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前尘旧事(4)_无赖至尊黑道王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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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前尘旧事(4)(2 / 2)

那男子冲黛蕊微微一笑,走到月老神像跟前。一个青衣男子点燃三炷香,递到他的手里。他凝视着月老神像,过了一下,双掌合十,高举过顶,鞠了三个躬,虔诚之极。那个青衣男子接过香,插入神像前的香炉里。

黛蕊头嗡地一阵响,眼前浮现一个似曾相识的情景:夜灯垂红,一座大城里,在一座大庙前。行人们来来往往,甚是热闹。一个白衣男子和一个白衣女子边说边笑的走到近处,只见庙门正上方匾额上写着“月老庙”三个字。

那少年和那少女走进月老庙。月老庙香客鼎盛,香烟缭绕。进香的男女进进出出,络绎不艳。两个人进了大殿,大殿正中,供着一尊月老神像,神像前垂首而立一个青衣小鬟,这时大殿内正好没有香客。

那小鬟笑容满面的迎上来道:“二位贵客是进香么?月老爷爷很灵验的,只要两位虔心祈求,月老爷爷一定令二位称心满意,有情人终居眷属。瞧这位少爷生得潇洒倜傥,仪表堂堂,直如人中之龙;这位小姐气质高雅,雍容华贵,直如人中之凤,两位少爷、小姐当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当真是天上难寻、地上难觅、举世无俦的一对。小姐与这位公子共结连理,当真是百年好合,天上神仙也羡慕的一对眷侣。”那少年面上微微一红,转头瞧向那少女。那少女面如桃花,羞涩的垂下头。

那小鬟点炷了几炷香,递到二人手里。她抿嘴低笑道:“大凡来这里祈祷月老的姑娘、小姐们都羞人答答的,腼腆之极。二位公子和小姐在月老爷爷的神像前许一个心愿,瞧月老爷爷能不能教二人得偿凤愿?二位都先不要讲出来,待洞房之时再悄悄的讲出,互相印证一下,瞧两位公子和小姐许的愿是否相同?”

那少年恭恭敬敬的立在神像前,双掌合十,眼望月老,他素来不信神佛,但对月老却虔诚之极。那少女也立在神像前。两人双手高举过顶,鞠了三个躬,然后在神像前的蒲团上跪下。那少女闭了眼睛,默默祈祷。

那个青衣小鬟上前接过二人手中的香,插在香炉里。那少女张开眼,面色羞红,那少年问道:“颜儿,你许得什么愿?”那少女含羞的低下头,娇声道:“不告诉你。”那少年轻轻一笑,却是欢喜之极。

黛蕊头脑中各种景象纷至沓来,头痛欲裂。那男子又冲黛蕊微微一笑,转身走向殿外。

那男子身后的四个男子随后走出去时,不约而同的向楚无嫣和朱红颜两人扫过去,眼中满是疑惑。

黛蕊心下大急,隐隐的竟生出一种此时擦肩而过,将错过一生之憾,众人急忙奔出殿外。

寺前的空地上,甚是热闹,挑担的,推车的,做小买卖的,医师相士,乞丐、杂耍、三教九流,无所不有。那男子五人举目四顾,瞧得甚是有趣。走了十多丈,只见前面不远处围了不少人。几人挤入人群。黛蕊四人随即跟上。只见当中围着一位四十余岁的中年人,一身青衫,自称姓许。他面前的一张桌子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塑人,都是成双成对的,宛若金童玉女。有的是泥塑的,有的是陶制的,有的则是木刻的,还有的是金属所铸,金、银、铜、铁,诸般金铁俱全,最惹眼的玉器雕刻的,红玉、白玉、黄玉、绿玉、蓝玉、猫眼玉、翡翠雕制的,应有尽有,那些金童玉女娃娃,最小的不过一寸高,最大的却有巴掌大小,众人围观着,都纷纷议论。

