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件事情完了,那么帷湍,我可以问一下。。。。。。”说到这里,本是笑容可掬的宙斯突地黑了脸,怒气冲冲,“为什么你们跑来蓬莱居然连衣服都不知道换?!甚至你连常服都不是,直接穿着这件衣服就这样招摇过市的跑来过来,你们的脑袋在我离开的这两年多里面已经退化到如此地步了吗?!难道不知道旅行就要有旅行者的样子吗?”
“呃。。。。。。”被宙斯训的帷湍呆愣了一下,随之反应了过来,立马横眉倒竖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蓝泽大人,你不知道,朱衡他们太过分了,明明上一年他们已经使用过钥匙了,就算一不小心走错地方没遇见蓝泽大人,但也不能不算啊,这一次居然又想抢钥匙,要不是我手快,这一次我就见不到蓝泽大人了!”
“。。。。。。”宙斯有半晌的无语,他怎么不知道自己何时抢手到了这种地步?“所以,你们是从玄英宫直接过来的?”至于那个上一次钥匙出现的故障,他估计是因为自己那个时候在猎人世界的关系吧,自己留下的那把钥匙,他只留下穿越一个结界的力量。
“是的,蓝泽大人真是聪明!”
看着双眼闪着星星看着自己的帷湍,宙斯捂脸,太惨不忍睹了,帷湍啊,你不知道你的脸实在是不适合这种少女化的表情吗?
“迹部,可以帮他准备一身衣服吗?”
“当然。”一直作为旁听者的迹部点头,按下内线,不一会儿就有人敲门进入,然后听着迹部的示意,带着帷湍去换衣服,只是,帷湍板着脸看着那个佣人,一身气势,竟让那个佣人一时间不敢有所动作,连迹部和忍足都忍不住对这个他们认为脑子有些错乱的大叔改观,毕竟,一个有这种气势的人,不可能真的是脑子有病的人,更何况,清和这位大叔刚刚的对话,虽然听的云里雾里的,但并不妨碍他们了解一些事情,比如说,这位大叔真的不是某某疗养院里出来的(啊喂!)。
“帷湍。”宙斯淡淡的叫了一声,“跟他去把衣服换了,在蓬莱,你这身衣服太另类了。”
“是!”
顿时,刚刚还气势凛然的大叔瞬间就变成了吉娃娃,乖的不得了,让迹部和忍足更加好奇宙斯和帷湍之间的关系,也让一旁的佣人对宙斯肃然起敬起来:这位肯定身份不简单,是贵客啊。
等帷湍跟着佣人离开后,房间里就剩下宙斯、迹部、忍足三人了,三人之间没有人开口,瞬间,气氛就进入了僵持的沉默之中,宙斯是根本不可能做出主动解释这类事情的,而迹部和忍足,事实上,不懂的太多,想知道的也太多,一时之间,反而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眼前这个少年,两年的时间并没有任何的改变,或许,眉眼之间比之前多了份妩媚风流之色吧,眉梢眼角,不经意间的风韵,就勾人心魄,偏偏,在多了这份妩媚之后;原先那份纯真气息依旧完好,融合了两者的少年,一颦一笑之间,带着的自然魅惑,引人流连。。。。。。
作者有话要说:tat,果然,番外神马的最讨厌了嗷嗷嗷嗷~~~房门隔音效果太差,门外客人吵的让我木办法码字,于是,前两千字一共一小时,后一千字不到居然花了我一个多小时嗷嗷嗷嗷~~~~
159
159、无意间的残忍。。。
他不知道自己对眼前的少年抱持着怎样的感情,只是,在得知少年离去之时,心中会泛起莫名的酸涩;在联络不到少年之后,会忍不住找人查探少年的消息;在看不见少年的两年里,会时不时的在喧嚣之中安静的想起少年。
也许,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深想,怕想明白了,等待他的就是无底的沼泽地,只有越陷越深,而无法自我救赎,他冠上了家族的姓氏,那么,就已经没有了任性的资格,与其拨开了云雾清晰的瞧见痛苦和窒息,还不如就这样模模糊糊的隔着那层纱看着少年的喜怒哀乐,至少,还能相望。
收敛住眼中蔓延开的复杂,迹部笑的一脸从容,手指抚着眼下的泪痣,“清可以说说,刚刚那个人是谁吗?是从哪里来的?那个【蓬莱】是什么?”
而和迹部的复杂心思相似,忍足同样也对少年有着莫名的想要亲近的念头,却模糊的认不清自己的感情,不论是不是潜意识的逃避,忍足也只能收敛起自己混乱的心,对着宙斯轻挑微笑。
“是呢,或者清也可以说说,那个【主上】和【台甫】又是谁?那个人为何要叫你蓝泽大人?而且,看上去,那个人似乎很尊敬你,那种类似于下属对主人的尊敬,还有崇拜!”
挑起一缕发丝,宙斯懒懒的往后靠在沙发背上面,“迹部、忍足,你们确定想知道这些东西吗?要知道,有些事情,其实还是不知道的好!”
唔,尽管上辈子自己就是黑发,可是,看久了金色,却发现黑色原来已经不适合了,时间啊,果然是最强大的利器,可以消磨掉无形的情感,除了,那心中莫名的执着。
迹部和忍足沉默了下来,他们也知道,这些事情自己或许不该问不该知道的,可是,却忍不住想要多了解一点少年。
“本大爷很确定!”
(bsp;“啊拉,我也很好奇呢!”
“好吧!”宙斯无所谓的说到,“既然你们想知道的话,那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那个人叫帷湍,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人,那里,有着十二个国家,每个国家,依旧遵循着君主制度,只是唯一特别的是,那里的君主不是人民选的也不是血统继承的,而是,由天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