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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资料(凑字数,可以不看)(2 / 2)

皇陵是国家的重点工程,皇帝亲自指挥,动用全国财力,征调全国的能工巧匠,往往要费时十年八载才能完工。有的皇帝刚刚登位,还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就开始修建自己的陵墓,直到临死前才完工,因此皇陵大都建得气象万千,壮丽辉煌。

宋六陵区占地2.24平方公里,远处东傍青龙山,南接紫云山,西依五虎岭,北靠雾连山,构成了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的风水景观,好像四大方,保卫着眼前的皇陵。同时地势东南略低,西北稍高,清澈的溪发源于东南的大仁龙山,沿皇陵向西婉蜒而过。整个陵区山水交融,风景如画。南宋王朝的这种独特的陵园选址方法,是我国古代风水理论的继承和发展。

宋六陵虽然属于临时安置性质,但毕竟不同于普通百姓的墓葬,各陵仍有一定的规模。据文献记载,地下均有长达数十丈的石砌甬道和墓室,又有精致的墓阙;地面上建有献殿、享殿、宰牲房等大批建筑。可惜沧桑巨变,现在我们已经无法见到这些陵园建筑了。只有那一个个微微鼓起的土墩上的八丛参天古松,依然挺立在青山环抱之中,它们少则七八棵,多则数十棵,棵棵粗可合抱,顶挑青枝,如伞如盖。相传,每丛松树的下面,就是一座皇帝的陵墓。

南宋的国力虽然有限,但皇陵建得一丝不苟,估计和北宋的差不多,有长长的神道,文武百官和飞禽走兽的雕像,高耸雄峻的祭殿,坚固而深邃的墓道以及数不清的殉葬品,一切和地面宫殿相仿。

宋六陵里一共埋了七个宋朝皇帝。第一个是宋徽宗赵佶,其陵墓叫永佑陵;第二个是宋高宗赵构,其陵墓叫永思陵;第三个是宋孝宗赵慎,其陵墓叫永阜陵;第四个是宋光宗赵,其陵墓叫永崇陵;第五个是宋宁宗赵扩,其陵墓叫永茂陵;第六个是宋理宗赵昀,其陵墓叫永穆陵;第七个是宋度宗赵,其陵墓叫永韶陵。南宋还有三个小皇帝,死后一个葬在广东新会崖山,一个葬在深圳蛇口,另一个葬处不详,无从考究。

宋陵被盗过程

宋六陵之所以取名为“攒宫”,是因为南宋的君主们原先并不准备就这么心甘情愿的永久安息在江南,本打算浮土浅藏,暂时的将梓宫攒集一处,有朝一日收复中原后再一并归葬巩县的北宋祖陵。但苟安一隅的南宋王朝,以国破山河碎的结局而告终。诸帝遗骨非但未能如愿返归祖茔,反而在亡国后不久就遭到了强人的浩劫凌辱,陵园毁于一旦。

1278年,南宋刚灭亡。被元世祖忽必烈任命为“江南释教总统的西域僧人杨琏真珈就盯上了宋六陵,开始大规模的挖墓盗宝活动。宋六陵埋得较浅,挖墓并不困难。他暗中勾结了一批恶僧奸徒,率领大队人马开进陵区。首先被挖开的是宋理宗赵昀的永穆陵,挖开浮土后就见到长长的用青砖砌成的地宫,撬开宫门后就是墓道,墓道两侧摆满了祭品和殉葬品。杨琏真伽撬开宋理宗的棺椁,据一些史料记载,棺椁被撬开时,里面射出一道白光,直冲云天,原来棺内堆满了金银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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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鼎力支持的盗墓活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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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宋理宗才死4年,遗体的面目还栩栩如生,只见他头枕七宝伏虎枕,脚抵一柄杨贵妃用过的穿云琴,身下垫的是锦绣软缎,软缎下面竟是用金丝编的凉席。杨琏真伽把陪葬的稀世珍宝盗窃一空后,这帮利欲熏心的恶徒蜂拥而上,用铁钎、铁铲等工具,先后砸开永茂陵、永穆陵、永绍陵和宁宗仁烈皇后的地宫,开帝王棺椁,哄抢墓中数目惊人的奇珍异宝。他们甚至丧心病狂地把宋理宗赵昀的尸体从永穆陵中挖出,倒挂在树上三天三夜;见到宋理宗的脑袋特别硕大,竟把脑袋拧断,顺手带走,刮去腐肉,变成光滑滑的头颅,以颅壳盛酒,作战利品炫耀。

