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眼中同时幻化出迷离的色彩,一股清澈溪流缓缓流过,一串火苗又随之在身体中流动。世界仿佛就是两个人的,一切都不复存在。
眼中逐渐升起的柔情足可软化他冷漠。冰雪融化,血液激流。他情不自禁的伸出烫人的双手,抚过柔发,抚过耳际,走过脖颈,走过高山,终于来到低洼的山凹之地。
无种出苗,无风起浪,这些也许都不算奇事,可是冷枯月这样的冷寂的女子也会升起无边的激情,你会信吗?冷枯月怎么会有激情?
鬼知道。但事实就是事实,容不得他惊讶。事实上他自已又何尝不是,他全身一样是欲火焚身,在他来不及深入想入非非时,冷枯月甜蜜地香唇已至,柔情蜜意,一阵火热的颤动,他拦腰抱住冷枯月。
冷枯月洁白的脸上香艳的菲红四溢,紧紧的抱着他的肩部,娇喘着指指卧室。他顾不得多想,抱着满眼欲火的冷枯月来到卧室。一时香艳与暧味充测房间。
世事太多荒唐,人生处处无奈。房间里充满着娇喘与香艳,一阵柔情,一阵激荡,慢慢的归息于平静。
冷枯月拉过床单盖在自已的身体上,床单上沁出了两人刚才激情的痕迹,在那洁白的床单上,竟盛开出一朵奇异的桃红梅花,冷枯月用手轻轻轻的拂拭,眼角轻轻的滑落一滴清泪,但立即发觉他在注目着自已,立即拭去泪水。他望着那枚桃红,不禁一愣。
如果自已是一个花花公子,那么他会感到欣喜,可是他藏着一些故事,一些伤害,一些苦楚,一些无奈。爱和性是一个整体,在他心中,只有爱到一定程度,那么才有性。可是现在他做了什么,是畜生吗?不是,那是什么?他猛然想到了他为救冷枯月喝下的那瓶药。不由地痛苦的摇了摇头。
冷枯月动了一下身体,其实她的整个后背还在他的怀里,只是让他感到要命的是两人的身体仍是接触的仍是那样的紧密。已从刚才激情中冷静下来,已恢复了平常的思维,面对着怀中的柔荑的香艳,他竟不敢动一下,那里竟有点不听指挥的再次兴奋起来,这让他开始大骂那个东西是个畜生,但这由不得他,至少面前这个一向冷寂的姑娘是个人中极品。
尽管这样,他还是听到了一声脆响,那声脆响是发自他的脸上。冷枯月忽然掉转过身,满脸的菲红与怒气,“你为什么还不下床,你这个流氓。”说着,眼泪竟不自觉的流下冷枯月的眼眶,这眼泪,他能够理解,一个姑娘保留了二十年的纯洁,被自已破坏了,让谁能受得了?
所以他选择默默的下床,然后就在他刚刚立起身来,才发觉更大的尴尬,他竟粗手粗脚的将冷枯月的床单带起,让那个洁白的,紧绷的皮肤立即展露在他的面前,一揽无疑。“我,我不是故意的。冷教练。”
冷枯月却发作不起来,因为她首先选择了接过床单。“你给快点下去。”冷枯月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只是在床单里闷声沉喝。
他急忙跳下床拿过自已的衣服麻利的穿起衣服,望着冷枯月一眼,心中不禁叹息一声,自已又连累了一个姑娘。可自已要告辞了,在这里怎么也不适合的,于是他的嘴嗫嚅了半天,竟找不到适合的话。
到是冷枯月先开了口:“怎么,他,你还不走?还要我感谢你刚才不成?”冷枯月充满着敌对的情绪。
“咳,咳。没想到你上天要找我切磋技艺,今天真的切磋了。”他憋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句无厘头的话,但话未落音,冷枯月的脚从床单中伸了出来,踢向他,虽然事出突然,他立即感觉到对方的凌厉一击,就在准备躲闪时,忽觉得也对不起对方,因而硬是受下了这一击,向下倒退了几步,稍稍站稳,但冷枯月的白晰的皮肤又呈现在眼前,这使得冷枯月更是怒火上烧。
“你为什么不躲闪。”冷枯月冷然道。
“我欠你的,想还给你。”他一样的冷寂。
“你还得了?你又能还我什么?”
是呀,我能还她什么?还她清白,还她美好?显然不可能。“我走了,你保重。”他在这种情况下,只得选择告别。
“他,如果让我们相识相知,你会爱我吗?”冷枯月忽然问道,眼神中满含凄婉。
“这,这,这怎么想到了这个话题?”憋了半天,他想不到别的答案,只得反问一句。
“你走吧。”冷枯月终于叹息了一声,转过身去,几滴清泪,几许心事。
“保重。”他只得点了一下头,慢慢退出这个房间。
可就在这时,一个微小的笑声在冷枯月闺房中响起。冷枯月为什么会笑,不对,这分明是男人的声音,难道冷枯月屋里还藏着别的男人?他不禁好奇的转过头去。
冷枯月不禁颤抖了一下,与此同时,大声喝问:“是谁,是谁在笑?”紧紧裹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