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大奇,大侠也,怎么理想是这个,好象不太符合时代的要求吧!
“因为妈妈喜欢花,”眼中流露出一种孺慕之意,随即苦笑,“但我现在连花长什么样都已忘记很久。”
“伯母一定很美!”她低语。
“恩,”在孩子眼中,母亲的美丽总是天下无双的,顿了顿,“妈妈和你一样美!”
张晓瑶的心有点微软,这已是这男人甜言蜜语的极限了吧,心中有些酸酸甜甜的味道,柔声道,“没关系,那些花我都认识,我来当你的眼睛,”抬首轻吻他的唇角,轻道,“辨花之道,可观其型,可闻其味,”轻吻他的鼻尖,“水仙花花白,芳香,花冠高脚碟状,”轻吻他的眼睛,“桂花呈黄色,香浓烈,芳中带有甜橙的味道,”轻吻他的俊眉,“梅花冷艳,傲放于冬雪之中,多为白色或粉红色,具清香,”轻吻上他的额头,“紫罗兰数梢花蕾形如毛状,花紫红色,有香气……”
萧星皓没有动,静静地闭上眼,任由她如小狗舔人般的轻吻在他疲倦冷硬的脸庞上,暖如春风,沁入心田,一滴热泪岁着他的轻吻滑下他的嘴角,他心中一紧,睁开眼睛,映入梨花带雨的娇颜,杀臂一伸,已八他拥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所有的言语都已多余。
两人相拥于马背上,白马徐徐而走,微风凉凉,夜空静寂,心内温馨,本不愿理会身外之事,但当他们折回城内的途中,绝望而苦涩的哭喊声还是随风飘入耳中。
一个四口之家,两个年幼的孩子因同样的病症躺在床上,父母束手无策之余,只能呼叫哀鸣。
张晓瑶检查了两个小孩的脉搏,随即仔细问了一下其他的表现症状,开了药单,让屋内的男人去抓药,男人见是萧星皓亲自带大夫送药,更是喜出望外。
只是一般的类似于现代的流行性感冒,张晓瑶却已不再诧异,他们为何认为这会病死人?
此时虽已是汉朝,但这沙漠地带仍然是半文明状态,楼兰的生老病死依然是由巫师掌控。巫师,一个几乎与国王同等地位的身份,但此际,城内流行病症迅速传开,巫师哪有空理会平民百姓,皇孙贵族都忙不过来了。
张晓瑶有点小小的好奇,对‘巫师’这个神秘的字眼,巫师真是无所不能吗?巫师的崇高地位是一种宗教的崇拜表现吗?
萧星皓沉吟了一下的答复是,“世上最难改变的是人心内的信仰,只要巫师们没有接此干一些令人不耻的行为,他也不愿去招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