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那个大学老师_剩女的风流情事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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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那个大学老师(1 / 1)

十点多的时候,他来了,精神蛮好的样子。我仔细了打量了他一下,大眼睛,高鼻梁,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样子,带着副宽边的眼镜。如果不是这样的一种亲密接触,他身上那种高级知识分子所特有的书卷气,真的也许会模糊人们对他的认识。

他走进来朝我打招呼道:“昨晚睡得还好吧,真是不好意思,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我对他们这类人的这种良好的素养已经绝缘了,我很宽厚的一笑道:“还好,你呢?全身而退吗?”

他迅速爬上床来,把我从被窝里掏出来道:“我很好。”

我咯咯的笑道:“别闹了,我就起床。”

他抚摸着我玲珑的光滑的身体,撒娇道:“别啊,我还想你呢。”不待我反应过来,他已经赤身裸体,做好冲锋陷阵的准备了。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我们的身体在畅快的游戏,心里却遥隔一千里。

他精力真是出奇的好,勇猛善战,经久不歇。我记得以前看过一篇文章说文人的欲望一般都会比较强,比如纪晓岚就要日御一女。当然这也许是野史上的无稽之言。不过就他的表现来看,我有些怀疑这样的谬论是真的。

等我们疲倦的歇息下来,我喘着气,道:“本来就没有进早餐,还惨遭蹂躏,我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这样的剧烈运动是需要补充体力的。”

他满足的朝我大笑道:“好,我带你去吃饭,我知道有一家很有特色的土菜馆,你应该会喜欢的。”

出了门来,已经快十二点了。这家土菜馆离大学也不远,木制的房子,门口挂着很多大红的灯笼,有点古香古色的意味。他好像和那里的服务员挺熟悉的,我们坐了下来,他和服务员笑着打了招呼,那小女孩走过来道:“来啦,吃点什么呢?”一边给我们每天倒了杯豆浆。

“来个特色豆腐,来个汤,再加个荤菜就行了。”

他喝了口豆浆,一边给我介绍:“这里很有名的,曾经在电视上做过特别报道。这里的豆子是自己种的,豆浆,豆腐,都是自制的,风味很独特。而且这里的饭是我们小时候吃的红薯饭,特别香,现在自己家都没得吃了。”

“你好像挺恋旧的哦。在吃的方面。”我补充道,因为我想到他的妻子,他对妻子也恋旧吗?当然他喜新,但好像也没有弃旧。

“我是很恋旧的人。不过有些事情也是没办法。”他好像听出了我的言外之音,解释道。

其实我是不需要解释的,因为解释我大都是不信的。我笑了笑,道:“你们大学老师的生活蛮潇洒的啊。你博士毕业了吗?”

“还没呢,太忙了,没时间学习。我要供两个房子,还有孩子要养,要治病。我除了在学校上课,还在外面接课,从周一到周末,从早到晚,我是很少有时间休息的。”

我很佩服他的努力,不过,这么累,还要偶尔来点风花雪月的浪漫,蛮搞怪的。我记得我曾经认识的一个大学老师对于这一现象给过我一个很有意思的解释,“工作辛苦,压力又大,结婚多年,生活也挺平淡郁闷的,自然要找点释放的渠道。”我知道传统的道德在无奈的现实面前显得苍白无力。当然,他的话也有它一定的道理。

我朝他理解似的微微一笑,端起豆浆,和他轻轻的碰了碰,道:“年轻是该努力点,但要我像你那样生活,我可做不到。自在是生命的第一要义。”

他朝我暧昧的笑了笑,我知道,他肯定理解错了。我向他笑着解释道:“其实生命里的艰难就好像绑在你身上的一根比蛛丝还柔软的链子,你越是挣扎,链子就缠得越紧。命运的圆箍是柔软而坚韧的。”

豆腐端了上来,居然是小时候在乡下见过的那种砂钵盛放着,豆腐不很白,很厚很大块。我夹了一块尝了尝,有点粗,好像没有他介绍的那么醇美。

那服务小姐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着他面带微笑,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我一边吃饭,一边瞄了瞄她,应该还不足二十岁,皮肤白白的,穿着也还朴素,略施脂粉,应该是个初中或者高中毕业就出来打工的小姑娘。年纪虽小,长得却很丰满,鼓鼓的山峰,浑圆的臀部,一副既清纯又性感的样子。

“你是喜欢野花还是喜欢盆景?”

他正在喝汤,没想道我会这个问题,怔了怔,道:“各有风味。”

我大笑,“你太博爱了。”

吃完饭,小姑娘走了过来,“打包吗?”

他点了点头,朝小姑娘笑了笑。我感觉他们有种很熟悉的默契。小姑娘把一次性的饭盒拿了过来,他把剩下的菜和红薯饭都装在了盒子里。我冷眼看着,他一边盛放,一边道:“给我母亲带回去吃。”

出了饭店,上了车,他仍然把我送到火车站。火车站人特别多,形形色色,拥挤异常。我找了辆回城的的士,上了车,觉得这繁华和拥挤让人头晕眼花。就在这时候,“小心做人”又来电话了。“今晚我来看你怎么样?”

