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一切戛然而止。
回武汉的时候,果果失踪了,我认识了奕奕。奕奕很像果果。
我送奕奕回家,我说:你家原来是汉阳啊。奕奕拉我打了个麻木,2元钱跑到汉口,说:你看是汉阳还是汉口?
奕奕在公交车上问我:你谈那么些朋友真没道德。
我说:我们都是纯洁的友谊。
奕奕说:我就不找你这样的,因为你不是那个。
我说:你又没用,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奕奕的妈妈到学校来,奕奕挽着妈妈指着在小卖部打斗地主的我说:看到没?就是那个青岛伢。
奕奕的妈妈说:看起来蛮鬼,不像好孩子。
奕奕仰着头对我说:你太无聊,拿我混点。我想我拿她混了两年的点
丹丹上班了,我找到她,打听果果的事。丹丹说她很对不起果果,还告诉我果果很伤心,找了一个比她大十几岁的报社总编。
我每晚都去丹丹那,在路边大排档喝酒,然后和丹丹疯狂的,很久没有回宿舍。
直到丹丹有天和我说:我男朋友要回来了。
我悻悻的离开。
我无聊的站在篮球场边,萍萍在那里练定点投篮,我帮她捡球。
萍萍问我:你是武汉的吗?
我说:我是青岛的。
萍萍说:青岛是个好地方。
我看了眼萍萍,高挑的个子,眉清目秀。
我问她:你是大一的吧。萍萍点点头。
我带着萍萍到舍友租赁的房子里喝酒,我和舍友天南地北胡吹乱侃的时候,萍萍很安静的坐在那里。
我约萍萍去中南打电动,萍萍花枝招展的和我走到中北路,我突然想起了蔚蔚,我说:算了,我很累不想去了。萍萍很疑惑的看着我。
很长时间以后我问萍萍:你当时为什么没和我在一起?萍萍说:你喜欢过我吗?
要走了,要离开武汉了,每晚都给我打电话的刘柳问我:你会留在武汉吗?我说:不。
我最晚离校,孤零零的站在站台上,突然我想到了果果。在车厢上我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