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上的梦逍遥看不下去,想要出手相救。归须凤按住她,对她摇摇头。梦逍遥无奈地坐下,心里觉得难受。
正在这危急时刻,人群中又跳上一个年轻人,年轻人一上台就挑开黑衣年轻人,扶起地上呻吟断臂的大汉,立刻台下有人来扶走大汉。
这个年轻人戴着一张银色面具,只露出嘴巴和眼睛。修长的身体,银色的长衫,微风徐徐,长衫飞舞,竟也是另一番美景。
黑衣人和银衣人面对而站。黑衣人冷着脸,双眼布满阴郁的杀气,双手握拳,仿佛面前这个面具人抢走了他的猎物,对他那样的仇恨。
银衣人看了高台上的梦逍遥一眼,只是远远的一眼,竟让梦逍遥的心猛跳了一下,有种不安。
“你要和我打吗?”黑衣人咬牙切齿说道。
银衣人冷冷一笑:“我这人也有个习惯,看不得手下败将的嘴脸!”
黑衣人一听,脸色煞变,冷着声音说:“谁胜谁负还不知晓呢!”说完,迎面快速向银衣人出拳。
台上的丑日摸着下巴,自言自语说道:“这个黑衣人怎么越看越眼熟呢?”
“你认识他?”归须凤转过身,问。
丑日笑:“你终于肯看我了。”满是喜悦之情。“我只认识你。”丑日嘟着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归须凤瞪他一眼,丑日只是笑。
擂台上打得火热,打得难分高下。黑衣人出手凶狠毒辣,只见他双手成掌“银瓶乍破水浆迸”,掌风凌厉、劲道刚猛,直击银衣人前胸。黑衣人的手掌从银衣人的脸面前一寸地刮过,让银衣人直感“风头如刀,面如割”。银衣人不敢怠慢,“瀚海阑干百丈冰”,同样阴冷的掌力回击黑衣人。
台上的黑衣人和银衣人一上一下,竟难分高下。
“你说他们谁会赢?”梦逍遥轻声问身后的官野晨。现在的官野晨是梦逍遥的贴身侍卫,众人皆知。
“黑衣人心浮气躁,久攻不下,定会心急出错招,以致让对方站得先机。”官野晨轻弹描写。
“我总感觉那个戴面具的人的眼神很熟悉,虽然相隔如此远,可他的眼神让我感到不安。”梦逍遥说道。她越发觉得那个人是她所熟悉的人,可是她又不确定,只是心里没来由的紧张不安,甚至感到害怕。
梦逍遥的“熟悉”二字,让官野晨想起一个人来,这这只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他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道:“不用担心,有我在你身边,你什么都不用怕,做好你的逍遥子就行了。”
另一边的归须凤看到梦逍遥和官野晨的窃窃私语,心里有点不舒服,也感到疑惑——难道那天自己没看错,梦哥哥真得了“短袖之癖”?归须凤不敢往下想,她怕她的猜想是真的。
“哈!我想起来了,我就觉得他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他啊!没想到他也来了落日城!”丑日突然拍头而道。
归须凤猛地回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