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于我栖(高干)_分节阅读_19_你于我栖(高干)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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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于我栖(高干)_分节阅读_19(1 / 2)

那女人的话语,“那个……爸……采俐……你们这是在……商讨什么事?”

老爸像是抓到了可以同仇敌忾的作战伙伴,朝着我踱近几步:“你妹妹!搭上了一个有妇之夫!”

采俐“咻”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爸!什么‘有妇之夫’!你乱讲!人家又没有结婚!而且!那女人是疯子!是神经病!”

“够了!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十足的泼妇相!一点都没有大家闺秀的修养!是你有错在先!竟然还恶人先告状!”

“他根本就不喜欢那女人了!我也给过那女人十万作补偿!是她自己不要的!还死缠着人家不放!怪谁!”

老爸的脸涨成青紫色,他双眼暴突,胸口大幅度地起伏,采俐抬着下颌,毫不示弱地直视他。怒火燃烧一触即发的他们,没有空当发现同样脸色阴沉的我,为什么?我的头顶有股森森的寒气在不断盘旋?采俐……不会的!哪有这么巧!我逃避般地抛开这个念头,刚想开口劝说几句……

“俐俐!”

黄颖端着咖啡和热茶走近,将咖啡递给我,又回身轻轻拍打老爸的背,“鹏哥,别跟孩子生气了,喝口茶顺顺气。”

“俐俐只是贪玩,什么结婚啊,这结婚的事能随便说出口吗?”黄颖冲采俐使了个眼色,然而采俐却对母亲的暗示视若无睹,“我没有贪玩!我是认真的!我爱他我很爱他!”说完,她扭身跑回二楼自己的房间。

我是认真的……认真的……

没想到,在我面前一直是怯怯模样的小丫头,为了所谓的“爱情”,竟能如此激烈地跟老爸对抗,竟可以这般肆无忌惮地坚持!

……换作我,会吗?

-待续-

简de第22节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这次感冒,仿佛特别漫长,恍惚之间,像是经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

那一晚后,我就没有再见到过苏麓,但每天五点左右,他都会发一条手机短信给我:“晚上我住老爸家,你自己吃饭。”

没有任何温情的话语,没有任何敏感的字眼,那一晚的事,渐渐淡出了我的记忆,就如,它从未发生。

但是,我无法骗自己,当苏麓突然拥住我的时候,我的心脏,差一点就要停止跳动,而呼吸,霎时凝固聚结!和那天……在菜场里的感觉多么相似!……他温暖的怀抱,他咫尺的气息,仿若与我有种自然契合的交融感,毫不陌生……毫无疏离……

我愕然,继而惊恐,这种感觉,就连同床共眠多年的吕进辉都没有给过我,是因为我接触的异性太少,还是我这么快就水性杨花地对其他男人动了心?

“招西?你发烧了吗?”石运男不知何时来到我桌边,担忧地望着我。

我如梦初醒般眨眨眼,“嗯?啊,没有啊……”

“那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啊?有吗?”我抬手摸摸脸,果然很烫!

石运男歪着头,若有所思,“说起来,我好久没去你家玩了,现在吕进辉生意做大那么忙,他又喜欢你呆在家里少出门,你一个人对着偌大的别墅,怕不怕?”

我惨淡一笑:“不怕。”

“改天我们把调休日子排在同一天,我去你家玩吧!你的厨艺肯定又进步了!以前你总是拉我去吃饭,害我长了好几斤肉!”

心里突生慌乱,“哦,好……”我随口搪塞,双颊发麻。

坐上公交车,天色已暗,刚刚又下了一阵大雨,车轮轧过未干的路面,湿腻的触声令我厌恶。联想起那个雨后富贵街的傍晚,其实是我极想抹去的记忆。

我不小心偷听到奶奶跟爸爸的对话,“那没良心的女人!现在可享福了!在富贵街小洋楼里穿金戴银!……”没良心的女人?奶奶说的是妈妈吗?第二天放学时,我扯住同桌妈妈的衣袖:“阿姨,阿姨,富贵街在哪啊?”“富贵街?离这里不近呢,在粮油厂那里。”

才一年级的我,背着大大的书包,边问边走,好久好久,来到了连空气中都飘散着富贵气息的富贵街,一眼望不到头的幢幢小洋楼震撼了那时的我,我情不自禁地张大嘴巴,拽紧书包的背带,像个丑小鸭般贪婪地观赏着同自己家有着天差地别的建筑,身后不时有汽车鸣笛催我让道,轮胎带起的泥水溅在奶奶用邻居家姐姐的旧裤子给我改的裤子上,那些驾车的人没有片刻停留,也没有一句道歉,扬长而去……

我不知道妈妈在哪里,只是走累了,我停在一幢青灰色的洋楼前,它比旁边的小楼都气派,铁栅大门边有块铮亮的牌子刻着“*·宅”,前面那个字,当时的我不认识,只记得很多笔画,现在想来,应该是繁体字。我双手扒着铁栅,朝里望,好多的树啊花啊,难道有钱人的皮比我们穷人厚实吗?这么多草养在家里,他们就不怕蚊子吗?

遥遥传来汽车的鸣声,我仓惶地转身跑到对面的樟树后躲起来,要是让人看到我的行为,会不会被当成小毛贼?

汽车停住,那出来的女人不就是我的妈妈吗?!虽然三年过去了,但那头时髦的卷发,那张鲜红的嘴唇,一看就是我日思夜想的妈妈!可我却像是被点了穴,没有丝毫勇气跑上前抱住她……她的怀里紧紧搂着个小宝宝,那是谁?

当我能迈动双脚追过去时,她已经消失在那浓密的绿植丛中,我重重摔在地上,一手的泥浆……

那天,在学校接不到人、四处寻了两个小时、又不敢通知在外做工的爸爸的奶奶,捞起扫把结结实实地揍了我一顿,我咬紧牙关没有哭,也不肯说出晚归的理由,手里拽着鼻涕小男孩的手帕。后来,我变得沉默,不开口说话,不主动吃饭,经常拿着那块质地良好的手帕发呆,奶奶气得抢过手帕:“小东西!哪里偷来的!”将它剪了个粉碎,我静静蹲下,盯着一地的白色碎片,突然放声大哭,将左邻右舍都引了过来……再后来……我就得了抑郁症……

“请大家不要忘记随身携带的物品,从后门下车。”甜美却显机械的女声提醒我已到站。

我缩着身体慢慢走,悲戚的情绪愈发浓烈,那……索性让它来得更彻底些吧!我掏出手机,直接拨出一个熟记于心的号码,他很听话,这几天确实没有再主动联系我。

“西西!”他微颤语气中夹杂的,到底是惊喜还是惊恐?

“现在见个面吧。”我有点讶异自己这种……不容商议的强硬态度。

“现在?……好!”他有一闪而过的犹豫,我捕捉到了,却只能在心底暗暗冷笑,“我们在哪见?”他小心翼翼地询问。

“新城路巴途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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