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案!一个年仅十一岁的小女孩,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杀害和她情同手足的同学,触目惊心!这是什么原因?这是什么事件?这一切在大家眼里就像一场天方夜谈,如果说n个因素才能让这场天方夜谈真实上演的话,那么当只有n减1个因素聚合在一起,悲剧就不应该发生。所以,试图给女孩的杀人行为找到唯一一个明确答案的努力,都会失败,那么,就让我们将这n个因素一一探索。
在案发现场,尽管早已见惯了血流五步的场面,尽管早已探察很多骇人听闻的凶杀案件,但那美术课用的小刀,血色与白色相间的小学课本,以及一只不足二十码的加菲猫小童女布鞋,依然刺痛着刑警们内心深处最柔软的灵魂。在目击现场的群众中,无论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还是四十岁的中年人,或者白发苍苍的老者,都用带着心悸的颤抖,述说着那个初夏正午的胡同里,凋零的粉色花瓣,在烈日下醒目的鲜血,不知是否变成尸体的桓横在天地间的小女孩,还有另一个苍白如死,瞳孔放大,不断发出骇人的尖叫,最后像没有灵魂的布偶般伫立在原地的小女孩。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被大家挖掘出来——本与孩子们无关的恩怨,纯洁无辜的小女孩,惨烈挣扎的幼小灵魂,深沉而又无奈的亲情和友情,这一切矛盾都像被绞肉机绞在一起,带着岁月凝结的泪水。
窗外,细雨霏霏,撒落的花瓣在雨水汇成的溪流中飘浮。在这个春日安静的午后,厉咏曼的心绪却像这阴云沉郁的天空,紊乱而压抑。她站在医院的走廊上埋着头,焦虑的脸上布满了泪珠,母亲刘娜站在一旁严厉地批评她:“叫你不要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玩,你就是不听,小晨如果摔成了残疾,看你怎么办!”
大约几分钟后,一个穿着较时尚的中年女人大步流星地赶到了厉咏曼母女面前,她就是钟小晨的母亲——钟晴。
“真是对不起,我应该多教教小孩不要去危险的地方玩,就不会出这种事了!”刘娜脸上堆满了歉意,愧疚地向她道歉。
“你怎么教小孩的,我们家小晨如果落下了什么伤,我这辈子都和你没完!”和她的礼貌相反,钟晴蛮横得像头野兽。
刘娜的脸色稍稍一变,但终究没有做声。
三人在走廊上静侯了好一会儿,医生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
“医生,我女儿怎样了?”
医生摘下手术帽,用职业性的语气说:“您的女儿手术进行得不错,只是流血太多,如果不输血就会有生命危险。”
“输我的,输我的!”钟晴打雷般接道!
医生带着钟晴去验血,过了一会儿,化验结果出来了。
“我的血型符合吗?”钟晴急切地开口。
医生顿了片刻,丢出句铁球般沉重的话:“很遗憾,您的血型不符,您女儿的血型是一种十分特殊的血型,叫rh阴性ab型血,这种血就是日本电视剧《血疑》中女主角的那种血型,非常的罕见!比例只有万分之三!”
钟晴脸色骤然变白,快要哭了出来:“医生,难道没别的办法了吗?我家的亲人里也没人有这种血型啊!”
“办法当然是有的,找到这个孩子的父亲,或者她父亲那边的亲属给她输血就行了!”
钟晴的泪水已经滑落,她顾不得颜面,哭诉道:“这孩子是我年轻时的私生女!我到哪去找她的父亲?我找不着她父亲啊!呜~呜~医生,还有别的办法吗?我求您一定要救我女儿啊!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啊!”
“哎~造孽哟~”医生同情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那就没办法了,医院里也没这种血型!”
“医生,您刚才说什么血?”刘娜接话道。
“是rh阴性ab型血,非常的少见。”
“我的女儿就是这种血!”
“真的?有这么巧的事?”医生满脸写着惊讶。
给厉咏曼验血完毕,果然不假,两个女孩的血型相同。
输血完毕后,忽地一个疑问闪电般的滑过钟晴的脑海,她匆匆地问刘娜:“你女儿是rh阴性ab型血,你难道不是?”
“我不是,她的爸爸是这个血型!”刘娜随口接到。
可刹那间她的面色变得失血一般惨白:“您刚才说您女儿是私生女,而我的女儿和我丈夫又是这种特殊血型,难道……不可能!不可能的!”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给两个女孩验dna!”钟晴面色严肃,语气坚决。
两个女孩被送去验dna,两个母亲在走廊上焦急地踱着步子,此刻,一分钟仿佛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化验终于完毕了,医生走出来引爆了两个女人心中的定时炸弹:“根据dna验证结果,可以肯定这两个女孩是亲姐妹!”
空气是凝固的,两个女人脸上的表情也是凝固的,她们没有流泪,只是成了失语者……
当天,钟晴去厉家闹了个底朝天,刘娜左哭右哭,厉天雷好说歹说,终于,厉家用五万块打发了钟晴,这对钟晴来说或许是个结束,但对厉家来说噩梦才刚刚开始!
此后,对厉咏曼来说她的家已经绝不同于往常形式的家,以前一回到这个家,她仿佛一只小鸟拥抱蓝天那样惬意,美妙。可在今天和以后的日子里,这里已经变成特殊形式的战场,虽然没有鲜血,可她的心却在滴血;虽然没有硝烟,可她的呼吸却沉重得快要窒息;虽然没有武器,可父母恶毒的咒骂却变幻成千万把利刃,寸寸对她割心。
一个月后,钟小晨体伤痊愈,回到了校园,一下课,她就迫不及待地找到了厉咏曼,除了求知欲,和她的友情就是校园最吸引她的地方。
“咏曼,怎么才一个月没见,你的身体和脸色看起来差了好多啊,不会和我一样受伤了吧?”钟小晨凑上前去,语气关切而又热情。
“我是受伤了,我的心伤得不轻!”厉咏曼的表情大出她所料,她的表情应该用冷若冰霜来形容,不,还有一种比冷若冰霜更深刻更复杂的感觉!
“咏曼,你怎么了?”钟小晨的声音里夹杂着诧异,关怀和委屈,这样的咏曼令她痛心!
厉咏曼干脆不理她,加快脚步,给她一个冰冷的背影。
“咏曼,你到底怎么了?”钟小晨穷追不舍地赶上去,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不要用你的手碰我!”厉咏曼厌恶地甩开她,丢下的话不亚于一道惊雷,“我妈妈说你是个孽种,你是我爸爸在外面的孽种,你害了我,害了我们全家!”
钟小晨的脑袋像被炸开了一样,再也说不出话来!她一下子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出生就没有爸爸,她的哭声刹那间爆发出来。
厉咏曼也在哭,她把哭声哽咽在喉咙里,她并非完全忘记了和钟小晨的友情,童年的友情是最纯粹最真挚的,这种感情就像钻石一样透明,珍贵和坚固,所以她没法说她忘了她,可她更忘不了,她最好的这个朋友,给她给她的家庭造成了毁灭性的伤害!感情是把双刃剑,往往伤害自己最深的人,就是自己付出感情最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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