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之战,那该是可以称之为战争的争夺吧!所有参与或经历的人都会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的东西,那足以被称之为战争。七个人的战争,关于‘一切愿望’的战争。眼前自言自语的男人竟是最后的胜者,可是实现了愿望的他仿佛远没有应该的开心与满足。
“人啊···真是奇怪呢···贪心呢···”哀的话出人意料的符合一切。
或者说不是库·丘林贪心,只是他忽略了什么,而一味的追求原有的愿望?而在愿望到手后,他才猛然发现自己的愿望一直在身边,且已离他远去。
那么,奥利维尔呢,他是以一种什么姿态介入了圣杯战争呢?难道也是一名从者?不,奥利维尔应该是主者吧,是失去了从者的主者。这样一想,法约尔当时的话就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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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神给了他一个从天而降的恋人
有一天她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仅此而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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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维尔笑着想忘记的,该是他的从者吧。
“抱歉一下,”沉思被库·丘林突然的停止唠叨与清楚的话语打断,“你们很可能应该躲起来,因为有个想必不是你们想要见到的人正从后面赶来。”
没有犹豫,现在的库·丘林没有欺骗我们的理由,喊上瑟瑞赶忙拉住伊莉亚,我们四人又一次藏到了路边的草丛里。四人?
“喂··”虽然路上还没人出现,但我还是压低了声音,“你干嘛也躲进来啊。”
库·丘林没有回答,只比了个安静的手势。
不出一会,一队骑兵驾着尘土从后面飞奔而来,当头的骑士····居然是那晚和奥利维尔对决的持剑男子!!他身后理所当然的跟了一队在马上的铁甲剑士。
紧张···在这里被发现就完了!瑟瑞眼神变得格外严肃,一只手附在胸口,另一只手轻轻遮住了伊莉亚的小嘴以防万一。
为什么他总是捂着胸口呢?费资本和巴瑟克和他的话又有什么含义呢?没时间考虑这些,马匹已经要经过我们面前了,所有人都有意识的伏低了头。
没有任何预兆,飞奔的马匹在眼看就要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停下。
“谁。”银发男人没有语调的冰冷问着,虽然视线不在我们这边,但谁都知道他是对这儿问的。
身后的黑衣骑士齐刷刷的停马,拔剑。剑反射出的光芒明晃晃的两眼。
但甚至连考虑和害怕的机会都不给我们,库·丘林大大咧咧的站起身,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谁啊,吵死···又是你小子啊,急急忙忙每天干吗?”
银发男人的杀气淡了下去,示意身后的骑士收剑,又是一次整齐划一干脆俐落的入鞘声,宣告着这绝对是经过良好训练的部队。虽然上次围捕我们和奥利维尔等众人的行动中他们的风头完全被苏卡达纳的魔法和奥利维尔的杀气掩盖了,而那次在树林里的遭遇我完全没了印像。但能作为银发男人的手下,想必不弱。
“公务在身,今天不想和你废话。”男人斜了库·丘林一眼,一甩头,带着铁甲骑士疾驰而去。待马蹄声消失很远,我们才走出来。
“谢谢你了,库·丘林,你躲进来是帮我们的吧。”我深深向他鞠躬,要不是他事先藏进来,很可能今天就会黄了和奥利维尔他们的约定。
“看样子这家伙是吃了个大骨头啊!”库·丘林无视我的感谢,自顾自的看着早已消失不见的男人,“能让南风之弦的人吃瘪,你们的朋友还真有两下!!介绍介绍。”
言下之意是银发男人并没有在精灵村落赚到任何便宜?太好了!
“那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他去城里干吗,让剑帝·莱恩哈特如此操劳,挺有趣的。”像是在看好戏,男人露出了兴奋的微笑。
“等等,库·丘林。你刚才提到了什么?南风之弦?”瑟瑞忽然发问,像是发现了什么。
“对啊,那帮铁家伙有个附庸风雅的名字就叫‘南风之弦’哦,很可笑吧!还给自己弄了个风的图标作为徽章!太可爱了!!!”与哈哈大笑的库·丘林对应的是瑟瑞脸上越来越严肃的表情,他注意什么了吗?
不过,有另一件事我很在意:“库·丘林你刚才称那个男人为什么?”
“他啊,可是强者中的强者。”库·丘林少有的认真,“人称‘剑帝’的莱恩哈特。”
又一个···依稀是属于我的记忆的名字·····
那是···很遥远的概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