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钟直终于走出武夷山脉。经历巨蛇事件后钟直也变得小心翼翼,在山中晚上都是找巨石休息。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圣人的教诲我们是要铭记在心的。这次事件也让钟直觉得自己的争斗手法太过简单,在山中两日苦练‘御剑术’。之前没有经历过危险,也就没太注重练习飞剑,遇到巨蛇时钟直才后悔不已,否则飞剑一出,早割了那巨蛇的头,哪里还轮得到它逞威风,还险些送了小命。
不一日到了鹰潭县。钟直在药材铺里把蛇头和蛇皮卖了,得了上百两银子,钟直咧嘴直笑,总算觉得这次险些葬身蛇腹有些值,只是那药材铺老板的眼光看得他不舒服。记得他到药材铺卖蛇的时候,那老板一见巨蛇头就两眼放光,问钟直是怎么得的,钟直自然不敢说是自己杀的,否则他一介书生,别人还不知怎么看他呢,只得谎称路过一个悬崖,就见到一条巨蛇死在下面,想来是它自己摔死的。这个理由有些牵强好笑了,不过那药材铺老板也没多追问,只是有些怪异的看着他,连叹钟直运气好。说这蛇少说也有上百年,就是平常捕蛇的见了,也要亡命而逃,不被吃掉那是万幸了,要杀这样的巨蛇那是想都不用想。钟直不愿意多说,拿了银子就走。在城找了见好客栈点了一堆好东西犒劳一下自己。隔天向店小二问了路途,又继续进发。
又是个星光璀璨,晴朗无月的夜晚。昌州城十里外的山林中一个少年正在急步赶路。正是钟直。路上错过了投宿,钟直直得尽快感到昌州城。虽说此时城门已经关了,但他还是想赶到离城进点的地方休息,免得在荒山野岭的再遇到什么猛兽。当钟直赶到离昌州城还有三里之地的树林中时,忽然听到前方树林中有些响声。钟直停下脚步,凝神细听。隐约听到有一人嘿嘿笑道:“啧啧,小娘子真是水嫩啊,也不枉大爷这么费力的把你弄来。今晚大爷定叫你爽透到底,嘿嘿……”钟直心里一惊,知道是有歹人在做恶,赶忙屏息凝神,悄悄潜伏过去。走了七八丈便见一个黑衣人正在地上一个少女身上抚摸,边摸还边发出淫言晦语。钟直闪身躲入一个草丛下,拿眼望去,正对着那黑衣贼侧面。再细看地上那少女,已是胸襟大开,抹胸也被扯了下来,胸前白花花一片。钟直注意到那女子的脸色一片酡红,身子也有些扭捏,口中边娇喘边有些无意识的念道:“不要,不要。”钟直懂些医理,知那女子定是中了那类对付女子的迷药,而且还是极厉害的那种。只见那黑衣贼还在不慌不忙的把玩着,钟直气得气血往上涌。转头看了看脚边,正好有几块小石头,钟直拣起一个,在手上拈了拈,转头看向那贼人,真元运转,石头脱手而出向那贼人头部掷去。钟直此时修为已不是平常武林人士可以抵挡。当下破空之声传出,那贼人估计是没有想到会有人偷袭他,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打中头部,正中太阳穴,顿时血花飞溅,闷哼之声传出,那贼人一歪头就倒在地上,抽畜了一下便不动了。钟直纵身来到贼人身边,见那贼人双目凸出,已是死的不能再死,心下不禁有些慌乱,毕竟钟直还从未杀过人,即使那贼人是坏人也让他这初杀人者有些无措。随即钟直又冷哼一声道:“自做孽,不可活。你这贼人定是做恶太多,今日是老天借我之手灭了你。”这话倒像是在安慰自己。
钟直转头看了那女子一眼,就伏下身在贼人身上掏摸起来。一会就摸出一个钱袋、一本写着《阴阳双修功》的书和一个青花小瓷瓶子,此外别无他物。钟直随手把钱袋和书收入储物镯中,拿着那瓶子打开来看了看,见里面有十几个药丸,不禁皱起眉头有些迟疑起来,他不能确定这是解药还是迷药。钟直又转头看向那女子,脑中灵光一闪,蹲到女子身侧。此时那女子扭动的更是厉害,手还在身上胡乱摸起来,口中只剩下喘息呻吟声,白花花的胸脯直恍得钟直有些目眩神晕。钟直赶忙把那女子衣襟拉上,然后把双手贴到她的小腹上,运转真元通过双手输到女子体内,在女子身上转了一圈,暂时压住药性。女子一时清醒了不少,身子也停止扭动,只是还有些急促的喘息着。女子微微睁开眼,见一个俊朗的少年正看着她,眼中露出恐惧和迷惑的神色。钟直赶忙道:“姑娘,我不是恶人,那贼人已经被我杀了。