声音。
能收集线索的地方不多,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居住过的房间散着灰尘,他捂住口鼻,简单的扫视了一下房间,简单的房子一览无余,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床上的被褥没收拾好,显然不太符合没有人住的样子,长长的被单垂下床,遮住床底。
那个地方狭窄,但是单人床的床底,刚好能放下一个人。
他走过去,揪住了床单,迟迟没撩开。
刷拉的一声,床单上扬起厚厚的灰尘,呛的迹部景吾鼻子发痒,拍掉漫溢的灰尘,床底下什么都没有,除了灰就是灰。
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
又是普普通通的几天过去。
网球部的几个人终于都从那天的噩梦里摆脱了出来,毕竟再怎么恐怖也什么都没发生,他们最多只能当做是一个梦,一个过于真实的,而且碰巧所有人都在的梦。
除了主动找上来的凤长太郎和尅r粒潜舜酥涿挥腥魏喂低ā?br/>
不过私下里倒是互赠了不少的御守。
忍足侑士忍不住问:“迹部,怎么这几天都没有看见阿巧过来,你们两个是不是闹什么矛盾了?”
迹部景吾说:“没有,学生会还有事情,我先去忙了。”
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忍足侑士本来还想主动提起几句,可是见他不愿多说的样子也就按下不提。他到底不清楚内情,也只能随之任之了。
虽然旁观者看得明白,但是却只有当事人才理的开结。
……
一直把事情搁置在那里不去处理,的确不是什么解决的办法。
差不多已经隔了一个星期,这期间他们不仅没说话,就是见了面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就连冰帝的学生都开始怀疑他们两个是不是已经分手的时候,迹部景吾又主动叫住巧巧。
放学的时间段人有点多,声音嘈杂。
她于茫茫学生群中转过头,站在人流的逆潮中没动:“有事吗?”
迹部景吾沉默半晌:“有。”
他走过去拽住她的手腕,拽得有些用力,甚至显得粗鲁。
巧巧任他施为,也没说什么疼。
有些事情摆在那里,想掩饰也掩饰不了。
终于走到了四下无人的地方,迹部景吾松开手,慢慢转身,眼睛一刻不错盯着她的眼:“我有东西想给你。”
他摊开手,手心上躺着一条链子,长度不长不短,又来当项链嫌卡脖子,用来当手链还要绕半圈。
是条足链。
迹部景吾说:“我给你带?”
话是这么说,可是两个人都没有动,站在原地显得木讷。
巧巧轻声说:“那就给我带吧。”
他蹲下来,把足链打开,准备系在她的右脚上。
却听见她说:“错了,是左边。”
迹部景吾手一松,链子掉在了地上,她跟着蹲了下,把卡入鞋子里的链子提上来。
是一条被红线串着的铃铛。
迹部景吾喉咙发紧,声音干涩无比:“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没等对方同意,他已经问了:“造成二之宫终身残疾的人是不是你?”
“……是。”
“让千叶诗织跳楼自杀的人是不是你?”
“是。”
“让电车那个职员车祸身亡的是不是你?”
“是。”
一开始回答的还有些犹豫,到后来,她便可以毫不犹豫的告诉他了。
“三条樱子和道明寺司……”
巧巧说:“你觉得这也是我造成的?”
迹部景吾问:“他们两个的事情是不是你也知情,甚至你也插手了。”
“是。”
迹部景吾嗓音沙哑:“那天晚上在镜中世界里想要杀掉我的,是不是还是你?”
“你不要骗我。”
巧巧没有办法告诉他是或者不是,因为她完全没有那天的记忆了,她有些躲避的目光落在迹部景吾的脖颈上,上面有一道红色的痕迹。
她盯着那道伤认真看了一会儿,然后苦笑:“是。”
这让她跟迹部景吾解释些什么?
他蓦地站起身,身体摇晃了两下,差点有些支撑不住的倒。
迹部景吾低头,用这种俯视的姿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所以,你叫绮罗。”
“是。”
这句话像给一切判了死刑。
迹部景吾闭上眼,眼前一片一片发黑:“我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但我知道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好好和你待在一起,抱歉。”
巧巧就蹲着的姿势环住膝盖:“其实有些事情可以解释。”
“不需要解释。”
迹部景吾渗着冷意:“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犯了错,竟然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