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小律师,你的话似乎已经太多了。既然这两位可怜地老夫妻并没有看到什么。那对于他们的问话应该也可以结束了吧?”宋飞言叉着手,嘴角的微笑如同阳光般灿烂。只是他的言语,却如刀锋般插进阳幕的心…
在这一刻,阳幕似乎明白了许多。他望着宋飞言和牟新,在他们的脸上,都看到了一种计划成功的微笑!他知道了。他想通了!为什么这对老夫妻不敢作证,为什么听到自己这方有证人之后他们地脸上没有一丁点儿害怕或是慌乱的神情!原来…原来一切都是这样!
“是你们!你们竟然敢威胁证人?逼迫他们不敢作证?你们知不知道这是在犯罪!”
面对阳幕的之责,宋飞言嘴角闪过一丝冷笑。随后。一副义正严词的面容再次呈现在他的脸上!
“反对!法官大人,原告方律师现在竟然开始展开毫无根据的污蔑。为了法庭能够继续审理下去,希望法官大人能够立刻让这对证人离开,叫这位小律师安静一会。”
“反对有效。阳律师,请你注意自己地言辞。这里是法庭,不是你可以随口指控的地方。”
随着一声重重的敲锤音,那对老夫妻在法警地陪同下缓缓离开。阳幕瘫坐在椅子上,目光紧随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法庭大门之外,浑身好像被抽去骨头一般软弱无力。
夏玉,她的脸色变得更为苍白。她低着头,默然不语…可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抬起她的头仔细端详一番的话,恐怕就能看见她眼中潜藏着的…
黑暗的憎恨。
“来吧,学弟。你还有什么东西就请尽快拿出来吧。本着谁指控,谁举证的原则,请你出示能够证明罪的证据。除了证人之外,你还有其他的东西吗?”宋飞言笑着,这种笑容让牟新满面春风,也让阳幕心如寒冰…
宇文松叹了口气,怎么可能会有证据?两年前的案子,就算有天大的铁证也早已被时间给消磨。没有在第一时间受到法律的保护,结果,就只能迎来控诉无门的结局。
阳幕猛地站起,双眼愤怒,似乎还想抗辩什么!可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张着嘴,不断的重复着几个毫无疑义的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法官大人,这次的案子从本身来说,就是一个大笑话。请您认清楚,这位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原告人可是一位性工作者。她们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尊严可言。虽然这样说有些对不起她,可我还是要说。为了钱,她们几乎什么都干得出来。现在这种人还少吗?为了钱,甚至不惜诬陷他人以敲诈的事早已不知道发生了多少起。这些性工作者哪有所谓的的概念?她们早已沦为一种商品,商品有被的吗?”
宋飞言的言辞犀利,嘴角带着轻蔑的笑容,毫不犹豫的指着夏玉。阳幕心中气愤,立刻想到要反抗!可一时间他却找不到什么词来反驳…
见阳幕眼中的愤怒眼神,宋飞言想了想,转头看了看旁听席上的宇文松。见他并没有什么反应,仍旧坐在位子上沉思之后,再次转向阳幕,说道:“小律师,看来你还被蒙在鼓里啊?难道你就一点都没怀疑过自己已经被你身旁这个小女孩利用了?也许她对你说的一切都是在装可怜,骗你这个精政的学生为她发动强制审判权!如果赢了,她得到的好处最多。就算你输了,那后果也只有你一个人来承担,她还是可以继续去过她快乐逍遥的日子。难道你就一点都没想过这里面的阴谋?”
阳幕一怔!虽然他并没有怀疑过夏玉的遭遇,但出于刹那间的心灵震撼,他还是反射性的望向一旁的夏玉!也就是在这时,他也接触到夏玉向他投来的目光!
两种目光一接触,夏玉看着他的目光,也转为憎恨…
“不…不可能的!她不是这种人!夏小姐,请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怀疑过你!”
阳幕急忙分辨,可得到的,却是夏玉转过头,不再看他的结果。
“结束了…”
宇文松站起身,缓步走向法庭的大门。宇文雨焦急的看了眼法庭上呆若木鸡的阳幕之后,立即紧跟着父亲冲出法庭。
“爸,审判…还没结束…”宇文雨低声道。
“你认为,还有可能赢吗?”
宇文雨不说话了…尽管她不想接受,可从现在的情况看来,败北似乎已经是注定的事。现实世界永远不如想象中那么理想,好人永远能够像窦娥那样伸冤得雪…
法庭内,眼看着宇文松离开的宋飞言从心底呼出一口气。他已经彻底放松了,没有了宇文松压阵的阳幕,对他来说充其量就像个五六岁的孩子般容易对付!
“法官大人,这场审判应该已经够了。原告方到现在还没拿出任何有利,或值得探讨的证据。我想,是不是该让这场荒诞不经的审理进入尾声?”
“等一下!请等一等!事情…事情还什么都没有弄清楚呢!”阳幕惊慌下急忙喊出!这是他在最后做的努力!
“等?那你告诉我,我们还要浪费时间等什么?等你把证据生出来吗?”
阳幕无语,嘴里不断的重复着“等一下…等一下”。但,这已经没有意义了…随着一声锤响,审理,终于到了尾声…
“现在宣判,全体起立。夏玉诉牟新一案证据不足,情节不轻,本法庭不予支持。结束,(敲锤声)退庭。”
法庭内,阳幕呆站着,夏玉目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高中甜蜜乐章篇第六十一章往堕落深渊的深处
第六十一章往堕落深渊的深处
“宋律师,这次真的是多谢你了。/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可能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缓步走出法庭的牟新笑着握了握宋飞言的手,成熟稳重的脸庞变得更为让人信赖。
宋飞言呵呵一笑,说道:“这没什么,我们都已经是老朋友了嘛。更何况这种忙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真要说的话…呵呵,就是那小子实在是太弱了。”
牟新也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容。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宋律师。我刚才在法庭上看你好像把更多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坐在旁听席上的男人。他是谁?怎么用得着你那么注意?”
回想起在法庭上不吭一声的宇文松,宋飞言心里还是有些不着边际。说实话,他更希望宇文松会暴怒,然后大声反驳自己,而不是那样坐着,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