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的目光看得寒毛倒竖,但面上却楞是不动声色。
这小变态不是打算把她的心脏挖出来吧。
许久,那处敏感的粉红花蕾许是因为冰冷,许是因为惊惧,慢慢地在那目光下羞涩地挺立起来。
梅若草打了个寒战,正要强行拉回衣襟,却觉得面前的人微动,心脏像纳入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
她不由自主地低吟了出来:“啊。”看着胸前的头颅,她正要去推,却听见浑身酒气的人在低低地轻唤,模模糊糊间隐着浓浓的哀伤:“君……君……。”
她心中一动,推开的手竟落在他柔软的长发上,梅若草妩媚的星眸里瞬间闪过一丝冷静的异芒,轻轻柔柔地开口:“君是谁?”
恍如催眠。
*
“华盛顿时间,十一点十分,病人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腿部、腹部大动脉血管破裂,颅内压在升高,肾脏已经衰竭,接下来很可能在一个小时内出现多处器官衰竭,急救方式——注射肾上腺素和强心针,无效……十六点十五分……病人全身多器官衰竭……仅剩下心脏……必须立即开始移植手术……。”
画面上,不断出现血腥的医疗画面,胸腔被打开,血液四溅,冰冷的医疗器械插在那具血肉模糊的身躯上,在最出色医疗人员的手下,那颗粉红色的心脏微弱地在跳动,仿佛聚集着那人最后的生气。
黑暗中d坐在六十四寸的纯平画面前,静静地看着,模糊的光影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妈的,四个小时了,你的癖好还真奇怪,翻来覆去的看,要看到什么时候,查过了那个录像带没有伪造的痕迹,里面那女人是死绝的了,不会威胁到你。”他身后不远处大床上的男人支起半边身体,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
就算是他这种血山尸堆里出来的雇佣兵都不会有兴趣对这一堆翻搅血肉的录影带那么‘兴致勃勃’。
诡香绽第二十九章癖好下
“金恩,看了那么久的戏是不是该付犒劳一下演员,giveandpay;是交易的原则。”d弯起漂亮唇角,隔着一层玻璃,纯平彩电上那层朦胧的血影浮光隔落在他的脸上,让人看不清是血色倒映在他眼底还是他眼底本就有血色。
金恩定定看了他片刻,随手抚了抚自己一头凌乱如草窝的金发,嘴角扯起了讥诮而无奈的弧度:“好吧,那女人的资料我大概有个眉目,但是似乎有人刻意重塑了她的资料,所以具体的还在细查。”
翻身从自己的脖子上摘下个坠子扔过去。
d接过那精钢外壳的玩意,看了看,一捏,随即将弹出的一头插入手提,看着一行行资料翻滚而出,他淡淡道:“金恩,你这喜欢看别人好戏的恶劣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金恩低头哼笑,赤裸着精壮性感的上半身向洗浴间而去:“休假期间,请不要剥夺我寻找乐趣的自由,长官。”
目光迅速地扫过资料上一张合影照片,d金眸底闪过一丝深沉。
原来,相遇从不是偶然。
《纽约时报》曾经昙花一现的天才摄影记者,过往神秘,以爆料政坛秘辛和伊拉克战争虐俘丑闻而出名的记者,普利策奖最年轻的提名者泰雅。梅,数年前追查神秘的掮客“塔罗”组织交易内幕报道时遭遇严重车祸,曾经潜入该组织长达半年。
合影照片里,那一身熟悉的黑色维多利亚时代军装的黑色华丽面具女子身边,是一身白色巴洛克贵族女子装扮的女子,一张秀美妩媚的面容被遮掩在白色的面具,却依稀可以见到那熟悉的轮廓。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一年,那一场美国缅因州严重的连环车祸丧生的数人里也有……塔罗的‘女王’陛下——君。
但,君为什么会在遗嘱里将自己的心脏捐赠给一个已经被塔罗发现并正在追杀的报社‘卧底’。
还有这么多年,君手里的那些失踪的塔罗内部价值连城的机密文件又去了哪里?
最值得玩味的是,那曾经以冷静敏锐而桀骜出名的泰雅。梅,怎么会变成这么个皮酥肉赖的家伙,若不是那份诡异的镇定与冷静,他大概也只会当这人是好运气得到君的心脏的女人而已。
原本只是想要让天霜开心一点,现在似乎发现了有趣的东西呢。
细腻的抚摩慢慢在滑腻的肌肤上来回抚摩,点点的吻慢慢地布满她纤细的脖颈然后一路伴着呜咽般的呢喃缓缓下滑,温柔软腻里却不时被他尖利的犬齿割出细细的红痕。
冰热分不出的气息喷在敏感柔软胸前
有点疼、有点麻痒,总之骨酥肉麻。
梅若草不得不承认,天霜的技术好得没话说,如果不说倒像是伺候人惯了,只是那雾气弥漫异色妖瞳里不时闪过狠佞的目光让人背脊发麻。
却觉得……很刺激。
像是被一只妖异凶狠的野兽挑逗着最敏感的神经。
梅若草脑子舔了舔嘴,晕晕呼呼的,下意识攀附在天霜优美的颈项上。
唔……她对人兽没兴趣。
她只是……只是……
“呼~~~~~~。”
忽然细细微微鼾声从胸前响起,她一愣,从迷蒙神智里醒来,一低头……
脑门青筋抽了一下,再抽了一下。
怀里的少年正伏在她怀里,睡得很甜,嘴里还衔着……衔着……她颇引以为豪的中号‘小肉包。’
就算知道自己下一刻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但是,此刻她终于明白什么叫恶向胆边生。
恶狠狠,一脚利落地踹过去。
“我就那么像你奶妈么~~~老子不是奶牛!!!”
这是什么恶心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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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盲:普利策奖——美国新闻界的奥斯卡。
诡香绽第三十章替身上
“啊……痛……轻点,嗯,轻点……温柔点……痛。”
如果不是这把清酥入骨声音的主人正满脸抽搐的鼻涕眼泪抹了一脸,本来还算过得去一张脸变得不堪入目,连正在处理伤口的护士都微红了脸。
她就所谓找抽的哪一类型。
若草捧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