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啪’的一声,另外一只手狠狠甩过去,直接把那张漂亮而面目表情的脸打得偏过一边,连自己的手都感到生疼。
“你疯了,松手!”若草冷冷看着他,忍无可忍地要起身。
“我很冷静。”天霜仰起脸,毫无慌张或者歇斯底里,而是一种平静,脆弱如玻璃般的平静,双手绕上若草的脖子向下一勾,迫使若草仓促间没留神一下子又跌回他身上。
“最后一次,让我伺候你。”
“你松手。。。。。唔”若草推不开他覆上来的唇,眉一挑,手直接狠狠压中他胸前的伤口,天霜瞬间疼得白了脸,漂亮的妖瞳泛出朦胧雾气,却仍旧死死叼住她丰润的唇不放开。
知道感觉身下的人儿分明浑身都疼得发颤,却仍旧不肯松开她,一双水光荡然的大眼倔强地瞪着,满是怨愤,绝望,忧伤,浓重得压得人喘不过气。
太过纯粹浓烈的感情几乎让她立即别开眼,手也微微松开。。。。。
只片刻,她又转回眸子冷冷地看着身下的少年:“你给我吃了什么?”
“不愧是君,这么快就发现了。”天霜唇边弯起个狡黠的笑,把脸贴进她的颈项里,双臂微颤着缠上她的细腰,放佛多年前撒娇的模样。
“血象——我的血提炼的香气,融在我的血里。。。。君不但闻了,刚刚也喝到了,用别的话,只要有一点不对劲,君都会发现的。”放佛献宝似的,天霜伸出舌尖舔了下若草的唇,微凉湿软的唇舌上带着血的腥香。
“你想做什么。”丝毫没有怨忿,若草看着翻个身把自己压在身下的人,眸光犀利冰冷。
“不做什么,只是尽到为陛下服务的最后一次义乌而已。”天霜跨开腿跪坐在她腿间,优雅地解开自己已经衣襟大敞的衣服,袒露出宽阔漂亮的胸肩膀和柔韧细瘦的腰肢,肌肉均匀地覆盖在完美的骨骼上,即使有不少淤青伤痕,这仍旧是一副和d一样诱人漂亮的身体。
看着解开裤扣的天霜,若草冷哼:“是我伺候你吧。”她身上熟悉的血脉流动,腿间渐渐炽热难耐,分明是被下了催情药。
赤露着身体覆上她,天霜轻道:“血象会让受者亲近原料本体,可一旦靠近本体,便会控制不住自己对对方血液的渴望,是一款基于荷尔蒙提取的香精。”
鲜血与欲望。。。。是极其激烈的吸血鬼香型。
若草好一会才明白过来,皱起眉:“你竟然下这种东西,你真的是。。。。”
“我也让你很疼过,所以只是想把所有欠你的都还给你,君。”他傲然而倔强地闭上眼,收回手,只是安静地伏在她的渐渐僵硬怀里。
这个小疯子。
许久,若草眼里闪过一丝狠色,只感觉所有的愤怒与羞耻感都被那翻腾的火焰燃烧殆尽,伸手环抱住怀里微微颤抖的人,慢慢地顺着他的额头亲吻下去,叹息:“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唇吻到他的颈项间慢慢流连,随后狠狠地一口咬上他的锁骨:“那就乖一点。”
“唔。。。。。”
这种激烈的刺激情欲的香气,会让对方情欲高涨,还会忍不住对着另外一方施虐啃噬,以求取对方体内新鲜的血液气息。
带着情欲气息的血的香气,在黑夜暴雨中异常鲜明。
身体里翻涌着的热气淹没着神智,只有靠近身下的人才能闻到那种新鲜的气息,舌尖和唇齿无意识地在那些伤痕撕扯吸吮,制造出更多伤痕,细腻的痛苦的喘息低低地在耳边缭绕,分不清谁是谁,直到贴近他胸前的极其敏感的部位,汹涌的血腥香气喷涌而来。
身下的身体僵硬,然后又渐渐放软地贴抱上她。
若草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受伤肿胀的粉嫩,随后狠狠地吸吮上去。
皮肤放佛要被寸寸撕裂,分明已经疼得浑身发颤,却依然能感觉那疼里翻出细密的欲望的血气向下身涌去,天霜看着天花板路出个自嘲黯淡的笑。
这具身体果然还是那么贱,被调教习惯了。
果然如心理医生所言,他的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果然已经的末期——无药可救。
可是陷入情欲里的君的那双眼睛,靡丽深魅得让他那么清晰想起年少时每一次她抱着他的时候那种心悸。
那是还会疼爱他的君才有的眼神,而不是对他视若无睹,冷漠得将他当成无关路人的眼神,记得在别墅里见到梅若草的身后,看到她那种看似热情,实际上比谁都淡漠,所有人之于她而言都是过客的眼神,谁都可以轻易抛却,便下意识地觉得刺眼到厌恶,忍不住一次次的折磨她,便是想要彻底地抹掉那种讨厌的神色。
下体忽然被温软的手握住,然后慢慢用力,疼痛的感觉瞬间让原本秀挺的部位迅速地软下去,渐渐地难以忍受地尖锐疼痛起来,他浑身不可自抑地一颤,那种地方。。。。。咬了咬唇,他颤抖着闭上眼凑上自己的唇,自暴自弃地呢喃:“你要毁了我么。。。。那就毁了我好了,没关系。”
神思已经不清的她也许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可是。。。。。。
不是君的话,情欲要来又有什么用恩。
毁了我也没关系。
身上的人停了片刻后,手竟然渐渐松开了,有冰冷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腿间,天霜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腿,随即又艰难地大大打开。
随即,又感觉拿手轻轻触碰上那里,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放佛觉得手间的东西,很有趣,那修长的手指慢慢地在他最细腻敏感的皮肤上弹动,或者轻拉,疼痛夹杂着快感又再次席卷上来。
“粉白色,很干净呢,你很干净。”
感觉有柔软的舌尖安慰似的轻舔上自己紧闭着的湿漉漉的大眼,她幽魅缓慢的声音让天霜终于忍不住低泣起来,他伸手死死地抱住她低喃:“君。。。。。。唔啊。。。。。。君,对不起。”
没关系的。。。。。毁了我,也可以,如果这样能让你还记得我。
抵死缠绵。
混混茫茫间,世界在暴雨里放佛颠倒模糊了一切。
血腥气息蒸腾着情欲伴着低泣与幽幽呻吟盘旋缭绕。
颤抖的腿慢慢地移动下地,他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一片狼藉,血腥混着片片白灼,大片的淤青下还有无数细小破碎的伤口,连最敏感的部位也是体无完肤。
天霜艰难地天地,扯过衣服向窗前移去,推开窗的瞬间凄风冷雨募地扑面而来,原本甜蜜的心慢慢地被虚无和冰冷填满。
好梦易醒,不过这样也无所谓,她终于伸手抱住了自己。
他神色沉静下去,扯下耳边的耳饰,低低地下达指令:“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