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被他抓在手里,并拢在一起,跟着手腕一凉,“咔”一声清脆响声,简白珂慌了,扭头去看,竟是一副锃亮的手铐!不是她曾在网上见识过的那种情趣玩具,而是最普通的,警察随身带着,招呼犯人的那种手铐!
“你凭什么铐着我!你松开!”
手没法动,改用脚,简白珂抬腿就踹,连连踹了好几脚,大多是扑空了,自己险些因地滑跌倒。
就看范墨存抓着手铐,眼睛一瞄,瞥到两人不远处摆放东西的格子架上,手臂一伸将她抱住,挪动几步,毫不犹豫地将另外半截铐在上面,简白珂顿时不能动了。范墨存也不闲着,开始剥她身上的衣服,唇抿成一线,动作麻利嚣张。
她本就穿得不多,他又打定主意,很快把她脱得精光,简白珂两只手不能动,身子也半吊着,一副屈辱的姿态,但她意识到他不可能轻易饶过自己以后,就一言不发,再也不开口,直到最后的遮掩都离开她的身体,她的眼神才微微闪烁了一下。
“范墨存,你现在在我眼里异常可笑,就跟一只发/情的畜生一样。”
她闭眼冷笑,锁骨上传来湿腻的触感,男人的舌灵巧移动,留下一道道湿痕,不住地在那两片精致突兀的骨头上流连舔/舐。她的话果然令他一愣,却并未停下挑/逗的动作,反而更加撩起他体内的汹涌欲/火。
“是嘛?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你就在这只畜生身下尖叫抽/搐呢,是不是更刺激?”
范墨存不为所动,继续施虐,修长的手指划着她胸前的白腻肌肤,惹来她的轻微战栗,脸上更显得色。
“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这么‘阴魂不散’地非要揪着你不放?”
他眯眼,伸出舌,在她脸颊上轻轻刷过,简白珂想躲,被他一把捏住下巴,只得看向他泛红的眼。
“第一,你骗我,我这样的人,有仇必报你是应该知道的。我给过你机会,甚至不止一次,如果你当时抓住机会给我主动坦白,或许我会比较容易原谅你;第二,你跟墨元一起算计我,你该知道,他自己护不住自己的女人,反而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还找你来探我的路,我不可能当一切没发生过;第三,我就是看不上那个小白脸儿,你三番五次在我面前跟他亲热,我的女人只有我来决定她的死活,他碰了不该碰的人,这笔账我回头再找他算。现在,是你……”
他声音很低,满脸阴翳,话音刚落,指尖来到她胸前凸起,狠狠掐住,那淡粉色樱果立即敏感地挺立,在他指间渐渐充血饱满起来。简白珂唇一抖,细小的牙齿重又咬上伤口,硬是忍住了没有呼痛出声,只是眼圈霎时泛红。
范墨存低喘着,用力抱紧她,雪背蜂腰,全都揽在怀中,他的手几乎不顺从意志了,从上而下,拂过那圆润挺翘的臀,蜿蜒向下,来到细白幼嫩的大腿,自外向内地向里探,猛地撑开她试图并拢的两条腿。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你玩不过我的。今晚我要好好玩,玩尽兴,玩死你,你大可放心,你要是要钱,我可以现金付给你,一分不少。不过,现在也请你展示些敬业精神,叫几声好给我助助兴!”
他喉结滚动,低声粗喘,手上掐着她粉嫩的肌肤,动作不复从前的温柔体贴,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好让她感受自己的火烫狰狞。
放低身体,他亮得犹如豺狼般的双眼死盯着她,嘴角勾着一抹笑,见她不答,也不再理会,只用行动说话。腿一伸,将自己站到她腿中间,继续肆意进攻,不住地挤压她无法挣扎的身体。
简白珂手腕被磨得破了皮,每每一动蹭到冷硬的金属便益发疼痛,她只好扭着身子尽量避开腕上的伤,可无论她怎么躲,都躲不开他隐隐跳动的悸动之处。脆弱的地带被一再摩擦发痛,身体的自卫功能开始有所反应,可倔强和固执令她抗拒本能,不发一言。
假如她求饶,她哭泣,范墨存还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因一时心软而放过她。可这种假设并不成立,她,彻底惹怒了他!
温热的暧昧气息缭绕蒸腾,简白珂快要喘不过气了,她艰难地小口呼吸,整个人俨然濒死的鱼。也恰因为如此,她的胸口剧烈起伏,优美诱人地晃动,灵范墨存那隐约的怜惜顿时荡然无存。
他几乎想也不想,哈下腰一口咬住简白珂右肩,一只手用力抬起她一条腿,不给她任何预兆地强硬占有。
“不要……”
眼前似有无边黑暗,如果能在这一刻昏厥过去该是多么幸福,可来自肩膀和腿间的双重疼痛,却令简白珂的意识前所未有的清晰,她的尖叫哽在嗓子眼里,忍了太久的眼泪终于扑簌簌落下来。
“范墨存,你随意,过了今晚,你滚出我的世界!”
灭顶的快乐,她觉得自己要死了,而身后的男人,仍不知餍足,一味索要。
47、如果我们不能相爱,那就相互憎恨吧(2)...
“不要了……算、算我求求你……”
终于无法承受身后不断的撞击和侵入,简白珂尖叫出声,而男人几乎要疯了,他的心智好像都被欲望掳走了,真想在这一刻死了才好。在他极有技巧的征服下,她身体最娇弱最柔软的地方泛起了酥麻的快意,简白珂耻辱得直掉眼泪,一张脸湿哒哒,又是汗又是泪。
范墨存抬起手来摸了一把她的脸,他宽掌上还黏着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