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木只得一边发射大火球,一边和敌人玩起了追追逃逃的游戏……
见到析木再一次被杀手们引开,一直冷眼旁观,乐得清闲的释空靖又亲自出马,目标明确地杀了羽琳。
“彩羽盾!”羽琳第四次凝出了一个五彩的透明球体。
但释空靖的攻击速度在不断加快,时而,人在上而影在下,时而,影在下而人在上,让人眼花缭乱。
当然,羽琳也双手交替,不断地点向彩羽盾之外的敌人吟咒――凤凰魂魄次第飞出,狂轰烂打。
“嘶!”只听得一声轻响,释空靖的利剑竟刺破了彩羽盾一角,他飞身而起,如游鱼一般直直地从那破口处穿入――利剑向前,逼刺!
羽琳边打边退,终于,退无可退……身后是海!
而释空靖的剑,转眼已近在眼前。
但是,这锋利如斯的剑竟在那千钧一发之时生生停住了……
一双冰冷而幽怨的眼睛。
在释空靖的脑海中,竟浮现出了那双眼睛,让他的心,深深发痛!
“我自幼内向,二十年了,我东皇霜的身边只有过一个朋友,我们一起长大,情同姐妹。
而如今,她也流落到天涯海角,只怕此生,我们都不会再相见了,真是天意弄人啊。
求求你,求求打败精魅族以后,悄悄地放羽琳一条生路好不好?
我那个朋友,就是父皇让你务必要杀的羽琳,我不想她死,我不想啊。”
就在释空靖这片刻的犹豫间,羽琳竟已被一道锈迹斑斑的身影,一把拽上了一头黑色的野兽,用一块盾牌压在怀中,狂奔而去。
这抱着她的人,为什么如此熟悉?熟悉到羽琳只想抱住他的肩膀,无声地大哭一场。
这也难怪,羽琳虽然是在宫中长大,但也有过跟着她父亲征战沙场的经历,因此玄枭,这个父亲养大的孩子,这个父亲最信任的手下,对她来说,就如同至亲一般。
“玄枭?!我不是在在做梦吧?”羽琳抬起头来,看着那笔挺的鼻子、深深的眼睛、桀骜的嘴角……
“没有,羽琳,我找到你了。”那熟悉的故人说,他从来都不擅长表达,即使是如此意外,如此激动人心的久别重逢,他居然也只说出了如此简单的一句。
而下一刻,重逢的喜悦就被人打断!
“你是什么人?”释空靖嘶喊着,竟不顾一切地对着玄枭猛刺而来。
“叮!”玄枭的“血色长刀”斜出,竟生生将释空靖手中的幻影之剑,连带他地上的影子剑,一同压得弯了。
“释空靖将军少年得志,当然是贵人多忘事了!我不过是高辛司马身边的一个小小长史,您又怎么还会记得?”玄枭冷冷说道。
“玄枭!”释空靖大吃一惊,连退数步道,“三年前的演武大会,我见过你的。”
玄枭的思绪仿佛飞到了很远的过去:“三年前的演武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