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批发不零售_追风少年之问道天下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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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批发不零售(1 / 1)

第二天一早起来,楚啸便早早地赶到了教室,趁着离上课还有段时间走到了坐在教室第一排的唐振坤跟前,先是施了一礼后说道:“多谢唐兄!你送的清肤冰肌散果真灵验,今日一早我便发现身上伤处的瘀肿尽消,想来这药必定也很是珍贵吧?”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那清肤冰肌散也不过是有些活血化瘀、疏经散火的功用,哪里算得上珍贵。”见楚啸施礼,唐振坤急忙推开身下的椅子,站了起来抱拳说道。

“那个装清肤冰肌散用的瓷瓶看起来也非凡品,林跃还说它可能是林杏镇烧制出来的呢!”楚啸看似很随意地对唐振坤说道。

“林杏镇出品的瓷瓶?不会吧!”唐振坤震惊的表情不似作假,不过很快便又回复了淡定从容的神态,笑着说道:“可能是林跃看错了吧,当今世间盗仿林杏镇工艺的瓷器数不胜数,我给你的那个瓷瓶八成也不是真的。”

“那也有两成肯能是真的,对吧?”见唐振坤明显是在随口敷衍,楚啸自然不方便继续追问,哈哈笑了两声说道:“且不管那瓷瓶是不是林杏镇出产的了,今天晚上我做东,请唐兄你大餐一顿,也算了报你的送药之恩吧。”

唐振坤也算爽朗之人,立刻满口答应:“一起吃顿饭也好,以后还有和楚公子同窗三年呢,咱们也好趁此联络联络感情。”

又和唐振坤随意聊了几句闲话后,楚啸便走回到自己的座位,却发现林跃正撅着嘴站在那里瞅自己呢,不禁很是奇怪:“你看我做啥?是不是听到人家唐兄说你眼力劲儿差,错把一件赝品瓷瓶当作了林杏镇出产的宝贝,心里不爽啦?”

“是真是假,以后自会知晓,我怎么会因此不高兴呢。”林跃显然并不在意唐振坤说的话。

“那你摆出这么一副面孔看我干嘛?我又不欠你钱。”

“你说今晚请唐公子吃大餐,不会又准备把什么酸白菜、炒豆芽之类的东西端到人家面前吧?”林跃很清楚楚啸的脸皮之厚,很是担心地说了出来。

“哪能只请他吃酸白菜、炒豆芽呢,说啥也少不了点一份葱花炒蛋啊。”楚啸笑嘻嘻地答道。

“你是不是手头很紧呀?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做东,替你置办一桌差不多的饭席?人家唐公子怎么着也说不定是官宦子弟,好歹也得请他一些能吃得下去的酒菜吧。”林跃的脑子有点儿直,也不管楚啸的渐渐黑下去的脸了,自顾自地说道。

“你很有钱,是吗?”楚啸皱着眉头问道。

“不是那个意思啦!我也是为你着想,请人吃饭最起码要替人家唐公子考虑一下嘛。”林跃还以为楚啸是因为自己说他手头紧才不高兴了呢,急忙摆手解释道。

“唐兄怎么了?他就吃不得酸白菜、炒豆芽?”楚啸反问道。

“我说过人家唐公子十有八九是官宦子弟,你怎么能、、、”林跃都不知道该怎么奉劝楚啸了,只好无奈地说道,“你如果非要请他吃酸白菜的话,谁也没办法!”

“官宦子弟?”楚啸对林跃说的话显得很是不屑,笑道:“官宦子弟就金贵啦?官宦子弟就吃不得酸白菜了?官宦子弟就天生比着普通人家的孩子高上一等?真对不起,我便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平民子弟,而我也不觉得酸白菜、炒豆芽有什么不好吃的地方。”

见楚啸非但不能理解自己的好意,反而在话里处处带着刺儿,林跃也生气了,便不再多言气呼呼地转头就走。楚啸见状也不拉他,自己心里还不爽呢。

楚啸心不在焉地刚刚坐到椅子上还没几秒,上课时间便又到了,夹着书本走进教室的先生是一位已到不惑之年的中年人,貌似姓张,但是具体名字楚啸就不清楚了,是‘黄’字院负责教导诗文的老师。没两步便走上了讲台,张先生直接扭身在黑板上刷刷地写下了‘桂花’两个大字,然后便对着全班的书生说道:“现在金秋九月,正值桂花盛开之时,今天的课程也很简单,就是让诸位同学以桂花为题吟诗赋文,谁有了佳作便直接站起来请大家共赏,如何?”

“我有啦!”站起来的此人叫做谢逸,平常上课就属他回答问题回答得积极,这次他自然也是当仁不让,率先当起了先锋者吟道:“可怜天上桂花孤,试问嫦娥更要无;月宫若有闲田地,何不一次种两株?”

