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在慕倾倾口中化开,偏又舍不得推开。他的唇软软的,却又像火星子落在了她的皮肤上,烫得她打了个哆嗦。
诧异的瞪大眼睛,带着不可思议和茫然无措。
“眼睛闭上!”尚承低头凝视她,半开半阖的凤眸内波光潋滟,如一道道涟漪荡漾,春潮涌动,声音带了丝沉哑,勾人心魄。
“我,我又不是你女朋友,干嘛老亲我?”以谢礼为由,已经两次了!慕倾倾不满的瞪他,“我的也是初吻,要留给我男朋友的,被你夺走了,你赔我。”
“那,我就把自己赔给你,勉为其难的做你男朋友好了!”
“勉为其难?不稀罕!”她佯怒,转身欲走。
尚承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轻笑出声,“啧,这就生气了!你难道不喜欢我吗?嗯?而且,我好像也挺喜欢你呢!”
这声音,轻柔又温柔,透着热气落在她的鼻尖上,拨动着她的心弦。
他的面孔半明半暗地隐藏在竹林阴影下,看不清楚表情,慕倾倾却感觉到了他语气里的认真。
还没等她说话,腰再次被他有力的抱住,体温相传,灼烫而炽烈。
“闭上眼睛,我们再来一次。”
唇覆上,舌尖相绕,唇齿相依。
一点一点的勾舔搅弄,小舌被他吸进嘴里,像两条滑溜溜的小鱼一般,逐来逐去,酥酥麻麻的痒意直窜入心口,慕倾倾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嘤咛。
晚风吹过竹扬入耳。
“嗯!”她乖巧听话的像只小白兔。
对她的回答尚承很满意,一手托腰,一手搓揉起绵乳,低头叼起一颗蓓蕾,舌头卷裹着轻吸慢舔,甜腻的乳香在鼻端萦绕,一缕一缕,沁入心脾。
“嗯……”慕倾倾手指穿进尚承的发丝间,有一下没一下的胡乱摩挲,心痒痒的酥麻蔓延开来,他的吮吸抚摸如隔袜搔痒,反而让她的心火越来越旺。
尚承的手从她的腰滑到了她翘挺的臀瓣,忘情捏揉,沉浸在温香软玉中,险些失控,裆间的小承承如小帐篷般高高支起。
忍得有点辛苦呐!
这里不是合适的地方,再下去他怕是要忍不住了,果断的松手,直起身子,将她的衣服仔仔细细的整理好。
对上慕倾倾疑惑的表情,尚承微微一笑,缱绻温柔,“啧,这么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哦!”拉过她的手放在他支起的裤裆间。
轰!慕倾倾全身血液都好似涌到了脸上,如火烧云一样的红透了。
低声娇嚷:“你,你干嘛!”
“好了,你回去吧!明天我在天台等你。”紧紧抱了她一下,尚承才松开。
“嗯!那我先走了。”拎起掉落在一旁的书包,慕倾倾小跑着迈出竹林暗角,到了路边,她回头朝尚承望去。
尚承抬手挥了挥,看不见人影了他才从裤袋里抽了根烟点燃,神情慵懒矜贵,优雅恣意,吐掉嘴里的半根烟,轻巧的双手插兜,迈出青竹林。
路灯下,他的步伐如风般写意,背影清瘦挺拔。
☆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听到动静的慕芸甩了把手上的水,在围裙上抹了一把,问开门进来的慕倾倾。
“和同学出去玩了。”慕倾倾随口答道。
慕倾的爸爸余白同是入赘,和妈妈慕芸却很恩爱,在她出生前两夫妻就说好第一个孩子姓慕,只是让在她五岁的时候余白同出车祸死了,慕芸为了不让女儿受委屈,一直没有再嫁,支撑着偌大的公司是个很厉害的女强人。
本来家里有请保姆照顾慕倾,慕倾却不喜欢外人在自己家里晃眼,十五岁之后能照顾自己了,就辞退了保姆。
今天看见去外地谈项目半个月的妈妈突然回来很是惊喜,换好拖鞋,放下书包,趿拉着走到厨房,抱着慕芸的手臂笑撒娇:“妈妈今天做什么好吃的?”
慕芸捏了一下女儿秀气的小鼻子,慈爱道:“有你爱吃的,快去洗洗手,马上可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