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天,成佑阳一早就要到电视台赶通告,而她就坐在这里配合婆婆与公公。
回韩国后成佑阳心里对她充满含了歉意,也心疼她受委屈。知道佑阳哥心疼她,她当然觉得很高兴,因为他会顾全她的感受,虽说不能公开婚事是有点心情不太好,但是只要佑阳哥与成家上下承认她是他的老婆,那就足够了!
爸爸、妈妈是对很开明的父母亲,他们不会因为她不是韩国人而对她不好,相反的,都把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对待,事事以她的意见为主,在她有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
这间十几余坪的房间本来就是佑阳哥的房间,经过妈妈一天的精心布置,房间有了新的改变,像是墙上挂着他们的结婚照,房间颜色也换成了比较女性化的粉色。
她真的想都不敢想,自己竟然有一天可以走进成佑阳的生活中成为他的一部分。
在等成佑阳回来的她因为睡不着所以打算下楼到厨房倒杯牛奶喝,在二楼到一楼的楼梯转角处,听到了楼下客厅的对话声,停住了脚步。
“爸,你说话小声点,要是让她听――”
“听到又怎样,我还不能说她吗?”成老太爷不理会二儿子的话,继续尖酸刻薄的皱眉道:“佑阳这臭小子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在外面娶个女人回来,没身家没地位,根本就配不上他。那个女人一定是看上我们成家的钱才缠着佑阳不放,不然怎么会没带回来让我们看过再娶进门,而是在中国那边直接和她结婚?”
成老太爷气愤的数落一声声像刀子插进唐梦慈的心,痛得她不能呼吸。
她知道爷爷与二叔都不喜欢她,但是亲耳听见这么难堪的话,眼泪就不听话的涌上眼眶。
“爸,就算这是实话,你也别那么大声,”他扫了扫成老太爷的后背,抒缓他的怒气,“不然让她听到,在佑阳耳边告状,说我们欺负她呢!”
“她敢!哼,想离间我们爷孙关系,她还没那个本事。”成老太爷气呼呼地指着楼梯口大嚷道。
“唉,真不懂佑阳怎么会看上这个女人。”成书哲继续不屑地批评着,“她根本就配不上佑阳,让她当佑阳的妻子,真是难为了佑阳。再说,像她这种媳妇我们怎么有脸介绍给别人认识。”
成老太爷脑怒的瞪着二儿子,突然嘴角微微上扬,一脸算计的模样,“现在不是说年轻人离婚都像家常便饭,等过些日子就让他们离婚。到时候,书哲,你去帮佑阳找些门当户对的千金来让他挑选……”
她深深吸了口气,努力控制着眼眶边缘的泪水。和佑阳哥在一起是很幸福,可是要得到全部人对他们祝福,对她来说似乎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其实,他爷爷也说得没错,她根本就配不上他,像他这么出色的男人应该配一个完美的女人。但是她也不是奢求什么,只是希望自己可以留在他身边好好照顾他,在他累的时候可以靠在她身上,当他开心与不开心的时候可以与她一起分享,难道这样也是她太贪心了吗?
唐梦慈坚强地不让自己的泪掉下来,不断地深呼吸让心情好起来。她耐心的等待着他们转移话题,才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走下楼。
“爷爷、二叔,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啊?”她脸上挂起一抹亲切而温柔的微笑。
“是啊,陪爸聊天。”成书哲堆起虚伪的笑容,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他细心地观察着她的面部表情。
成老太爷首先回头看向她,“我休不休息,要你管?”
他一脸厌恶嫌弃的模样,差点击溃了唐梦慈脸上的微笑。
“我不是要管爷爷你,只是早睡早起身体好啊!”唐梦慈脸上仍然挂着浅笑。
“对啊!爸,我扶你上去休息吧?”成书哲很讶异唐梦慈竟然听到成老太爷那不和善的语气却仍然脸挂笑容。
“你别以为嫁了进来就可以得意忘形了,我不会让你在成家待一辈子的。”成老太爷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说了句,才让成书哲搀扶着上楼回房。
“看来,爷爷不是一般的讨厌我呢!”站在冷冷清清的大客厅,她苦笑着喃喃自语。
凌晨三点钟,唐梦慈坐在成家大宅的客厅沙发上,抚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沉思。她一点睡意也没有,脑海里想着这几个月里发生过的事,就像一场梦一样虚幻而不真实。
成佑阳拖着疲惫不已的身躯回到家,很意外的发现客厅有簇细微的夜灯还亮着。
一进主屋就看到唐梦慈坐在沙发上发呆,他露出温柔的笑,心里感觉到一股温暖,就连进门前的疲累都减去不少。
成佑阳缓步走过去,坐上沙发把她搂抱在腿上,亲亲她的唇,“老婆,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休息?”
唐梦慈沉思着突然被抱起,吓得倒抽一口气,猛然回神,还没看清楚是谁就被亲了下,看见是他,才抹上羞涩的微笑,“佑阳哥,我在等你回来,今天是不是很累?”
看他瘦了的脸就心疼,她嫣然一笑,“你肚子饿不饿?我煮了些粥,我去端给你吃吧。”
“好。”
小慈滑下他腿,微笑地转身到厨房将粥放到微波炉里加热。
他笑着尾随她走进厨房,他的小妻子真是个温柔贤慧、贤良淑德的好女人,对他不但温柔体贴,而且千依百顺,永远都是那么依赖他。
“佑阳哥……”刚把粥从微波炉里拿出来放下,成佑阳就从后面抱住她,她愣了下,红晕迅速爬上了她的粉颊,他转过她的脸吻上她的唇。
唐梦慈仰起头,双手轻柔的圈上他脖子,承受他的热情,让他吻得更深更热烈。成佑阳尽情的吮吻着她柔嫩的唇瓣,缠绵搅弄着她的小舌。
吻了好一会儿,他热烫的唇舌才不舍的缓慢离开,好不容易结束这煽情一吻,她柔软的倚在他胸膛。倏然感觉到柔软小腹上抵着灼热的硬物,奇怪地垂下头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