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不缺女人。虽然四弟知道你心里的人也是轻月,可是你毕竟能接受别的女子。”萧清河清雅的嗓音又响在院子里,“四弟求你,求你放弃月儿!”
“不可能!”萧熤山斩钉截铁地拒绝。
萧清河痛楚地闭了闭眼,“二哥,四弟长那么大没求过你什么。只求你放弃轻月吧!”
萧熤山看着四弟痛苦的眼眸,心里是格外的难受。
“二哥……”萧羽川从河边洗衣服回来,看到李蓉儿站在院门外偷听,不由皱起了眉头。
“三……三少爷……”李蓉儿被抓包了,脸色浮起讪笑,“我……我就是……过来问问萧哥晚上想吃什么,听到他与四弟在谈正事,便没进去。”
萧熤山听到院门外的说话声,喝道,“蓉儿,你居然在偷听!”
“萧哥……”李蓉儿走到门边,一脸委屈得眼泪盈眶,“你说过会娶我为妻的,为何只让我做妾?你对得起我吗!”
说罢,也不等他反应,就哭着跑走了。
萧羽川走进院子,冷漠地看着萧熤山,“二哥,你与李蓉儿的事,我不予置喙。四弟没求过你什么,我也没求过你什么。今儿,三弟也求你放弃对我媳妇存的心思。若非你是我亲兄长,倘若换了别人,我非打得他满地找牙,让他再不敢胡想。可你是我二哥,若你的心思继续下去,你我兄弟情份便尽了。你有你的李蓉儿,轻月从一开始,即便你身边没女人,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若是你还顾念兄弟情份,那就绝了这门心思。即使你还存着心思,到头来也绝对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第1075章1075新里正
萧熤山寒着脸,不发一语地走了。
萧羽川与萧清河看着他沉重的背影,知晓二哥至少会考虑这事儿。
“三哥,这段时间照顾我,辛苦你了。”萧清河看着三哥拎着桶,桶里是刚洗好的衣裳,有几件是他的。这些天的生活起居,全是三哥照料的,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心里头还是存着感激的。
萧羽川把桶放在院子里搭的晒衣竹竿下,把湿衣服一件件摊开晾在架子上。
晾完了他与四弟的衣服,还有媳妇的肚兜与亵裤没晾,他拿起来,觉得就这么晾在院子里,有四弟在,他不喜欢别的男人看到媳妇的贴身衣物,哪怕这个人是四弟。
于是他把媳妇的肚兜与亵裤晒在自己的湿衣下,这样虽然干得慢一点,总是看不到了。
晒完了衣服,萧羽川拎着空桶走过萧清河旁边时说道,“四弟,你别老闷在房里,多出来晒晒太阳。”
“嗯。”清河微颔首。
“对了。”萧羽川又说,“刚才我出去洗衣服时,看到衙差正好到了咱村,找我问路。说是送公文去花长胥家里,新一任的里正是花家婶子家的老头。”
萧清河有点意外,“不是说李贵他爹李松与张老爹都送了银两买通了县老爷,怎么两个都落选了?”
“县太爷贪了很多钱,上面查下来,前两天已经收监了。衙差说新的县令郑德俊已经上任,郑县令听说了张老爹与李松买通了前任县令的事,又调查过,说是花长胥人品正直,在咱坞山村也是德高望重,口卑良好。郑县令便委任花长胥为咱村的新里正。李家与张家送的钱都白瞎了,李松家花了四十两,张老爹花了三十两,前县令进了大牢,家财全都充公了,也不可能吐出来。这个节骨眼,听说很多求前任县令办事的,都变成了口头承诺,愁云惨淡的人家多了。”
“甚好。”清河微扬了唇角,“李家跟张家都与咱家有过节,这两家当不上里正,又大失了血,还真是痛快。”
“可不是。今儿炖只野鸡庆祝。”萧羽川脸上也挂着笑,朝房里喊了句,“媳妇儿,你今晚想吃什么?”
“随便吧。”房里传出苏轻月的声音。
萧羽川把木桶放回了厨房,走进房,要跟苏轻月说里一任里正的事,她倒是说方才他们在院子里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花长胥做了新里正,估计村里去花家走动的人家不少吧。”苏轻月说道。
“是的。”萧羽川想了下说,“李张二家,村里人一直以为这两家的其中一人会做新里正,之前去李、张二家走动的村民不少,好些人家都给了些利惠的。现在新里正成了花长胥,刚才听人说,好几户人家上张家与李家闹去了,这两家现在可热闹了。”
“人就是这样。”苏轻月叹道,“用得着的时候逢迎马屁,用不着时就变成了屁了。只要张、李二家的不做新里正,对咱家来说确实是好事。”
第1076章1076经常挨打
“我们办结婚酒的时候,正好借了花家的桌椅,原想送些东西上门去感谢的,过些天,也去里正家走动一翻。”
“听三哥的。花家与咱家虽然平时没什么往来,以前我倒也接触过花家婶子几回,那次隔壁村的王小虎办婚酒,向我买了八十斤菌子,花家婶子帮我挑了一路,能把菌子卖给王小虎,也是花家婶子帮的忙。只不过呢,以前的小忙也不可能现在蓄意感谢,都过去那么久了,现在谢也太假。”苏轻月说,“直接同新里正说,照应一下便是。”
“也是。”
……
“萧家的在家吗?”院外响起了隔壁邻居李王氏的声音,“哟,清河在啊。”
李王氏用扁担挑着两只空桶进院,“清河啊,听说你家打好了井,要去村子井那太远了。咱两家离得近,在你家担两桶井水吃,可以吧?”
“井在后院。”萧清河的声音。
“那谢了啊。”李王氏担着空桶去了后院。
苏轻月从房间里出来,李王氏正好挑着一担满满的井水返回,“哟,轻月啊!”
苏轻月是不喜欢这个女人,萧家的事,她没少说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