“行啊,不过我不会来门口接你了,你要自力更生哦。”我很诧异我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耐心来敷衍应付他,可能是看了“春风有情”的表现,觉得身边的人虽然未必尽善尽美,却更真实更可信一点吧。

晚点的时候“小心做人”来了,在楼下打电话,“你在第几层啊。”我真是要佩服得要趴下了,这个永远找不到我的家门的男人,有依靠的安全感吗?我突然觉得自己那仅有的一点耐心又要消失殆尽了。

我还是忍了下来,下楼来热情的接待了他。笑容僵在我的脸上,我觉得面部肌肉很不自然。他在客厅里坐下来,道:“你这房子挺气派的啊。”

我记得他每次来好像都是这句话,我倒了杯水给他。他接过水,把我拉着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说实在话,我好像没有挨着男人坐的欲望,不过作为一个大龄女青年,我知道,找个人结婚是头等大事,可是这能结婚的人那么难找,我得忍着点。权且当是为父母吧。他们生我养我不容易,不希望我年轻轻轻就在红尘里出了家。

他把手环过我的腰,我僵直着坐在他的怀里,眼睛直直的看着电视,不敢看他。

两人就这么坐着,然后开始就剧情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就在我看得很入戏的时候,他突然抚摸着我的脸蛋,把嘴唇厚厚实实的印了上来。

我吓了一跳,为了成功嫁人,我让他在我脸上蹭了一会。我没有应和他,等他完了,我继续目不斜视的看电视。真是奇怪,我真的是一点欲望都没有,可是也没有被侵犯的怒火。我真是无可救药了。

他可能感觉到了我的冷淡,把手放了下来,仍然坐在我旁边,继续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的看起电视来。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强装不出亲热和欢喜。我母亲不止一次的告诫我:要求别高了,找个实在的。不要苛求完美,其实嫁人不过是走趟过程,因为这过程人人都走,你不得不走。。。。。。我很理解我母亲的理论,并准备实践于我的生活。不过理性和感性好像不是一回事,我的理性让我接受了他,可是感性却无法让我对他作出很好的回应。

就这么坐了两个钟头,到十点的时候,我把他送下了楼,并一直送到大门口,因为我怀疑,下了楼,他又会找不着方向。

送他上来,刚才看的那个电视剧已经结束了。我从茶几上顺手拿起一本书,这是爱默生的《self-reliance》(《依靠自我》)。我随意的翻了翻,看到这样的一句话:“大多数人已经作茧自缚了,用一块庸俗的手绢蒙住了自己的眼睛,把自己栓到了某一个通用的观点上。”我觉得这句话好像就是在嘲讽我自己,我也正在用世俗观点的手绢蒙住我自己的眼睛,还有心,只为了达成“要结婚”这一约定俗成的观念。一个没结婚的女人,就好像一个没及时赶上车的旅客,似乎是被同龄人落下了的失败者。可是,我的心知道,婚姻不过是个城堡,进进出出的人们告诉我,为这趟人人必须走的程序,人们活得冷漠,麻木,痛苦,虚伪。而且事实上,这个城堡又并不可靠,它也许不过是个纸糊的火柴盒,用手指捅捅就破了,如果你要去拆它,沿着缝隙略作动作,它马上就可以四分五裂。我不知道我就这样找个人结婚,我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是大家都鄙视的找情人的荡妇,或者是一脸冷漠,说话尖刻的怨妇?

“春风有情”发信息来了:“你知道怎么样区分章鱼的手和脚吗?就是在它放臭屁的时候,捂住屁眼的是手,其它的是脚。”“粗俗,有辱斯文。”我把手机扔在一边,没有理他的兴趣。说实话,我很反感这样的读书人,虽然我自己也很堕落。当然,五十步笑百步而已,骂他等于骂自己。

其实我对知识是抱有一种很神圣的崇拜的。小时候母亲总是鼓励我认真读书,说谁谁谁读到博士了或者博士后了,那在我幼小的心里,曾激起多少神往。我一直以为,博士,大学老师,教授之类的名词是很崇高很令人敬仰的。我总希望有一天,我也可以读到博士,但是世事弄人,我硕士毕业之后就没有再继续了。说起来你也许不信,我也有很艰苦的考研之路,那是在我参加工作五年之后,经历了感情和工作的挫折之后,在生命最绝望难熬的时光里,但有趣的是,恰恰是那段时间,却是我生命里最快乐的时光。可能是因为闭门读书,远离红尘,生活得明净单纯吧。当我走出我的书本的时候,世事仿佛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我读研之前的前一年,我其实已经考上了研究生了,可是因为一个对我有欲望的高官老男人的搅合,让我那年与读研失之交臂,只得进行第二年的艰苦奋斗,现在想起那件事情来,我仍是气得七窍生烟。

这个比我大了二十几岁的男人,是我接触到的最大的官了吧,可是想不道,我和这个老男人之间,居然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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