你有了?又不是女人你能有个屁呀!楚啸在听完谢逸拿腔拿调地念的诗后,心中狠狠地鄙视道,你说你不是瞎积极嘛,吟的诗是啥玩意儿!要意境没意境、要文采没文采,还吟什么‘何不一次种两株’,啥时候有机会你好好去问问吴刚为什么广寒宫只种一株桂花树吧!

张先生可与楚啸不同,身为老师便不得不照顾一下积极分子的情绪,虽然很是瞧不上谢逸同学的诗,却也只能如骨头里面找鸡蛋一般搜寻谢逸的可取之处,道:“仓促之间,谢同学便能赋诗一首实属难能可贵,如果能再稍微雕琢一下的话,也算上品之诗。还有哪位同学有灵感了,尽可放声吟来。”

可世间总有那么一些人最是喜欢自恋,谢逸更乃自恋患者中的典范,在听到张先生言不由衷的夸奖之后,更是把小尾巴翘上了天,吟完诗后非但没有老老实实地坐下来,反而依旧像根大葱似的站在那里,得意地笑道:“多谢先生夸奖,不知此诗还如何雕琢?我自感这首诗的每词每字都乃珠玑,恐怕不好改呀!希望先生能给点建议。”

强忍住呕吐的冲动,张先生不禁在心中暗骂:如果我有能耐将你这首狗屁不如的破诗改成上品的话,咱也肯定能考上状元了,还在这里当一个教书匠作甚!心中虽感万般恶心,张先生却也没辙,只得将炮火引向了下面的广大学生说道:“恩,言之有理!我也觉得此诗上佳,改无可改,还是请诸位同学点评指教吧。”

见张先生也说改无可改,谢逸这小子更加得意了,风骚地向全班同窗抱了一个罗圈礼后,说道:“请!”

坐在下面的广大同窗可没有张先生那般的顾忌,见谢逸如此嚣张,纷纷便嚷了起来,却没有谁急于当领头羊,毕竟张先生刚刚以桂花出题,大家又不像谢逸那般无耻,在尚没有佳作的情况下便也不好意思献丑。

看到全班同窗嚷来嚷去却没有一个人站起来,楚啸心情原本就不爽,当下更是变得极其不爽,实在忍不住了便霍地站起身子说道:“拜托你了,谢公子!你这首诗的确是改无可改,可并不是因为它字字珠玑、无可挑剔,恰恰相反!如果你这首诗能被改为佳品的话,恐怕就连你自己都认不出它的模样啦、、”

“你、你怎可如此伤人!”谢逸听到楚啸的话后直接气得身体打起了摆子,哆哆嗦嗦地用手指着楚啸结巴道:“但请领、领教楚公子高才,看你能、能不能作出什么堪比我这首诗的佳、佳品!”

“呵呵,好说好说,就是不知道谢公子想听几首?三首、五首或者七首?”楚啸豪气十足地说道,“我赋诗从来都是只批发不零售的,你如果是想听一首的话,我就懒得作了。”

“好好好!”谢逸已经被气得面目狰狞,几乎要择人而噬了,怒道:“就三首吧,谅你也只能凑出三首之数!”

“那你可要挺住,千万别被吓到了。”楚啸笑道,“且听我这第一首诗:不似人间种,移从月里来;广寒香一点,吹得满山开!”

‘好诗!’‘好诗!’、、、称颂之声顿时不绝于耳,本来全班同窗也和谢逸一样对于楚啸夸下的海口很是不信,却没想到这楚公子竟真是能信手拈来,而且这信手拈来的诗确实不错,大家自然不会吝啬自己的赞扬了。

“才一首而已,你有本事再来一个。”谢逸不是傻子,也听得出楚啸的诗实乃佳品,却不肯认输地说道。

“你着什么急呢。”楚啸抓紧时间顿了一会儿,趁机再回忆了一下前生背过的诗词后,接着开口道:“万顷寒光一夕铺,冰轮行处片云无;鹫峰遥度西风冷,桂子纷纷点玉壶。不知谢公子觉得此时如何?”

“哼!你这诗吟的是桂子又不是桂花,跑题了。”谢逸梗着脖子不讲理似地驳道。

“那好,我就把这第三首念出来,好好地让你见识见识。”楚啸也不和谢逸争执,张口又是一首因桂花的诗词:“月宫秋冷桂团团,岁岁花开只是攀;共在人间说天上,不知天上忆人间。”

听闻至此,不但全班同窗叹为观止,就连站在讲台上的张先生也不得不在心中叹服于楚啸所表现出来的才学,只有那位谢逸谢公子在短暂的呆若木鸡之后,吞吞吐吐地对楚啸表示了不服:“你、你的诗还、还算不错,但我还是觉得自己所做的诗更胜一筹!”

只听‘啪’的一声,便见张先生已经将手头的书本砸到了桌子上,砸完之后就听到张先生哆哆嗦嗦地指着谢逸怒斥:“你这个学生的脸皮也太厚了吧,难道李监察传授你们的君子之道是白教了吗!”

我个人认为李老头的确是白教了,楚啸在心底悄悄地替谢逸做出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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