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下觉得三哥说得不错,又看见他发了一条信息:“兄弟们,幸福的基准是什么??”
一堆老司机立马上线:“没有性福,何谈幸福!”
“老六!赶紧扒了这个男人的裤子!居然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
“是不是真男人,脱了裤子见真章!”
迹部景吾警惕的看着霸下,对方看过来的眼神忽然变得十分危险,而且视线不断下移,瞄准了他的……裤裆:“你想干什么?”
霸下以手化爪,面露迷之微笑。
***
派出去的人一推一批消失不见,而且还有去无回,不清楚上司麻生三郎已经死掉的混混刚走到监控室,背后剧烈一疼,他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倒地不起。
身后跟着一脸愧疚的伏特加,琴酒走进了监控室。
调出了所有地方的监控,伏特加不用问也知道大哥到底在找谁,琴酒是睚眦必较的个性,有什么事情他一定会报复回去,更何况是刚才受了这么大的屈辱。
伏特加想起包里有定时炸*弹:“大哥,那个东西不能在这里用了。”
不然他们待会去的地方怎么办?
琴酒无所谓的冷笑,脸上狠意无限,修长的手指拂过屏幕:“找到了。”
他送自己这么大的惊喜,怎么说都不能这么让他空手而归。
反正麻生三郎已经死了,药也到手了,就算把这个楼炸掉也不算很麻烦的事情,既然他敢对自己下手就应该想到这个后果,琴酒倒是想看看对方的皮到底有多厚,经不经炸。
琴酒说:“楼上有汽油,你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他自己则起身,打算封了所有安全通道。
这个让他备受屈辱的地方,没有任何留下来的价值。
要让那个男人付出应付的代价。
***
绮罗凭着感觉去找迹部景吾,可遗憾的是她的感觉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准。
眼看找茬的主动找了上来,绮罗小心的避开他们,随便找了一间房子躲进去,她现在的力气实在不多,能多省一点就是一点。
门外的人骂骂咧咧。
“你这脸是怎么回事?怎么被一个小毛孩打成这个样子,简直丢死人了……”
“谁知道是这样啊,打的人换作是你你就知道厉害了,站着说话不腰疼。”
外面的人越走越近,快到进这里的时候却突然压低了声音:“这间房子里到底是什么,老大从来不让我们进去,会不会装了很多财宝?”
“快走吧,别想着这里面有什么东西了,小心你有命看没命拿走,有去无回那可是得不偿失啊。”
两个人讨论着走远了,似乎对这里面的事物讳莫如深。
绮罗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进来的时候,门上贴了个立入禁止,而且还放了把大锁,不过对她没什么用。
这个房间的采光有些差,绮罗打开灯一瞬间亮起的光有些刺眼,她闭上眼睛,适应了一会儿睁开,然后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住了。
数不清的女人像被晾咸鱼,身上的肉被无数根细线穿过,挂在半空。
这些人和线在半空中晃晃荡荡,鲜血将原本洁白的棉线染了色,瞬间连线滴到地上,白瓷砖的地面有一条条细线的血痕。
数不清的细线穿过了她们的四肢,穿过了她们的皮肉,那些女人就像真正被摆弄的娃娃一样被吊在半空,她们身上的细线被集成一束,卡在铁扣里,只要拉动那个铁扣外的细线就能够让这些女人的肢体动起来。
这些女人身上穿着的衣服大多都是校服,各种学校的,甚至还有冰帝的,就是最近从各个学校里失踪的女学生,数量刚好吻合。
有一种信仰方式的献祭,就是用针将线插入肉里,然后再将线拉出来,以此表达自己对神的忠诚,不管是什么痛苦都不害怕,不畏惧。
可是神又怎么会喜欢咸鱼干,这种场景只会引起人的不适,更别提神了。
绮罗伸出爪子,想把线切断让她们从半空里下来。
女生虽然呼吸很弱,但是还算稳健,应该还没有死。
她们身上的生气显而易见的少于正常人,就算以后就出来,也未必能活得很久,或者疾病缠身,从此缠绵病榻,因为原本属于她们的命数已经被人取去了。
绮罗又停下手,如果就直接切断她们身上的线,大部分的线会卡在肉里。
这些线看似棉线,实际上是浸了符水的银丝线,在肉里会阻止肉的愈合,受了伤也不可能轻易好。
如果不拉出来,身体这个容器就会有无数漏洞,生气外泄,后果想也知道。
绮罗被强迫症折腾的难受,努力不让自己去看这些被线穿着的东西,她握住被铁扣扣成了一束的细线,打算直接用蛮力将这些细线从她们肉里拉出来,虽然会很疼,但是早一刻就能早一点恢复。
随着细线从这些女人的身体里一点一点的被扯出来,她们的肢体也跟着这些线胡乱摆动,像人体的傀儡,吊在半空中群魔乱舞。
这群女人的眼睛慢慢睁开了。
眼睛里黯淡无光,直直的盯向一处,死板又僵直,眼圈下面有一圈青色。
她们齐刷刷的转动了头颅,只是被细线拉扯着看不出来。
如果绮罗再仔细一点,就会发现,有一根极细极细的线,穿过了她们的脑袋。
从一只耳朵里穿进去,又从另一边的耳朵里穿出来。
这根线慢慢的蠕动起来,像条虫一样钻进耳洞,缩进女人们的脑袋里。
忽然有双手按住了绮罗的手,不让她再继续动作。
绮罗不满的抬起头,又变惊异:“二哥?”
脸上有条疤的男人连忙按住她的手:“这些女人现在不太好对付,你没发现她们早就已经死了么?”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