杨琏真伽前后挖开100多座古墓,把多数皇陵和埋入皇陵的后妃、皇子、公主以及功勋大臣的坟墓几乎全部挖开,尸骨撒满山沟,一片狼藉,惨不忍睹。为了达到分裂民族的罪恶目的,杨琏真伽还打算将六陵遗骸埋到杭州南宋皇宫内,并在上面建造镇南塔,表示宋人永世不得翻身,

宋六陵被盗发以后,宋代遗民,绍兴人唐珏闻知帝陵被毁,龙体遭劫,忧心如焚。当下典当家产,私下备酒宴,邀请乡里少壮辈。酒至半酣,唐珏突然说:“今请诸君协力,前往收埋先帝尸骨,如何?”有一人问道:“山上将官把手,虎视眈眈,事情一旦暴露,如何是好?”唐珏说:“此事我早已运筹,今四郊荒野多露白骨,何不以假乱真,取而代之呢?”大家应诺。唐珏拿出备好的木匣若干只,上面复以黄色丝绢,署上帝名、陵名,分头趁月色潜入陵山,自永思陵以下,随号将诸帝遗骸分别收藏起来,埋在宝山之阴天章寺前,种上冬青树,以为标志。

其后世人有感于唐珏的行为,作诗曰:“马棰问形,南面欲起语,野尚纯束,何物敢盗取。余花拾飘荡,白日哀后土。六合忽怪事,蜕龙挂茅宇。老天监区区,千载护风雨。”又曰:“冬青花,不可折,南风吹凉积香雪,遥遥翠盖万年枝。上有凤巢下龙穴。君不见犬之年羊之月,霹雳一声天地裂。”复有梦中诗四首曰:“珠亡忽震蛟龙睡,轩敝宁忘犬马情。亲拾寒琼出幽草,四山风雨鬼神惊。”“一自筑珠丘土,双匣亲传竺国经。只有春风知此意,年年杜宇哭冬青。”“昭陵玉匣走天涯,金粟堆寒起暮鸦。水到兰亭转呜咽,不知真帖落谁家。”“珠凫玉雁又成埃,斑竹临江首重回。犹忆年时寒食节,天家一骑捧香来。”

清人袁宏道也曾在《游六陵记》写道:“六陵萧骚岑寂,春行如秋,昼行如夜,虽聊鞭叠骑,而时闻伥啼鬼哭之声。读唐义士诗,痛楚入骨,为之沥泣。自古亡国败家虽多,未有若斯之惨酷者也。诗一首:冬青树,在何许,人不知,鬼应语。杜鹃花,哪忍折,魂虽去,终啼血。神灵死,天地暗,伤心事,戍儿年。钱塘江,不可渡,汴京水,终离去。纵使埋到崖山崖,白骨也知无避处。”

时光流逝,可是宋六陵并获得平静,在清代和汪伪政权时又被一些利欲熏心的人多次盗掘,再经过文革时期的浩劫,宋六陵的地面建筑至此几不复存在。

正史、野史都记载了宋六陵在元初遭杨琏真珈等人盗掘。但是,这些记载相互之间都存在不少矛盾之处。其实早在元代,就已经出现不少矛盾之说。元朝的陶宗仪在《南村辍耕录》中不仅记录了几种不同的说法,还对杨琏真珈的盗墓时间,高宗、孝宗尸骨移葬东嘉等问题提出了质疑。