黛蕊神思一闪,这物事似乎曾经见过:霍渺和伊颜出了月老庙,前面是一片空地,不远处围了不少人。霍渺和伊颜挤入人群,之间当中围着一个六十余岁的老者,那老者面前的一张桌子上,摆满了金童玉女娃娃。泥塑、陶制、木刻、金铁、玉雕,琳琅满目。此情此景,与今时完全相同。黛蕊脱口而出:“姻缘娃娃?”那姓许的汉子和那男子都略诧异,那姓许的汉子道:“对啊。是姻缘娃娃,姑娘见过?”黛蕊咬着下唇,不去回答,头中各种景事纷纷涌来:那少女目不转睛的注视,显然从未见过,十分的好奇。那少女一对一对的瞧去,只见其中最惹人注目的是一对白玉雕刻的娃娃,足有手掌般大,是桌上所有的最大的一对,那一对娃娃男娃娃英俊秀气,女娃娃雕刻的灵动活泼,眼角脸上挂着温馨的笑容,玉颊润泽,眉宇传神,两个小童都拱着双手,栩栩欲活,那双雕玉逼体洁白,无一丝瑕疵,灯光掩映之下,微微泛出青碧之色,远远观去,宛如一对活生生的俊男美女一般,雕刻的一笔一划,深入内里,两个小童的一丝一发,一眉一眼,一手一指,一唇一鼻,乃至他们身上所穿衣衫的褶皱纹理,无不细微入至。那双白玉原本已是举世珍宝,再加之如此巧夺天工的手艺,只怕是价值连城。

黛蕊头痛欲裂,身形摇晃,朱红颜和楚无嫣见状大惊,上前来扶,叫道:“小姐,小姐!”黛蕊推开二人,举目向桌上寻去,果然最惹人注目的是一对白玉雕刻的娃娃,手掌般大,男娃娃英气逼人,女娃娃含情不语。黛蕊心口剧痛:“到底是前尘往事,还是一场梦境?到底是真,还是假?”

但见那对娃娃,两个小童手腕上都系着一根红线,连一起。那男子定睛看时,原来所有的一对童男童女手腕之间都用一根红线系住。

众人啧啧赞叹声中,目光都注视着这对玉器,不少人脸上都现出艳羡之色,更多的人则露出惋惜之情,低声叹息。显然这对玉器价值不菲,无人买得起。那对娃娃面前放着一张纸笺,只见上面写道:“世间至宝,赠与有缘。有缘之人,分文不收;倘若无缘,千金不卖。”

那男子道:“不知先生这些娃娃是做什么用的啊?”黛蕊不等那人答话,眼前又涌现那少女的影子:那少女一见那对玉娃娃,不由得爱不释手,金石玉物都见过不少,但这等玉器娃娃却从未见过,不由得大是诧异,向那老者问道:“老爷爷,这些……这些玉娃娃是做什么用的啊!”那老者满脸笑容,说道:“姑娘,你不知这些是男女姻缘娃娃么?”

只听那人答道:“这些是男女姻缘娃娃。”那男子道:“什么是男女姻缘娃娃?”

那少女奇道:“什么是男女姻缘娃娃?”

那者笑道:“姑娘,你可有了意中人,或者是已许配了婆家?”伊颜脸色晕红,不作声,眼光在霍渺脸上扫过。那老者笑道:“这些姻缘娃娃,就是撮合世人的姻缘的。不管是公子还是姑娘,假如他们还没有心上人,请一对姻缘娃娃回家,愿望马上就会实现,很快就会遇见自己的意中人;若是两情相悦的少男少女就更妙,请了一对姻缘娃娃,将两个娃娃手腕上的红线解下来,分为两半,一半系在自己的手腕上,另一半系在心上人的手腕上,这一生一世,一定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永不分离。”众人都听得怦怦心跳,屏心凝气的瞧着这对玉娃娃。

只听那人道:“这些姻缘娃娃,就是撮合世人的姻缘的。不管是公子还是姑娘,假如他们还没有心上人,请一对姻缘娃娃回家,愿望马上就会实现,很快就会遇见自己的意中人;若是两情相悦的少男少女就更妙,请了一对姻缘娃娃,将两个娃娃手腕上的红线解下来,分为两半,一半系在自己的手腕上,另一半系在心上人的手腕上,这一生一世,一定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永不分离。”

伊颜面如桃花,心头怦怦乱跳。双目瞪视着那对姻缘娃娃。又问道:“那这两个娃娃手腕上系着一根红线,是做什么的?”

