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稀罕你回报他的。”薛情刚才忍住的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萍水相逢,不问我们出处,不问我们去哪;却肯热心帮助我们;我们求助了那么多人,他却是独一个!弟弟你能做到像他这样吗?而且他也并不是爱心泛滥的人,他究竟为什么呢?”
“以前我做不到,以后我会向他看齐,且我也不会做一个爱心泛滥的人!”薛刚一字一句道,“他不是傻瓜,我也不会是。”
“我相信。”薛情看着弟弟突然成熟不少,很是欣慰,“我们走吧,希望能见到父亲最后一面。”
“嗯。”
“我不是你最疼爱的人,你为什么不说话······”于秋刚送勤勤回了家,手机音乐就响了起来。
“秋子,我是于强。”
“我知道,你说。”
“早上的事李延发毛了,已放出话来了,说是······这样吧,我让耗子来接你,你回来咱们再细说!”
“好,我在人民街,让耗子来了给我电话.”
等耗子的时间有些无聊,不一会儿于秋便被一阵香味所吸引,上前一看原来是街头当街烤的红薯,围观买的人倒是不少,男女老少都有;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多少钱一个?”在陕西各区县跑过的人都知道:在陕北红薯是论个卖,在西安就是论斤卖喽。
“一块。”
陕北的红薯倒是又香又大,吃起来到比陕南的红薯多了几分甜味。
“嘟······”身后传来一阵汽车鸣笛的号子,于秋转过了身,却见耗子从打开的车窗内向他招手;"秋哥,上车吧。”
于秋见处于半停状态的面包车已有堵住一部分人继续前行的趋势,连忙走进车内,招呼了耗子一声:“先开车。”
汽车迅速启动,出了人民街再过了红都大桥,向右划过半个弧直奔于家村而去。
“嗤!”
耗子将车停好,于秋一下车就发现于强,虎子和一帮于家村的发小都在。
“怎么回事?强子,你说说。”
“早上,嗯,早上黄毛住进了县医院,李延查到此事可能与咱们有关,放出话来说:‘既然是虎子找人打断了黄毛的一条腿,那他就要虎子的俩条腿!’”于强随着于秋进了屋子,给于秋低了杯水,“给,于秋。”
“这个老家伙,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于秋刚吃了火锅还真有些渴了,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如果这个老家伙不在了,我们这边有谁适合取代他?”静静的屋子里,于秋沉思许久,抓起桌上的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
“不在了?秋子,你是说······”见于秋静静看着自己,于强胆气一状,“比我们大几岁的于健,于鹏飞,还有就是同龄中早就辍学的王进,华子;他们办事都很干练,别看年龄小,却在道上混了好多年了,资历,名声都已具备了。”
“嗯,我会考虑他们的;派人盯着李延他们,另外,这几天警觉些,特别是保护好虎子!”于秋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我会和几位老哥通气,届时同进同退,放心,红都乱不起来。嗯,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放心吧,我办事什么时候出过差错!”于强性子稳重,小圈子里的事一向是于秋拍板并实施,他负责处理细节;一直扮演着这个集体的大管家。
“师姐,你在哪?”在家里休息了会,于秋拨通了大师姐荆楚的电话。
“红都宾馆506.”师姐的声音依旧成熟且充满诱惑力。
“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到。”于秋迅速挂断了电话,一想到大师姐干练,成熟的风采,于秋某个地方就有些僵硬。
“师姐这次来这座北方小城所为何事?小弟贴为地主兴许能帮上师姐一点小忙。”宾馆内,于秋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闹市,尽量不去看荆楚只穿了一件睡衣坐在床上的撩人姿态。
”呵呵,坐过来,师姐又不会吃了你!”自从于秋成了虚青萝的弟子后,兴许于秋是祁园一系嫡传弟子中唯一的男子,进门在他之前的几位师姐好像突然找到了玩具,一改入门之前的端庄,总是找机会挑逗他。
“大师姐,你还是饶了我吧,你就这样说吧。”于秋可不敢过去,以他目前所表现出来的功力,是暂时打不过大师姐的。
”你不过来,我就不说了!”荆楚一脸神秘,却见于秋一言不发就要出门离开,急了,“好好好,算我这次有求与你,告诉你吧!”
“你说!”于秋倚门而立。
“我是跟着一幅墓记图来得。”荆楚见于秋不为所动,继续道,“具体来说,是跟着一伙拿着西夏秋王妃陵地址墓记地图的盗墓贼来得;我得到的消息,他们目前之所以潜在这个小城,是在等待一些先进工具和更多支援的同伙到来。”
“西夏秋王妃陵?”于秋充满了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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