不少文献资料都说:南宋王朝辟宋六陵为皇家的临时陵园,以后收复中原,这些皇帝的灵柩都要移葬到河南巩县的宋陵。但是,文献资料也都证明南宋皇帝偏安江南,并无收复中原的雄心和计划。也就是说,“收复中原”不过是冠冕堂皇的口号,那么,宋六陵难道就真的只是皇家的临时陵园?诸如此类种种疑问,相信随着我国考古技术的日益进步,总有一天会给所有关心它的人一个明确的答案。

宋六陵出土的文物

据史料记载,盗贼们得到“马乌玉笔箱“、“铜凉拨锈管”、“交加白齿梳”、“香骨案”、“伏虎枕”、“穿云琴”、“金猫睛”、“鱼影琼扇柄”等诸多珍宝。后代又陆续从宋六陵的遗物中发现铜凉拔锈管、真珠戏马鞍、锡器、端砚、玉瓶炉、古铜、精美的龙泉窑青瓷,这对研究当时的手工技术和社会文化有着很高的参考价值。

朱元璋重修宋六陵

杨琏真珈盗掘宋六陵一事,曾震动朝野,明洪武元年(1368)正月,朱元璋御札相臣宣国公李善长,遣工部主事谷秉义移北平大都督府及守臣吴勉,索饮器于西僧汝纳,叫其以理宗顶骨来献。次年六月令浙江行省进《宋六陵图》,于是命启瘗南归,藏诸旧陵。护葬者礼部尚书崔亮,绍兴知府张士敏勒碑记年月。其余陵墓,也从天章寺前迁遗骨回攒宫。陵上封以松树。“陵前丰碑重立,上刻诸帝陵名”。至此,南宋皇帝理宗赵昀的颅骨,被劫取在外漂泊了近一个世纪之后,终于又重新回到了原本想暂时存放梓宫的绍兴陵园。后来,清人王居琼感赋《穆陵行》诗,足以发人深思:

六陵草没迷东北,冬青花落陵上泥。

黑龙断首作饮器,风雨空山魂夜啼。

当时直恐金棺离,凿石通泉下深锢。

一声白雁渡江来,宝气竟逐奴僧去。

金屋犹思宫女侍,玉衣无复祠官护。

可怜持比月支王,宁饲鸟鸢及狐兔。

百年枯骨却南返,雨花台下开幽宫。

流萤夜飞石虎殿,江头白塔今不见。

人间万事安可知,杜宇声中泪如霰。

明清对宋六陵的维护

洪武三年(1370),朱元璋遣官访历代帝王陵寝,令各行省臣同诣所在“审视陵庙并其图以进”,浙江行省进宋诸陵。历经近百年,宋六陵“唯孝理二陵献殿三间,缭以周垣,余仅存封树。”九年“令五百步之内禁人樵,设陵户二人,有司督近陵之人看守,三年一传制。遣道士斋香帛致祭于孝宗理宗二陵,登极则遣官祭告”。此时的宋六陵布局,理宗陵有顶骨碑亭,其右为义士祠。

宋六陵虽规模宏大,“内外禁山三千七百三十五亩,田三十八亩九分”,政府也下令派人看守,但“岁久为居民所侵”。正统间赵伯泰奏复,弘治元年复帖。县典史张弘捡勘具册以覆。其后或以山无守者,虽朝廷屡屡下令严禁侵盗,“无几时乃割禁山之半佃为民,其半亦令居民守之而入其租,然樵之禁,守卫之夫亦以疏矣。”

宋六陵的新生

自清代以来,宋六陵园渐渐荒废。建国以后,宋六陵所在地攒宫茶场在进行机械化改造时,在距地表仅40―50厘米处发现了屋基平面、局部排水沟和铺设整齐的石板小道,并有成堆的条石出土,绍兴县文保部门在现场勘查后,确认这是著名的宋六陵所在地。

