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大家道歉,把上一章写的弘王改宾王了。若影响阅读,请原谅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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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王府离行馆有些距离,隶祀和凌琰上了舒辞准备的马车,行了一盏茶的工夫才到。
马车停在王府的偏门,舒辞带着两人避开仆役往后花园走。宾王府的仆役很少,一路上也没见到什么人,很顺利地就到了后花园。
“两位公子,请看园中的那条河,我第一次见那只狐狸就是在河边。园子从这往左到尽头,就是王爷的房间。”
隶祀和凌琰顺着舒辞的指引正想好好探探这里是否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却不想从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
“是谁在哪里?舒辞,你带人回府了?”
舒辞一震,脸色惨白地转过身子,低着头轻轻道:“王爷,你怎么不在房里?”
隶祀和凌琰也是一呆,看舒辞的反应,这人正是这里的主人,宾王弘泽。宾王很年轻,还未行冠礼,脸部棱角分明,冷俊的气质让他不怒而威,使得向来玲珑机灵的隶祀也愣住了。
凌琰先回过了神,轻轻推了推隶祀,行礼道:“见过宾王。”隶祀这时才反应过来,依样行了礼。
“可是夏阳家的人?”宾王看了看隶祀的发色和打扮,猜测道,“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隶祀吧。”
“是。”
宾王点点头:“到书房再说吧。舒辞,去泡茶。”
舒辞从宾王出现后就一直不出声,他这样私自带人进府的行为不知道要受什么处罚,现下见宾王是这么一个态度,心里隐隐有了些底,几乎是长舒了一口气,急急地去泡茶了。
宾王的书房就是寝房的外间,布置得十分简单,几架子满满的书,房间里还有淡淡的墨香,墙上挂着一把长剑,剑身很朴素,不像是用来做装饰品的。看得出来,这个人虽然是个王爷,生活却严谨的不是在休息就是在看书习剑。
“两位的来意,我大概知道。”待舒辞奉上茶出门后,宾王才缓缓开口,“一只小狐狸而已,是府里的人太紧张,还去叨唠了你们。”
隶祀听完,心想果然是和舒辞说的,宾王对这事不太在意,于是问道:“王爷怎么知道那只狐狸没有恶意?”
宾王端着杯子的手顿了一顿,干脆放下了杯子,说:“他在花园里徘徊了一个多月了,我偶尔夜里起来看书,也觉得门外有人,开门看看,能看到雪地上的印子,有如少年般大小的脚印驻足,也有小狐样的。大约那就是他们说的狐狸精了。若他有恶意,身上自然会有一股凶气,即便想掩饰也是很难的。这一点,两位也是习武之人,应该明白。可我在他身上感受不到任何不善的气息。”
“所以王爷便不过问,随那只狐狸去了?”隶祀看着宾王,犹豫了一会,还是开了口,“狐狸是极通灵性的动物,何况他已经修成人形。夜夜出现,定有他的理由。”
“可能吧……”宾王揉了揉太阳穴,似是有些累了,“本王不喜欢假设的事情,他若有道理,就请他直说好了。”
从宾王书房里退出来后,就见舒辞一脸担心的立于门外,隶祀看着他的表情,不由得笑了出来:“没事没事,王爷也没多怪罪。现在我们去花园里看看。”
说是花园,但几乎没有花,能看到的不过是一些树木而已。舒辞说的小河现在也已结了厚厚一层冰,在这里能稍稍感觉到一些狐狸的气息。
“喂,小狐狸,听得到吗?”隶祀蹲下了身,朝着他觉得是小狐狸藏身的方向低声唤道,“你若听到了,今日亥时来行馆找我吧。”
那日的晚饭隶祀吃得很随意,他没有把握小狐狸今晚是否会出现,但他还是早早回了房间,百无聊赖地翻了几页书,又和凌琰有的没的地扯了几句,等着亥时的到来。
小狐狸来的时候是亥时一刻,轻巧的身子跳进园子里,也没化做人形,用爪子在隶祀的门上刨了刨,待凌琰听见声响来开了门,才闪进了屋子窜到了隶祀面前。
烛光下,小狐狸银白色的毛衣镀上了一点淡淡的金色,湖蓝色的眼睛转悠着看了看四周,而后趴下来慢条斯理的自顾自理尾巴上的毛。
这幅样子让凌琰不禁笑出了声,看着桌上的狐狸,又看看桌边坐着的隶祀,不知怎么的就有一种相似的感觉。
见隶祀正一脸疑惑着看着他,凌琰止了笑,解释道:“它的毛色和你头发的颜色一样。”
隶祀虽然不相信凌琰就是在笑这个,却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对桌上的小狐狸道:“你这个样子,我们怎么聊天呀?”
小狐狸抬起脑袋看了隶祀两眼,站起身来在桌上来来回回地踱了一会,突的跳下了桌子,待落地,已化成一身白裘的珠玉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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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出场了出场了,激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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