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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_分节阅读_7(1 / 2)

计划是帮助厉夏考上重点大学,决心是默默守护着她,直到她能找到幸福。林小寒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么高难度的事自己是怎么做到的?随着年纪的增长,厉夏对学习是越来越不感兴趣,有一对掌握实权的父母,即使学习不好也会有个大好前程,还要努力拼搏做什么,所幸有厉夏母亲的坚持。已婚的异性恋女人在一起总是相互攀比的,官场上的女性更是如此,她们比较的也只有三点——家庭、老公、孩子。厉夏母亲的娘家和婆家都有点小势力和小财富,老公也绝不像那些有了钱就出去鬼混的男人,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唯一的头疼的就是女儿。长相出众的女儿一向都是母亲的骄傲,但只要说到学习,厉夏母亲的底气顿时就消失殆尽,一个处处要拔尖的女强人,怎会允许女儿在学习这么重要的方面差强人意?可怜的厉夏,只能抛弃了她的乐趣,艰难地在学习道路上行进。

林小寒一想到厉夏以前偷偷收在衣柜里的化妆品和那面对书本哀怨的眼神,就忍不住想要放声大笑。可是厉夏哪里会知道,自己为了帮她所耗费的时间和心血。凭着厉夏高中时的成绩,考上二流大学都费劲。为了确保达到目标,她甚至向导师请假回家。那个时候她正在准备研究生的毕业论文,还有一大堆试验要忙着做。可是被导师寄予厚望的自己竟然借口身体不好想回家去写论文,要求导师批准假条,言语间还隐隐露出了威胁,如果导师不答应,她就休学,甚是退学。也许是导师看她身体确实不好,也许是导师觉得她年纪小想耍下小孩子脾气,也许是导师惜才,总之在她软磨硬泡之下,导师还是同意了。而面对厉夏的怀疑,她也只能说作为研究生能支配自己的时间。好在她父母只是本科毕业,不了解研究生的情况,当然父母也从没在学业上怀疑过自己。接下来的备考真的比写论文都难。厉夏拉下的课程太多,根本不可能在半年内补上。她只能阅读了历年来所有高考试卷和备考材料,从中找出出现概率最大的题型,一遍又一遍得教着厉夏。看到考完后厉夏那眉飞色舞的得意劲,她就知道,她成功了,但也该身退了。可没想到的是,在厉夏母亲的威压之下,厉夏的志愿居然是京华大学,当然,只要分数达到一本,厉家父母总有本事将厉夏塞入好大学的。

再往后却没有想象中一起上下学的甜蜜,厉夏一进大学就带给了她痛苦的眼泪。认真说起来,她内心是早有准备的,就凭厉夏的外貌交往男友是迟早的事。大学前追厉夏的人也是前仆后继从没断绝过,但厉夏母亲那如雷达般无所不在的敏锐监视阻止了厉夏早恋的可能。如今虽说京华市离她们开源市也只有一个半小时的高铁路程,可毕竟厉夏母亲的手伸不了那么长。厉夏如出了暖房的鲜花,一下子就扎进了“狂蜂浪蝶”之中。刚开始军训,厉夏的第一个男友就出现了。那时她林小寒还伤心地躲在被子中哭了几晚上呢。结果泪水还没干,就传来厉夏和男友分手的消息。她心情才要好一点,又听闻厉夏的第二个男友出现了。就这样,心情像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了一段时间,她也总结出了规律,渐渐变得麻木了,只是气愤那些关于厉夏的流言蜚语。她初时还和那些乱嚼舌根的同学争辩,没想到反倒是厉夏不在乎地让她不要再浪费口水。而且厉夏一和“男友”分手就会跑来她这里过夜,同床共枕啊,她的小心脏扑扑乱跳,又是甜蜜又是伤感。甜蜜不消说了,伤感的自然是无法言说的暗恋。

其实她也考虑过表白。可是厉夏对女生一点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兴趣,相反,除了自己外,从中学出现大批追求者开始,厉夏和女生的关系就变得糟糕起来,到了大学尤其更甚。她偶尔甚至有种感觉,厉夏之所以愿意和她朋友,就是因为和别的女生关系太差。从这点上看,厉夏应该是异性恋。她当然不敢表白,生怕连朋友都没得做,这可是她唯一的朋友,怎敢去冒失去的风险呢。但奇怪就在于,为什么厉夏交往的男生都下场“很惨”呢?厉夏这咬人的怪癖是什么时候有的?她怎么不知道?难道是缺锌缺钙?书上说,缺这些微量元素就会脾气暴躁、爱啃咬东西。不过书上也说缺失锌钙,会导致智力低下、发育不良。厉夏不爱学习是因为学不进去,并不是智力有问题。而且厉夏这高挑火辣的身材是发育不良?怎么可能!最让她琢磨不透的是厉夏对自己的态度。当她是闺蜜?每回自己生病,厉夏在行动上的关怀确实很细微,但语言上可就从来没有温柔过。这也可以理解为嘴硬心软。但闺蜜间亲密的举动和私密的话语一概没有。不能在一起逛街休闲,还能解释为厉夏忙着谈恋爱没时间。那女生间的悄悄话似乎也从没听见厉夏说起。每回来她这儿过夜,厉夏就是暴躁地骂几句“前男友”,然后没事人一般,洗漱上床、玩手机、睡觉。就连对待自己所谓的男友,厉夏的态度都是很矛盾的。