那男子道:“那这两个娃娃手腕上的红线,是干什么的?”那汉子笑道:“那叫做姻缘红线,是用来系住心上人的,只要姻缘红线系在心上人的腕上,保证公子的心上人绝对不会离你而去,一生一世,矢志不渝,即使他远在天涯,也会时时刻刻牵挂着你,这一生永不相负。”

只听那老者笑道:“那是姻缘红线,是用来系住心上人的,只要姻缘红线系在心上人的腕上,保证姑娘的心上人绝对不会离你而去,一生一世,矢志不渝,即使他远在天涯,也会时时刻刻牵挂着你,这一生永不相负。”

那男子目不转睛的瞧着那姻缘娃娃,捧在手里,突然只觉触手之处,玉像的背部,凹凹凸凸的,似有甚么纹路,他翻过玉像,只见男童背上刻的是“在天愿作比翼鸟”七个字,女童背部刻的是“在地愿为连理枝”几个字。

伊颜双目一转不转的瞧着那对姻缘娃娃,忽然弯下腰来,喜不自禁的捧在手里,那两尊玉娃娃光腻润泽,触手生温,确实是举世罕有的奇宝,突然间,只觉触手之处,玉像的背部,凹凹凸凸的,似有甚么纹路,她翻过两尊玉像的背面,只见男童背上刻的是“在天愿作比翼鸟”七个字。再翻过女童,见女童背部刻的是“在地愿为连理枝”七个字。

伊颜越看越是欢喜,那老者乘机道:“姑娘和这位相公实在是一对世上绝罕的璧人,这对玉像跟小姐和相公最匹配不过,尊驾二位若不做他们的主人,恐怕没有别人更合适了。只恐还玷污了这对玉像,老朽还未必卖呢?”霍渺道:“老爷爷,你这对姻缘娃娃怎么个卖法?”那老者微微一笑,嘴角向那对娃娃脚下的纸笺一努,,霍渺向纸笺扫了一眼,叹了口气,还未说话,那老者道:“这对玉娃娃送给姑娘和相公吧!”此言一出,众人“啊”的一声惊叫。

那男子捧着玉娃娃,道:“楚涯,你说童儿会喜欢么?”他身旁的一个青衫男子欢喜的道:“二公主一定会喜欢的。”那男子面若春风,微笑道:“是啊。可惜今天她不在这里,要不由她自己选中,会更喜欢。”他道:“先生,你这对姻缘娃娃怎么个卖法?”那汉子微微一笑,嘴角向那对娃娃脚下的纸笺一努,,那男子向纸笺扫了一眼,叹了口气。

霍渺和伊颜诧异不已。霍渺道:“这个……这个晚生却不敢受此重宝。”那老者笑道:“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世上至宝,赠与有缘。有缘之人,分文不取;倘若无缘,千金不卖。公子和小姐跟这对娃娃有缘,老朽自当双手奉上,分文不收。”

霍渺听说自己和伊颜竟然跟这对姻缘娃娃有缘,不由又是惊讶,又是欢喜。忍不住问道:“老爷爷怎说晚生和这位姑娘跟这对玉娃娃有缘?”那老笑道:“其一,如果老朽猜的不错,阁下应该是当今的王子殿下。”此言一出,众人都是大吃一惊。

霍渺惊异万分,道:“你……怎知……我是……”那老者笑道:“没什么,殿下俊雅无双,混在人群之中,仍然是鹤立鸡群,一眼便即可认出;殿下和伊颜公主的佳事举国皆知,既然殿下驾临,那么这位姑娘必是伊颜公主了;其二,殿下和公主郎才女貌,俊雅如璧,老夫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从未见过这等的佳偶,因此这一对姻缘娃娃就送与了二位”。

只听那汉子道:“这对玉娃娃送给姑娘和相公吧!”众人都是失声惊叫。

那男子道:“这个……这个晚辈却不敢受此重宝。”那汉子笑道:“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世上至宝,赠与有缘。有缘之人,分文不取;倘若无缘,千金不卖。公子和小姐跟这对娃娃有缘,在下自当双手奉上,分文不收。”

那男子诧然不已,瞪视着那人,马上醒悟,忙道:“先生误会了,我和这位小姐并非相识。”那人惊诧道:“咦,你们不是一……”说着不由自主的打量着二人。黛蕊早已明白了他话中之意,不由满脸羞红。那汉子扫了二人几眼,讶然道:“不对啊。可是我看你们确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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