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压低声音和我说:“我觉得他很虚伪很假。”
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回到宾馆已经是10点半,橙橙不在,我洗漱后爬上床迷迷糊糊的时候,橙橙回来了。在洗手间忙活了一阵躺在我身边。
我伸过手搂住她,橙橙略微挣扎了一下,轻轻的说:“开一天会了,很累,别动我。”
我轻轻的哼了一下,昏昏睡去。
次日醒来,橙橙问我:“你昨天买药了吗?”
我很惭愧的说:“忘了。”
橙橙说:“你现在去买吧。”
我在武汉的街头溜达着,买了盒毓婷,又买了些早餐。回到房间的时候橙橙正在打电话,见我进来轻声说了几句挂断电话。
橙橙坐在床上很仔细的看着毓婷的说明,我从后面搂住她,色迷迷的说:“反正要吃,不如多做一次。”
橙橙一把推开我说:“不准这么色。”
橙橙吃完药,我招呼她吃早餐,橙橙说:“我还要去洪山那边办点事,不吃了。”
我说:“我送送你吧,武汉你不熟。”
橙橙说:“你去订票吧,明天回去。不用你送,我打个车就行了。”
橙橙走了,我坐在房间里心思着橙橙的言行,心里越发的不自在,打了个电话给侉子,在电话里痛斥了他一顿:我回来了你丫的露了一头就不见影了啊?
过了不多时侉子屁颠颠的跑了过来,我说了下订票的事,侉子打了个电话,过来一会一个美女又屁颠颠的送来两张票。
美女放下票就走了,我问侉子:“这是谁啊?”
侉子的说:“我小秘。”
我骂侉子:“你小心你老婆跟你倒戈。”
侉子说:“操!你不说,她怎么会知道?你媳妇呢?”
我说:“出去了会野男人了,一会你拉我去洪山抓奸吧。”
侉子说:“你怎么还这么衰,全中国的潘金莲都让你遇上了吧。”
我说:“少废话,我就好抓奸这口。”
侉子开着车在洪山一顿乱转。洪山一带我比一般武汉人都熟,但却没发现有任何开全国会议的迹象。我在车里骂骂咧咧,侉子笑嘻嘻的说:你以为还是古代啊,潘金莲在家里会西门庆啊。你丫的也真没劲,捉个p奸啊,有这个闲功夫干点什么不好啊?自己给自己找气生。
我想了想也是,摸出电话来给橙橙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我异常关心的问:“忙完了吗?在哪呢?我准备和我同学去看看以前的老师。”
橙橙说:“快了,还在洪山呢,你去吧。”
电话里声音很嘈杂,但我隐约听到了汽车疾驰的声音。
挂了电话,我沉默了2分钟,突然对侉子说:“二桥,丫的在二桥上呢。”
侉子把车停在路边,很严肃的看着我说:“你觉得这有意思吗?你不觉得无聊?”
我撒了气一样,侉子说:“你见过果果了吧?”
我说:“嗯,昨天见的,还见到她现在的男朋友了。”
侉子说:“你知道吗?你在武汉有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