现在我问你,那贼人给你吃的是不是药丸?”说完钟直紧紧盯着那女子,眼中有期盼和焦急之色。女子听钟直如此说,恐惧之色去了不少,有些吃力的道:“药……丸。”钟直一听心里直往下沉。这女子说是药丸,那就是说瓶中的是迷药了?这不就没解药了吗?钟直越想越是慌乱,一时没了主意。此时恨不得将那贼人碎尸万段。在钟直沉思间,那女子药力又发作开了,神智模糊的娇喘呻吟,身子扭动不已,手也是在身上抚摸。钟直见状眉头皱的更紧。《悦女经》上说,内火不排,大损身心。这女子中了烈性春药,内火更盛,若不排解即使不死也要变成白痴。此时没有解药只有一途,那就是与这女子交合。钟直心思百转,暗道:看来本少爷的清白之躯今日是要断送在这里了。也罢,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又有‘割肉饲鹰’‘舍身喂虎’之例,少爷牺牲一下清白也不算什么,今日就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只是我不计较自己清白,人家女子未必不计较,万一事后要找我算帐,那且如何是好?钟直转头看了看那女子,此时反应更是不堪。钟直银牙一咬,抱起女子就闪身进入远出的草丛。后面的事后面再说吧!至于为何钟直要抱女子到远处,且看地上那贼人尸体就知道了,真在尸体旁边做那事,想想都让人反胃。
钟直把女子放在地上,心中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感觉。当然,不复返的是他的童子身。既然决定要舍身就人钟直也就不再多想。心里一放松,其他感觉就上来了。钟直细细大量地上的女子,见她眉如新月,肤如凝霜,长得倒是标致。此时形容妩媚,胸前半遮半掩,诱人之极,看得钟直浑身臊热不已。阳根立马抬头挺胸,昂然而立。钟直长叹一声放下竹篓,脱掉外衫,蹲下来缓缓伏到女子身上……
钟直进入那女子身体时,那女子轻哼了一声紧接着又被喘息声覆盖。钟直只觉进入了一个温暖而神秘的甬道,身体似要飞上云端,灵魂似要出体。这种奇妙的感觉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一时脑中空白一片,只有欲望在心中流转。不一刻,草丛中就传出‘噼啪’声和粗重喘息声,声声纠缠,奏出美妙的乐章,回荡在静谧的山林。弦月升上天边,树枝掩映,似也羞于见到林中情景,直至半个多时辰后声音才在一声底吼中结束。山林又恢复平静。
钟直看那女子已经昏睡过去了。中了烈性迷药,又如此折腾,确实非一个少女所能承受。钟直倒不觉得疲劳,只是有些气喘。在旁边坐了一会儿后,起身清理了一下,又帮女子穿上衣服。自己也穿好衣服,就在旁边静坐起来。一平静下来,心中就思量开了。此时才觉得事情有些麻烦了。虽然说和那女子做那事情是迫于无奈的救人之举,但不管怎么说,人家女子的贞洁始终还是被他败坏了。若是这女子明白事理,自然会感恩戴德不怪他此事。要是不明白事理那定要认为他是乘人之危的小人,到时候苦闹起来钟直就不知道如何应对了。要不要现在赶紧走?钟直心理暗想。不过这个念头马上就被他掐死。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事情既然做了也不能一味逃避,到时候事情说开了,人家能够明白那是最好,不能明白也只能看她究竟要怎的。想到此处,钟直不禁一阵苦笑,救人救到这么烦心的也只能怪自己倒霉了。接着又回想起刚才云雨的滋味来,嘴角又咧开笑了起来。暗道:那《悦女经》说的果非欺人,这滋味确实消魂。难怪人家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有些君主荒淫无道倒也不能全怪他们,这种事情把握不好,修身养性不够,在那万花丛中确实容易沉溺。钟直转头看了看那熟睡中的女子,心上升起怜惜之情,毕竟这是第一个与他发生这种事情的人。接着有想到了刘香,想到还有进京赶考,心中有一阵苦笑。不管如何说,都不能在此地逗留太久,最好尽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