“至1970年后,垦为茶园,诸陵地面建筑尽圯,仅存苍松8丛。”如今,历经沧桑、屡遭兵火的南宋六陵,由于年代久远,地面建筑已荡然无存,不过地面尚存二百余棵作为封树的古松,作为皇陵所在的标志,使整个陵区虽已无地上建筑,但仍松柏森森,气氛肃穆,环境幽静,保留着皇家陵园的气派。

相关文字描述

在《癸辛杂识》中记载,至元二十二年(1285)八月和十一月,会稽县泰宁寺僧侣宗允、宗恺勾结杨总统率众发掘了宁宗、杨后、理宗、度宗、孟后、徽宗、郑后、高宗、吴后、孝宗、谢后、光宗等陵墓。同书的另一处又重复记述了此事,时间相同,但内容有所差别。

元人陶宗仪的《辍耕录》所载南宋皇帝陵墓被盗之事最为详尽,该书云:“岁戊寅,有总江南浮屠者杨琏真珈,怙恩横肆,势焰烁人,穷骄极淫,不可具状,十二月十有二日,帅徒役顿萧山,发赵氏诸陵寝,至断残支体,攫珠襦玉柙,焚其,弃骨草莽间……”

《元史》记载:至元二十一年(1284)九月,朝廷“以江南总摄杨琏真加发宋陵冢所收金银宝器修天衣寺”。

《绍兴县志·越中杂识》记载:“杨琏真珈等人发掘宁宗、理宗、度宗三陵,割破棺椁、劫取宝玉……杨贼发掘得志,又于十一月再发掘徽宗、高宗、孝宗、度宗四陵……其中徽宗陵墓只朽木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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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之盗,以多取胜:宋元时期的民间盗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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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案时间:宋元期间

作案地点:遍布祖国大江南北

受害人:宋元期间的王公贵族

作案人:民间盗墓者

作案手段:五花八门

作案后果:宋元期间的王公贵族墓大多遭到破坏。

盗墓性质:民盗

可信程度:相关文献有记载

引子

《庄子》中已经有对于盗墓技术的记录。《吕氏春秋》说到先秦时期的盗墓者为了掩人耳目,在厚葬之大墓旁侧择定住居以为掩护,日夜不停挖掘,从地穴入墓,得盗发之利。毕沅《吕氏春秋新校正》又说到清代关中“奸人掘墓”的方式:“率于古贵人冢旁相距数百步外为屋以居,人即于屋中穿地道以达于葬所,故从其外观之,未见有发掘之形也,而藏已空矣。”古今盗墓技术,一脉相承。

《史记》中曾经记述,中山地方民间风行“掘冢”习俗。游侠“铸钱掘冢”的事迹,也受到司马迁的注意。唐人颜胄曾经以这样的诗句描述民间盗墓的盛行:“行值古墓林,白骨下纵横。田竖鞭骷髅,村童扫精灵。”“石人徒瞑目,表柱烧无声。试读碑上文,乃是昔时英。”韩愈对于东汉陵墓多被破坏的事实,也有“丘坟发掘当官路,何处南阳有近亲”的感叹。掘冢,也曾经是不法贵族官僚的一种游戏。如西汉广川王刘去,就有公开盗掘坟墓的嗜好。《西京杂记》说刘去发掘古墓“不可胜数”,“国内冢藏,一皆发掘”,其奇异者就多至上百。中国自古来,盗墓就很盛行,民间盗墓蔚然成风。这种风气到了宋元时期,仍然有增无减。

