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楚蔓延至神经的末梢，小黑缓缓睁开眼睛，南宫若愚定定地看着她，脸上的那种神情分明是痛彻心扉的温柔。他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有一滴热泪滑过她精致的锁骨，一路滚烫地灼到心底。他抵在那处，一动不动，小黑睁着晶亮的眸子看着他，心想，若能这样，直到地老天荒，也不错。

“小黑，”他的嗓音，似水温和，一波一波在她的耳旁轻轻漾开，“我爱你。”

她的唇角扬起一抹笑意，金色晨阳跃入檀紫色雕花窗棂，被细细分割成一寸一寸，美得让人落泪。

“小白。”那嗓音纯净宛如天籁，温柔得令他情不自禁抬起头来。她的神情温婉得如姣花映水，素手如玉，轻轻抚上他的脸，手指微凉而柔软，慢慢抚平了他心底的如火灼痛。

“我，我不叫小白。”这刻，他的样子有些傻，握住她如羊脂白玉的小手，他轻轻在那粉嫩掌心划下那四个字，一字一句，缓缓道，“南宫若愚，爷爷给取的，他教会我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懂得藏拙与藏锋。”

“小白。”她的手圈住他的脖颈，宽大的白色棉袖滑至臂弯里，露出一大截如雪皓腕，南宫若愚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容颜，娇嫩若春晓之花，而爱情，南宫家历任家主一生唯一一次的爱情之花，他的这朵，再过多久，就会凋谢？

他的眉梢始终凝着淡淡的哀戚，似冬日黎明前的雾，有种握不住的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