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的幻想_Fate/scar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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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的幻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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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打败对手

你要做的

只是打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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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的对手,是极不相称的双方。

看上去就强壮有力的魁梧男子,以及白发苍苍佝偻身躯的老人。

这不能算是战斗吧?

但身着红衣的男子的表情泄露了事实:这不光是场战斗,更是场苦战。

没错,说到战士之间的战斗,无论经验相差多大,起决定胜负因素的还是体能。但这次是魔法师之间的对决,需要的仅仅是由年岁沉淀下来的智慧罢了。由这个观点看来,很吃亏的应该是红衣男人吧。

还是不对,这个男人已经没有年龄这种东西了。

作为被召唤出来的英灵,其究竟经历过多少岁月洗礼过多少战争是无从考究的。

所以从神秘这点来说,两人称得上是势均力敌。

虽说不是相持的时候——因为两人的同伴很可能也在死战着,但这个场面像是被石化了凝固了很久。

再谈谈周围的环境。

冬之城的修建是为了什么?有谁这么仔细想过的话一定会发现问题。

难道仅仅是为了所谓的‘雪顶乌龙’?抑或是观雪的绝佳圣地?

但只要考虑在这种气候下建立起如此庞大的城堡就绝对会怀疑了,况且这根本不是人力可为。

是了,只有魔法师才有如此实力和闲情逸致来鼓捣出这么大的动静。

但是魔法讲究的是等价交换,没有利益的行为是不会吸引魔法师的兴趣的。

矛盾吗?答案就在这里。

城堡的后花园中,矗立着不可能存在的物体——通天的塔,翡翠之塔。

之所以说不可能,是因为这座塔是修建在被掏空的山之中。

如果有教会的人看到了这一幕一定会咒骂着那些亵渎山神的家伙吧!

就像这个男子的评价一样。

“哼,还真是块适合决战的舞台啊?你们早就预料到了今天了吗?”长长吐出似乎一直没有呼出的气,男子打破了沉默。

“哈,老朽倒是看到了你的末日呢——孤单的走上断头台的你,真是犹如丧家之犬。”说着似乎完全不符合自己教养的话,老人回避开了男人的眼光。

“哦?那可真是荣幸,那种结局,我想不会有人愿意记住的吧。”习惯了这样的挖苦吗?男人丝毫没有在意。

“是啊?我刚才说了什么?伪善者。”吐出奇怪字语的老人,狠狠的看向红衣男子。

“就忘了吗?没办法,年龄大了都有点。”回应过去,然后是战斗开始的讯号。

如前面所说,双方都是魔法师。

“啊!!!”正因为如此,挥剑冲杀过去的红衣男人令人无法将他与魔法师的传统印象结合起来。

“img……”念着轻声咒语的老人,用着符合魔法师的身份的方式防御住了这一击。

扭曲了空气,将男人剑的轨道扯开,老人一步也没动的任凭男人与自己擦肩而过。

“风术师?”自言自语的男人用夸张的姿势扭转身势,然后发起了下一次攻击。这是之前见过的,不属于一个剑士应该作的举动——掷剑。

这是亵渎,对于以剑为生的剑士来说,剑就像是自己的手足。如此般将手中的剑随意的砸向对手,不光是对自己剑的背叛,也是对于自己剑道的辜负。

但不管怎么说,这个既不是魔法师也不是剑士的家伙还是固执的使用着自己的攻击手段。

“呵……”轻笑着,老人没有移动一根手指就凭空停下了迎面而来的利剑,然后更是将其甩了回去。

但是,出现了意料之外的结果,剑在失控的一刹那就消失了。

“哦,是这样吗?你的魔法?”像是判断出了对方的能力,老人点着头。

“没错,真正属于我的,只有这个。”虽然说着话,但男人没有停止攻击,前面两击的试探已经让他判断出简单的物理攻击没办法起作用,既然如此,在不亮出已方的底牌前,就加大攻击的强度,用力量压倒对方吧!!

省却诸多工序,直接以无法目视的速度不断重复制作干将莫邪。

不对,那只是速度过快产生的幻觉,真正出现的双刀只有三对。

两对封死对方的角度,还有一对作为真正的剑发起最后一击。

“brokenfantasy……”再加上这个手段的话,则是这个男人真正属于自己的,于长期实战中研究出来的克敌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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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翼欠落不

心技泰山至

心技黄河渡

唯名别天纳

两雄俱别命

——鹤翼三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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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的巨大魔力爆炸中,红衣携着双刀狠狠的劈进了烟雾中的某个物体。男人感到了刀上传来预想中的阻力,但这只使得他惊愕的迅速后翻躲开。

“唔……”还是慢了,陷阱这种东西只要触发就一定会多少受到伤害,格挡在脸前的双手被严重划伤大量流血。

“呼,还蛮敏捷的。”背后传来老人的声音。

不徐不疾的回头,男人无奈的自嘲:“哈,预料不足,吃了一招呢。”

“年轻人还是不要冲动的好。”面对着看起来的是自己晚辈的对手,老人用长辈的语气说。

“受教。”简短回应,男人却迅速拉开距离再次掷出双刀。

“你应该看出来,这种攻击的无效吧。”不满于对方的顽固,老人用无法看出来的手段遮蔽了在眼前崩坏的双刀产生的巨大冲击。

然后在碍眼的余雾中,老人看到了一丝光亮。

另一边上面,在空中拉满弓弦的男人,使用的是不同寻常的弓箭。

“kaladbolg2”没错,正是那扭曲的看起来无法视作一般武器使用的螺旋之剑,这个男人竟是将它作为弓来操使。

呼!!!!!

