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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子孙的爱情历程:随风起舞_分节阅读_27(2 / 2)

杭生就小声嘟囔起来,也不知说些什么。等嘀咕够了,回头望着卫国,认真地道:哼、哼,她这个人呀,从小就是这样,是个神经病,是个比百分之一百还要多一百的女性神经病!

卫国闻言,倒觉挺像,啼笑皆非,还真是深有体会。

他后来想,她当时虽没亲口答应反戈一击,但也没亲口拒绝,莫非,她从此要当“中间派”?可又转念想,南城现已没有多少居于左派与右派之间的中间派了,有的只是像走资派的儿子于立海或武斗打起来后再不出家门的杨和平之类的人。而他不想看到战美也变成丧失革命斗志的这些所谓的“逍遥派”。

特别的是,红英也多次与他商量,希望他想办法,仍旧要把战美拉进革命阵营里来。其实,就是杭生,也是这样的愿望。而且,他们内心,对战美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还想法救了他们,是自然而然地怀有感恩之情的。

尤其卫国,他内心深处的一个地方,很久以前,就对战美,开始有着某种不可名状的、甚至羞于启齿的奇特感觉了……

于是,怀着这些思绪,他准备去找战美。

他思忖,战美可能回家了。一个女娃儿,这种情况下,自然是回家。他蓦地,也想起了自己的家,爸爸,妈妈,还有,在干部食堂厨房后院正在吃香的、喝辣的,高兴得把他都忘了的狗日的阿虎。可他又想:哈哈,阿虎应该是绝不会忘了我的……

就这样,卫国决定先回一趟自己家,用军用电话给战美家打个电话,试试找一下她。

没想,他给杨芝说出这个想法,要请几天假,她却不同意。

她回道:卫国,革命要靠自觉和自愿,我们“红总司”是真正的无产阶级左派,而且是真正忠于毛主席的革命造反派,我们怎能去求一个浑身小资产阶级味道的像毛主席他老人家早就批评过的“墙头草”一样随风摆的动摇分子呢!

卫国听罢,不想跟她顶嘴,索性越级去找远志。

远志只听两句,痛快地就点了头,不料,忽听卫国又有点埋怨杨芝为何要坚决反对,便住了嘴,犹犹豫豫,啃啃哧哧,最后,竟语焉不详起来。

卫国一瞅,心头不快,也没再谈,就摆了一会儿“龙门阵”,便离开了。

翌日,独自一人,他偷偷离开了他们现在盘据的市委大楼。为了安全,他暂时摘了自已“红总司”的袖章,悄然回家。

回到阔别数月的家门口,他高兴地扯着嗓门喊爸妈。见无人应,就用钥匙开了门,他便一下闻到了一股熟悉透了的、自己家中才独有的温馨气味。其实,这只是混合着爸爸爱抽的香烟、妈妈爱用的香皂,以及全家都爱吃的厨房坛子里的泡莱等物品的味道。可他就觉得心口倏地一暖。但是,爸妈还没下班,家里一片寂静。他霎刻间,又感到自己心里也空空荡荡的。

这一生中,他头一次强烈地涌出了对父母的思念。

可他在家坐不住,就到干部食堂,先去看阿虎。

与每次相同,离食堂老远,阿虎若没拴住,便已汪汪吠着,大睁着黑亮的狗眼,欢天喜地,四肢如飞,急窜上来。

可这一回,卫国一看,却愕然了。

只见,阿虎身后,竟跟随着一只同样黑背黄毛,但个头稍小些的云南犬。卫国显然是头一回见到它。

但它见到卫国,却似乎并不陌生、更不警惕。它虽不像阿虎那样疾冲而至,扑他身上,双爪搭肩,就要嗅颊舔脸,却是温文尔雅,有些矜持地跑着小步而来,而且,随着它四肢摆动,中间的身体已显得十分沉重,还不时轻晃着变得滚圆下垂的肚子,到了脚前,只是喜滋滋地围着他转,然后,使劲地去嗅他的气味。

卫国这才赶紧问炊事班长。班长笑呵呵地告诉他,这是阿虎的“相好”,名叫阿豹,还是他们牵的线。因阿虎品种好,他们又发现阿豹不仅同种,身世也很纯,便产生了为它们这对云南犬(云南犬是我国很优秀很著名的一类犬种)撮合,而留下纯种优良后代的念头。他还说,其实,它俩早认识了。现在,阿豹已怀孕,是头次怀胎,就要做狗妈妈。

卫国听了,又惊又喜,不由蹲下,轻抚阿豹的头,心里想着,不知第一次当爹娘的阿虎与阿豹能生下几只可爱的小阿虎小阿豹来,不禁笑了。便又盘算,如何给它弄点好吃的喂喂。

可他身上,却连几分硬币都没有。

他又回了家,跑到厨房,翻箱倒柜,想找出点好吃的,竟只有一点剩菜剩饭。但阿豹不能吃这个,因它在干部食堂肯定已经常吃残汤剩羹了。

后来,他终于搜出了以前妈妈给他和经常熬夜的爸爸备下的半罐奶粉。

他就拿了奶粉到了阿豹那里,冲了一盆牛奶,喂给阿豹。

他见它似乎以前从没尝过牛奶,现在舌头蘸着,咝溜咝溜,喝得又急又香。可身边的阿虎却严重缺乏“绅士”风度,一低狗头,便挤来也喝。卫国就将它轻踹一边。它抬头看看卫国,虽不再抢,可那嘴上,却馋涎长挂,竟达一尺,还甚好看,在阳光下闪烁,如同甩着长长几串琉璃。

卫国便笑骂它道:哈,阿虎,看你狗日的样子,真没得出息!

阿虎就低声呜了一下,还似惭愧地垂了头。

然后,卫国把剩下的奶粉连罐子一块交给了炊事班长,请他一定按期给阿豹冲着喝完。

他再回到家时,爸妈都回来了。

还好,他妈没发现奶粉已不在,只是一个劲地问他近况,生怕他武斗受了伤。他自然不讲武斗的事,还反复宽慰她。可他妈却要求他不能再离开家了,他便连哄带骗、模棱两可地敷衍。

当妈妈终于高高兴兴地去做饭时,他在爸爸面前,却不由自主地主动说起武斗的详情,还有些自豪地描述了自己在武斗中的表现。

不想,他这个当师长的、曾打过鬼子与蒋帮以及朝鲜战场上所谓联合国军的爸爸,却好像吃了一惊,不仅没夸他,反而慢慢用出乎预料的严肃神态望着他,直到把他看得心中发毛,都始终没说一句话。多少年后,他才知晓,他爸这一刻,其实不是在想他这个儿子一个人的事,而是在想整个南城的*时势,并由此逐渐产生了一个决心,以至成为他以后陷入重大迷团与不幸的一个首要原因。这些,不久将会叙述。

之后,卫国不愿用家里爸爸的电话给战美打电话,就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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