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毅伦帅气地扬扬眉角,支着下颚盯着她。
“什么事?费毕斯为何没同你前来?”
“我──要说的是私事。”她欲言又止,神色愁悒。
“嗯?”
“毅伦我──”她站起来走到柯毅伦面前。
突地──
她猛然坐到柯毅伦的大腿上,一手伸进他的衬衫里抚摸他壮硕胸膛,在他耳间细语呢喃。
“毅伦──我爱你,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无可自拔地爱上你。”
柯毅伦暗怔一下,直觉有诈,不着痕迹地将她扶了起来,自己也改采站姿。
他表情儒雅地轻柔问道:“那费毕斯呢?他不是你的男友吗?你这样移情别恋,他会很伤心的,而且又会影响你们走秀,不太好哦。”
“服装表演!?”一抹心虚目光随即而逝。
看她表情怪异的模样,柯毅伦大概可以肯定七八分了,目前他们的嫌疑最大,由她的语气得知,想必他们会在服装秀前走人,好让秀展无法如期举行,不然她就不会如此讶异了,虽然她掩饰的很好,但还是露出破绽。
“你不这么认为吗?”
她轻扬秀眉,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往上勾,一双美眸不怀好意地斜睨着柯毅伦理所当然的表情。
“这你大可放心,柯总,他这会儿追你的女友正追得起劲呢。”
“黎雯!?”
她轻轻搂住他的胸膛,仰颈娇媚地道:“不然还有谁?”
又是另一大打击,柯毅伦顿时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他万万没料到费毕斯居然会对黎雯下手。
实在糟糕透顶,他这时正屋漏偏逢连夜雨,无法分心在黎雯身上,真是便宜了费毕斯这家伙。
不过凭他和黎雯的感情基础深厚,费毕斯那家伙应该不会那么快就博得黎雯的芳心。
罗黛丝得意地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表情,想必他这时也无太多心思在创作上了,不管他是否知道他的设计已被盗走,并且已制成衣裳在美国上市了,到时只要一向和霓裳合作关系密切的鲍威服饰公司的总裁到台湾一看,自然就不会再有下一季的订单了。
她同情地低喃着:“你别那么震惊嘛,那个黄毛丫头有什么好的,你还有我呀。”
他脸色悻悻地,只得婉转拒绝。
“美丽的罗黛丝,很抱歉,我无法接受你的感情,因为我心里只爱黎雯一人,已容不下别的女人。抱歉,我还在忙,失陪了。”
语毕即离开会客室,留下一脸发窘的罗黛丝。
店内附设的小酒吧内,客人寥寥无几,除了总机播放的轻音乐声外,大概就只有偶尔响起的杯子撞击声而已。
费毕斯在幽暗的吧台旁找到了已喝了一整晚闷酒的罗黛丝。
他气结地走到她身边,夺下她手中的伏特加。
“罗黛丝,你又喝酒了!”
她微醺地瞅了他一眼,抢回他手中的酒杯后,一仰而尽。
“酒保,给我来杯白兰地。”费毕斯顺手拉了张高脚椅在她身边坐下。“这次你又为了什么喝酒了?”
“哼!那可恶的柯毅伦,居然将我视若敝屣的,我一定要他好看。”
费毕斯拉过在一旁的烟灰缸,弹个烟灰。
“你去找他了?”
“哼!我自动送上门,他居然视而不见,太可恶了!有多少人想要我,我还看不上眼呢。”
“嗤!没错,第一次主动倒贴男人,却落得这种下场,难怪你呕。”费毕斯有些幸灾乐祸地挑衅。
“住口!”她怒斥。
“说到心坎里了呀。”他嘲笑。
“哼!少在那边嘲笑我,你不也自称大情圣,攻无不破,尖无不摧的,怎么,对那个叫黎雯的怎么也攻不下?”罗黛丝也不甘示弱地反击。
费毕斯以手肘撑着头颅,任闪亮的金发掩住自己俊美的脸庞,低头邪笑不已。
她气结道:“有什么好笑的!”
费毕斯抬起头,嘴角的嘲蔑笑浪越发鲜明。
“罗黛丝,她和你不同,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追到手的。而我,对那种女孩子最感兴趣了,愈是刁蛮,愈是够味,你懂吗?”
罗黛丝对他的轻蔑嘲讽气得脸上毫无血色,冰冰冷冷地盯着费毕斯。
半晌,她的嘴巴出现一丝带嘲弄的笑痕,以十分欣赏,又带不屑的眼光凝视费毕斯。
她明褒暗贬地说:“没错,她是处子,所以你们男人都会视她若珍宝的。不过我倒很怀疑,你这披了天使外衣的恶魔坏胚子,是否有本事掳到那位圣女?可别忘了,她和柯毅伦的爱情基础深厚。”
费毕斯听闻更放声狂笑,声音充满嘲弄与戏谑。
“哈!哈!哈!罗黛丝,你头脑未免太简单了。别忘了,她和你同为女人,哪个女人有那种雅量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幽会?我早已买通各家杂志社,现在只等好戏上场了。”
罗黛丝若有所悟地垂下深邃的眼眸,啜饮着伏特加,她的脸像撕碎般的扭曲难看。
眼睁睁地看着曾是自己男人的费毕斯,当着她的面追求新欢,就算原先计划是如此,不过现在她可不想让费毕斯称心如意,只有她罗黛丝可以抛弃他,绝不允许他弃她如破鞋。
哼!哼!费毕斯你说的没错,有哪个女人会有雅量看着自己的男人在外头到处留情,她总有一天会报复的。
黎雯两脚发麻地坐在椅上稍稍休息一会儿,已经连续半个月左右她的客人不断,到柜上购买衣服可以称得上是恐怖,像是不要钱似的,每个人最少都带五套以上的衣服,连之前到柜上来找她的碴和麻烦的客人,也有惊人的消费。
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