割裂空气,带着扭曲的螺旋,白银的光芒刺向老人的所在地。

“brokenfantasy!”在剑抵达的刹那施放魔力,破坏自己创造的武器——崩坏的幻想。

剧烈的震动,不断回响在山洞里的轰鸣,以及完全掩盖一切的浓烟,宣告这次攻击的惨烈。

可是,像是每个烂俗的故事的高潮一样,这样的攻击只会换来另一个场面。

“咳咳……真是的,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老年人的呼吸系统问题?”弥漫烟雾中出现的身影无疑是老人。

而落地的红衣男人,也没有表示出丝毫对这次攻击无法奏效的不甘心或者对对手实力的不安。

“蛮厉害的嘛,糟老头子?”他只是这么调侃着。

“彼此彼此。”回着话的老人不知为何已没有了开始的针锋相对,渐渐清晰的面容上竟读得出‘可惜’两个字。

“啊,真是糟糕,我的手段都快用完了,还伤不了你一毫啊?”这种应该是示弱的话,男人却用很轻松的语气说了出来。

“剩下的不用说一定是最强手段了吧?”微笑的老人似乎在等待对方的出手。

“没错……唔!!!什么!!”回话的男人突然间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切,你这老不死的……”

空间已然被篡改,一片不明的漆黑中,清晰可见的只有浮现在老人背后的诡异的朱红色的月亮。

“那不是投影吧,那么频繁而消耗魔力的制作绝对不止是投影,”伸出单手,老人背后的月亮竟从普通的大小开始慢慢变大,“虽说不知道是什么能力,但想必我再不提早出手恐怕麻烦会很大。”

来不及去听对方的解释了,也没空去研究为什么眼前的月亮会逐渐变大。男人闭眼沉思,进入了自己的体内,他很清楚的了解,这样的攻击不拿出最强防御是绝对不可能挡得住的。

“哦?挡得住吗?这坠落之月。”像是俯视猎物的挣扎,老人露出了感兴趣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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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amtheboneofmys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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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月亮之所以变大,是因为它靠近了。正如其名,坠落之月——这是以几乎不可能的形式完成的进攻。

所以,应该不存在可能的防守。

但是,在赤红色的月陨之下,隐约传来了呼喊之声。

“lo·aias!!”

如同死死抵抗洪水的岩石,在无法逆流的红色巨潮之下,有个东西活生生遏制住了月下降的势头。

那是一面奇怪的盾牌,没错,盾牌。

由七片艳丽的花瓣组成,笼罩在璀璨的光芒之下。每片花均是一层盾,每道光都是一次防御。这如同精心编制的天衣般的美丽物品,看上去就可以判断出绝非凡品的宝具,正用自己最大的力量保护支持它的主人。

但可惜这终究是人造的兵器,在自然的绝对审判下,脆弱的花瓣一片片被撕去。

一……二……三……四……五……六……

几乎是瞬间,原本夺目开放的红色花只剩下最后一点残枝。

形单影只的一片红影,正苦苦支撑着来势丝毫未减的朱红之月。

“唔……啊!!!!”在绚烂的光芒中,传来了嘶吼之声。

雷鸣!然后是虚无。

恢复到正常的塔的空间,老人凝视着眼前跪倒的男子。

“呵,居然在这里碰上本源,我还真是幸运。”依旧笑着喘着气,但红衣男人的双手已经只能说是勉强连在身体上的了。

“能做到这样就很不错了。”老人淡淡的说,默默的摇头。

“还不是你的留情?要不我恐怕早就什么都没留下了。”站起身来,红衣男人的气概却丝毫未减,“那么我也活动够了,多谢。”

转身走向身后黑暗的男人,背影如此之坚决。。

“等等。”老人叫住了男人,“你难道不想留下来用圣杯改变你的结局吗?”

顿了一顿,男人微微侧脸开口:“抱歉,圣杯只是我达成目标的手段,我想要的没在这里。”

接着,男人是真的一步也不回头的离开了。

“是吗……”老人微微皱眉,“可能吗?改变命运这回事,即使是杀死过去的自己你恐怕也无法得到救赦吧,况且,你真的下得了手吗?”

当然,这些话,对于已经回归英灵王座静候下次被召唤的男人来说,已经是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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