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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多年后的你是否迷茫
你实现了自己的理想吗
当年自己追求的理想真的有那么美好吗
回首过去总会觉得幼稚吗
是否想推倒重来
然而你应该最清楚吧
这是不可能的
之所以称之为理想
就是因为它——没有办法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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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咧呀咧,意外收获。”奥利维尔用笑意盯着我,瑟瑞送酷他们去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人在场了。
“你,想说什么。”丝毫不落下风,我正视着他回答。
“呵呵,现在你们总算可以专心在这场战争上了吧。”很高兴的样子,奥利维尔再大大的喝了一口葡萄酒。
“……”沉默以对,我想不出什么可以在这件事上给他答复的。
“之前我说过吧,”随意的扫视四周,奥利维尔捻着金色的刘海开口,“这场战争,是实实在在的开始了……不,是已经该步入高潮了。”
安静的等着他的下一句,我却怀疑自己是否真像表面那般从容。
“如今估计枪者已经出局了,这是个好消息,但是,”在‘但是’后往往都是重点,“很不幸的消息,据我们某位盟友的说法,剑者貌似和魔法师形成了同盟,而且我们的盟友……落败了。”
“盟友……?”这么说的话,在刚与伯母她们分离的时候好像听过类似的话,对了!“难道是科洛丝或者伊莉亚出事了!!”
示意我稍安勿躁,仍是一副不急不忙让人有打人冲动的奥利维尔回应道:“可惜不是。”
可惜?为什么是可惜?
“哎呀呀,说起来你们好像见过一面的样子,那对主仆,”奥利维尔摸着下巴上不存在的胡须,“不过居然连我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对伏兵在,老头子还真是……哎,总之如果你对这两个名字有印象的话。”
艾因。巴瑟克。
这是在冬之城给予了我们温暖的两人。
“那……他们怎么样了现在。”有点低落,所谓的出局——战争的结束,就是死亡吧。
“对方好像很仁慈,所以只是少了一只手而已。”轻描淡写的,这么简单的回答。
“你……”紧咬牙关,对于其他的我已经不想再对这个冷血的家伙询问了。
“我很冷血吗?”像是猜到了,奥利维尔突然出声,“不,只是那种东西……实在是沸腾的很没必要。”
对了,眼前这名男子,是参加过上次战争的,所以……
这么想的话,情绪变得可以接受了。
“好吧,现如今科洛丝和伊莉亚不说、‘漆黑之牙’也暂时排除、骑士出局、枪兵出局。所以,”高高的扬起眉头,奥利维尔宣布,“你只有一个对手需要去打败而已,说是一对也不错,但是根据公主陛下的判断,剑者的主者正是魔法师,也就是说只要干掉那个家伙就行了。”
公主陛下……是说伯母还是科洛丝呢?不过是谁都不重要吧。
“目的倒是很明确,”这时,我看到瑟瑞带着挂念的表情从门外走来,“但那终究只是个目的吧。”
“什么目的?哦,又有……战斗了吗?”瑟瑞坐下,表情却是一沉。
“对,对付魔法师的话你可是最合适的,不,该说它可是最合适的。”奥利维尔眼神一历,指向的是那把暂时不存在的剑。
“你认识它?”抢断我的话头,瑟瑞很在意那把剑的样子,他是在在意我吗?
“认识?……”奥利维尔对自己说,“对,认识。”
“它是谁?”在这个问题上瑟瑞很究根结底。
“想听吗?”问着无聊的问题,奥利维尔开口,“它是王。”
“王?”
“恩,王。”
“可是,”踌躇了一下,瑟瑞取消了这个‘可是’,“不没什么,继续。”
于是,像是第一次见面时,在那个暴风雨的小店的时候一样,奥利维尔继续了他的故事。
“一个国家陷入了战乱,是很长久很混乱的那种,人民处于水生火热之中并期盼有一位能拯救他们的英雄。
但是,这个任务太过于沉重,以人类的身份很难做到,于是有人想起了那个在这个国家流传很久的传说——石中剑。”
“石中剑?!!”几乎是同时,我和瑟瑞一起打断了奥利维尔的故事。
奥利维尔只是微笑的看着我们,我们就知道应该认真的听下去而不是打断。
“对,石中剑
据说能拔起这把剑的人将获得神的力量,得到神的庇护,这样的话他自然能拯救这个国家。
然而,bothsideofahand,你想要得到就必须失去。
能成为神,很自然的就必须抛弃凡人的身份,将永远高高在上,在荣耀的顶端享受孤独。”
听到这,瑟瑞不安的看了我一眼,而我只能勉强还他一个微笑。
“是的,所以我个人觉得,并不是没有人能拔起它,只是没有人敢于去承受那份孤独,那份责任。
但是呢,那家伙……”
这里停顿了很长,奥利维尔的叙述不知为何似乎带上了个人色彩。
“那家伙自以为是的拔出了那把剑,成为了王,然后统一了王国,就是这样。”
继续等着的我们,过了很久才意识到这个故事已经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