蔚然成风的民间盗墓

宋代以来的骨董收藏之风刺激了盗墓风习,而盗墓发现又为当时金石研究的兴起提供了条件。二者相互辅承,使得宋元时期的民间盗墓之风越演越烈。

蔡绦在《铁围山丛谈》说,帝王尚好博古收藏,盗掘古器一时成风,“于是天下冢墓,破伐殆尽矣。”《邵氏闻见后录》记载了这一故事:北宋时,有人在长安卖汤饼民家得到高尺余的白玉奁,上刻云气龙凤、海上神山,进献朝廷,得到“墟墓之物,不可进御”的答复,于是收入官库。同书又记述,有人在关中坏一古冢,发现一件可容水一斛的碧色大瓷器,“中有白玉婴儿,高尺余,水故不耗败。”

隐秘的、持续不断的民间盗墓在宋朝整个盗墓史中占了很大的比重。尤其在民间盗墓蔚然成风的南宋,有史可查的民间盗墓就有很多。

宋高宗建炎初年,长安城附近不断有盗发古墓的事件。明人在《稗史汇编》中写道:“长安近城官道之侧,有大古冢,以当行人常所往来,故独久存不毁。建炎初寇乱,有人发之,得古铜钟鼎之属甚多,验款识,皆三代物。冢为隧道窟室,土坚如石,周匝皆刻成人物侍卫之状,其冠服丈夫则幞头,妇人则段衣,皆宽袖,颇类今制,而小异。乃知数千载冠服已尝如此。”这段话的意思是:在长安附近的官道旁边,有一个很大的古墓。当时很多行人来来往往,所以这座墓一直保存了很久而没有遭到掘盗。然而宋高宗建炎初年因为战乱,这座古墓终没有逃过此劫,被人给盗了。盗墓人在墓里得到许多古铜钟鼎之类的器物。经人看了一下样式,证明是三代以前的器皿。这个坟墓有个隧道,隧道的土很硬,好像石头一样。墓室的窟室四面墙上都刻有很多类似侍卫的人。墓主人的头上有幞头,其妻子则穿着衣,都有着宽宽的袖子。和宋建炎期间的服饰很像,只是个别的地方有一些小的差异。因此可以看出当时人得出结论:几千年前的衣服就已经是宋代时那个样子了。

其实,民间盗墓当时并不仅仅是宋朝所独有。与之并存的金王朝也有很多发掘冢墓的情况。《金史》中就有这样的记载:尚书省奏,盗有发冢者,上曰:“功臣坟墓亦有被发者,盖无告捕之赏,故人无所畏。自今告得实者量与给赏。”发冢事件之普遍,竟然使得本朝的“功臣坟墓”也不能保全。

盗墓活动之所以如此普遍,主要是盗墓人太贪念于墓主的随葬财物。司马迁在《史记》中论述社会行为往往为利益驱动时曾经说到,“劫人作奸,掘冢铸币”等敢于冒死而“不避法禁”者,其实都是出于财富的追求。《元史》有这样的记载:元太祖时代,张荣授金紫光实禄大夫,山东行尚书省兼兵马元帅,知济南府事,“时贸易用银,民争发墓劫取,荣下令禁绝。”也是民间出于经济目的盗发冢墓的史例。

但盗墓有时又有令人惊异的动机。《异苑》记载,汉代人京房的坟墓在东晋时被盗掘,遗体依然完好,“僵尸人肉堪为药,军士分割之。”据陶宗仪《南村辍耕录》,元代有“木乃伊”可治愈“损折肢体”的传说,与“僵尸人肉堪为药”的迷信接近。而李时珍《本草纲目》也引用过此说,可见在民间的风行。近世吴有如《点石斋画报》有题为“群贼盗骨”的故事,其中写道:“有匪徒将棺木撬开七八具,盗窃枯骨,有谓以之为闷香,有谓以之合药饵。事虽出于拟议,然非专盗衣饰可比矣。”这种取枯骨“以之为闷香”或“以之合药饵”的盗墓动机,实在令人惊异。大家都熟悉的伍子胥“鞭尸”的故事,则是发掘墓葬行为极端的复仇形式。历史上发冢斩尸(如拓跋王圭发慕容普麟冢)、剖棺焚骨(如王颁掘陈霸先陵)一类事例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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