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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大同府的将军家属区一个大厅里,五对新人的婚礼同时隆重举行。
在吴用的主持下,阮小二和大娇先拜了天地,阮小五和二娇,阮小七和三娇,刘唐和四娇,时迁和五娇也依次跪下,在大金,这么盛大的婚礼还是头一次,五个姐妹花同时嫁人也是骇人听闻,前所未见的壮举。
婚宴的场面更是壮观,五对新人轮流给宾客敬酒,就连大金皇上公孙胜也有些动容,一连五大碗美酒入肚,公孙胜龙颜大红,“皇上海量,刚才是小二敬您,现在大娇也敬皇上一杯。”看着大娇又举起了酒杯,公孙胜笑道:“哈哈哈,美女敬酒那能推辞,”公孙胜说着举起大碗,一饮而尽。
二娇也不甘落后,“皇上真是威猛,二娇也要再敬皇上一杯,”公孙胜来者不拒,五个姐妹花巧舌妙语阵阵连连,公孙胜一口气又喝了二十碗,大娇仍要举杯,坐在公孙胜旁边的吴用实在看不下去了,“我来和大娇喝一杯。”
大娇咯咯一笑道:“国师,你想和我喝酒还不好说吗!只要不是交杯酒,我大娇绝对奉陪。”
大娇一个女流之辈,敬了公孙胜五碗,现在又和吴用摆开架势,又是五碗一品香下肚,竟然面不改色,好汉们都暗暗咋舌,别说是酒,就是水,一般的人的肚子也早被撑坏了。
二娇三娇四娇五娇配合大娇摆平了吴用,吴用喝完第二十二碗就瘫在了桌子上,像死猪一样沉沉睡去。
林冲暗叫不好,大娇脆生生的话音在林冲听来竟是那么的刺耳,“林大帅,谢谢您来喝大娇和小二的喜酒,招待不周,还请多多见谅,大娇先干为敬了。”
林冲一碗酒下肚时,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周围,公孙胜已经被几个太监给抬走了,吴用也被他府上的人送了回去。
就在林冲刚要饮二娇敬的第二碗酒时,很多不胜酒力的好汉已经悄悄地不知去向,留下来的人最多也就二十几个人。
五对新人喝得也不少了,他们都没注意大厅里发生的事,林冲只有硬着头皮接招,到后来,男新人心疼女新人,纷纷出头喝女新人手中的酒。
林冲眼看自己不倒下大娇等人是不会饶过自己的,却无计可施,正在暗暗叫苦之际,鲁智深走了过来,五个姐妹花酒敬出头鸟,鲁智深竟有些招架不住。
武松眼看着大师兄连灌二十多碗,头都有些不稳,急忙来接五朵娇花的招。
张顺、张横、燕青、王英一个个喝得大醉,五对新人喝到最后也都倒下了。
如果那个好汉把这次喝喜酒的事告诉李逵的话,他一定会气急败坏,破口大骂老天爷不长眼,这么痛快的一次酒会自己竟然错过了。
李逵现在在清华山下正生气呢,这清华山易守难攻,别说从大道上山,就是小道也找不到,李逵的部队能看到的就只有险峻的悬崖和峭壁,“真他妈的奇怪,难道辽军是飞上去的。”李逵拿起双斧一连放倒了几颗碗口粗的白桦树。
花荣想见妮达儿心切,只带着几个轻功好的手下,沿着清华山上的石壁向上爬了几次,可惜都无功而返。
冬天过了是春天,春天过了是夏天,日子过得飞快,哈达儿轻易不敢下山,李逵的部队也无法上山剿匪,清华山上的辽军和李逵带领的金军就这样对峙着。
公孙胜带着众将一边大力繁殖培养着革命的接班人,一边努力恢复解放区的经济,发展生产,一边积极的集晌强兵,伺机北上,与大宋部队合围大辽京城,最终一举消灭辽国。
最近大宋国内爆发了一些农民起义,规模虽然不大,但是却分散了大宋的一部分兵力,这让辽国京城的压力略有减小,辽国也得到了喘息之机。
清华山上的哈达儿的日子却不太好过,李逵围剿清华山一围就是半年多,哈达儿带着部队在清华山上缺衣少食,辽国的天祚皇帝虽也飞鸽传书说一定会想办法解围,可至今还没看到有什么救助的行动。
曼娜儿的肚子越来越大,还好山上野味很多,营养基本上还跟得上,曼娜儿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怀得是谁的孩子,不过从时间上来算,柴进的可能性比较大,毕竟她和神猴儿在一起的时间也就那么几天。
不管这孩子是谁的,曼娜儿心里面都不太爽,神猴儿已逝,柴进也下落不明,没有男人的日子真的不太好过,寂寞不说,别人看你的目光太异样了。
曼娜儿遇见过几次上达将军,上达将军看她的那眼神太复杂了,曼娜儿也有些心虚,记得没和柴进结婚时,上达将军经常和自己在一起玩儿,他也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如果不是父帅哈达儿为了笼络柴进,非逼自己嫁给柴进,曼娜儿和上达将军夫唱妇随,男欢女爱,岂不快哉?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曼娜儿一定会好好珍惜自己的初恋,决不会成为政治和利益的牺牲品,但是人的命运,特别是女人的命运有时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很多时候都是天意,上天的安排很让人无奈。
曼娜儿生产的时候,天色已经傍晚,遥远的天际到处都是火烧云,听老人们说打雷闪电刮风下雨起雾霜雪时产下的胎儿,都是一生不顺,早夭多病的命。而火烧云时产下的胎儿,一生富贵不说,福禄寿也是非常人所能比的。
不过曼娜儿难产得厉害,好不容易生下了一个双头怪胎,自己连孩子也没能看上一眼,生产时大量的出血让曼娜儿昏死过去,再也没有醒过来。
哈达儿抱起那个哭个不停的小婴儿,两个脑袋一个是人,一个是猴,哈达儿没听说过有双头的人,更没听过还有一个头是人,一个头是猴的怪胎,这算什么,到底是人还是猴呢?
哈达儿没了女儿,多了个双头怪亦人亦猴的外孙子,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他想哭,也想笑,只是哭不出来,更笑不出来。
“来人啊!把这双头怪猴人好生喂养,不管怎么说,这家伙也算我哈达儿的血脉。”哈达儿忍着丧女的悲痛心情说。
“我是你的血脉,你是我什么人?”一男童音传来。
哈达儿看着手中的双头怪,原来是猴脑袋在说话,“你真笨,他是我们的妈妈的爸爸,也就是我们的外公。”另一个脑袋吐出的声音竟是女童音。
哈达儿和手下都怔住了,更让哈达儿吃惊的是,他手中的双头怪不知什么时候已长了半人高,他抱着双头怪竟感觉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