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瑶大奇,“你是为了张君涛来找我麻烦的?”不要吧,要是是因为萧星皓而死,也算死得心甘情愿,她与张君涛的交情不浅,但还未至于要为他代生死之过吧!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为什么偏偏是张君涛的女人。”一双手已抓至张晓瑶的双肩。
张晓瑶大骇,闪身避开他的接触,叫道,“你疯了,谁是张君滔的女人,滚开,你想干什么?”因躲避男人的接触,不及平衡身子,脚跟一痛,已跌坐在沙石上。她伸手握住脖子上的水晶饰物,想要用力一拉,仍向远处,再忍痛跳下水。
一道金箭随着劲风而至在青年的额头擦过。
众人转头,只见不远处一位三十岁上下的灰衣男子安然坐于白马上,背后背着弓箭,左手握弓,右手拔弦,对准了青年男子,“放开那姑娘!”人冷,声更冷!
青年男人面如死灰,依然嘴硬道,,“阁下插手在下的家务事不觉太过分了吗?”
“喂,老兄,别乱攀亲认故的,什么家务事,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她边揉痛脚,一边出口撇清。
“二师兄为了你背叛师门,背弃大师姐,我虽然不想承认你是我们的家务事,但张君涛为了你这婊子……”
“杨某生平最恨的是不懂怜香惜玉的家伙,”随着冷声的响起,金箭陪着青年男人的惊喊而伴其身插入沙地。
哧哧四声响起,青年男人的四位同伴未及出声已应声而倒。
张晓瑶呆住,哇的一声,干呕连连,连苦胆都快吐出来了,她从来未曾如此的接近死亡以及代表死亡的血腥。
灰衣男人走近她的身旁,俯视她,“楼兰神女?”带着嘲讽的调子。
张晓瑶无畏地迎视他的眼光,“他们没有必死的理由!”
充满硬茧的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她忍住痛,依然无畏地迎视他,在他的眉心处发现一丝暗黑时,眼中闪过一丝惊奇,此身怀绝技的男人竟已身中奇毒!
“没有女人能教训我,不过很奇怪,我竟然没有感到很生气,”灰衣男人轻喃,“你这是在向我宣示你的善良以及对终身呢感的怜悯吗?神女!”最后两字依然是嘲讽的语气。
“我没有必要向你宣告什么,我只是不愿有人因我而死,”顿了顿,“不过现在我已经明白,让一个在死亡边缘徘徊的人怜惜他人的性命,的确是强人所难。”
“在死亡边缘?你在说谁?”
“你!”
“你想把对付楼兰的愚民的一套用在我身上吗?恐怕用处不大吧,但我可以告诉你马上让你进入死亡之地,只要我愿意。”他的声音轻柔而阴沉,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呢喃。
张晓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怕了吗?”他笑,眼中一种异样的神色一闪而过,“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轻易地动手毁灭我的所有物的。”放开捏住她的下巴的大手,冷冷的眼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她。
他的东西?这句话好象只有萧星皓说出来比较容易接受,扁扁嘴,他以为他是谁?莫名其妙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