说起这个“男友”,林小寒十分无奈,她常对着镜子苦笑,镜中人的样貌比厉夏差远了,从小到大外人夸奖她的外貌都是用一个词语——眉清目秀。这也就是婉转告诉她相貌普通。而她这一米□□的身高却不足九十斤的身材,让厉夏常笑她是竹竿。这样的自己怎么就能招来“麻烦”?追求她的杨帆比她大五岁,却是和她一同进入大学的同班生。大一时她还小,自然不可能被人追。她也根本不会有恋爱这方面的念头。直到前年她十八岁,杨帆突然就冒出来开始追求她,那时她忙着回家去给厉夏补课,对杨帆的示好丝毫没有在意。再回到学校,杨帆越发对她殷勤。从小她身边就只有厉夏一个朋友,而这个朋友的要求她是从来不会拒绝,所以她一向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人。十分委婉地表达了自己不想谈恋爱的意思,又尽量躲着杨帆,但一点效果都没有。杨帆反而更加频繁地发动了攻势,对自己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还很诚恳地说,看中的就是她一心做学问的单纯。弄得身边的同学,甚至是导师都以此来开玩笑。

说起杨帆的长相和能力,大部分人都会觉得不错,一米七六的身高,白净斯文,本科毕业直接保送了研究生。而人品,据厉夏说,也是不错的。那时她想摆脱杨帆,但拉不下脸来,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就请“经验丰富”的厉夏去和杨帆摊牌。可厉夏回来竟然替杨帆说话,什么杨帆很老实的交代了家庭境况,父母都是老师,家境不错,又说杨帆也不喜欢混社会,将来一定是在校园做老师。还说她这种学霸对周围男人有种强大的压迫感,有人敢追算她幸运。所以厉夏的结论是此男不错,和她林小寒这个书呆子挺相配,可以试试。这话让她哭笑不得,心里添堵。一气之下,她索性不再去费口舌说拒绝的话。可为什么到现在大家都默认了杨帆是她男友?在汉语解释上,“不拒绝”和“接受”明明是两回事啊。不过这样一来也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厉夏的态度来了个180°的大转弯,经常装作一本正经地提醒警告她不准逾矩,更不准同居或怀孕。现在的人交往同居什么的早已稀松平常,她的年纪是偏小,但也成年了,而且她已经是博士,学校方面也管不着她的私生活,最重要的是同居和怀孕根本是两个概念吧,以现在的技术手段,同居不怀孕轻而易举。厉夏这话怎么听都透出无比的古怪和——占有欲?她拿不准,难道厉夏只是当自己是发小兼邻居般来关怀的?太难解释了,没有任何切实的理论依据可以分析啊。

每回厉夏躺在身边,林小寒都会想这个问题想到头疼。今晚因为发烧,实在没力气想太多。在昏昏欲睡之前,她强撑着用食指轻轻点了厉夏的鼻子,暗自笑骂,蠢货。你从来都不知道,我对你的依恋远远超出你的想象。

一觉睡到天亮,厉夏好心情地伸了个懒腰,摸摸还在熟睡的林小寒的额头,果然烧退了。她放心起床梳洗,出去买了早点回来,磨蹭着独自吃了早餐,见林小寒还在睡,顺手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又轻轻带上门,这才去宿舍换衣服拿课本,晃晃悠悠向校园走去。上完课后,才出了教室,高跟鞋上就溅上几滴污水,一转头,就见昨晚那个在小树林偷窥的丑女人正拿着拖把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一想到昨晚的情景,厉夏立刻火起,劈头盖脸将孟旸大骂了一顿。

论口舌,孟旸可是远远比不上厉夏。当被骂到几乎无法忍受时,孟旸的拳头已经握起来。但这时人家厉夏已经出了气,一转身,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扭着腰肢,潇洒地走了。徒留下了孟旸直勾勾瞪着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

过了一会,见没人来理会自己,孟旸只得咽下委屈,继续拖地,但是在她心中,已经将这个女人归于坏人的行列。快要清洁完时,耳边传来了几个学生的对话。“今早布告栏上贴出通告,这次去国外的交换生有厉夏。”“什么!这么好的机会,她凭什么!她学习那么差,名声也够臭的,校领导怎么想的?”“这里面肯定古怪和猫腻。”“哼,不就是些所谓的潜规则吗。”……

古怪!孟旸别的内容没太听懂,但这个词她是确定知道的。坏女人有古怪,在京华大学。嗯,决定了,我一定要跟踪坏女人,好好调查!

☆、陷阱

对于多了个“尾巴”,厉夏是一无所知,她现在正焦急心烦呢。对别人来说,“交换生”可能是巨大的诱惑,对她而言,就是倒霉催的。国人心中,去外面做交换生相当于在大学经历上镀了层金,所以名额还是很有诱惑的。京华大学因为曾经出过教授利用交换生的名额潜规则女学生不成被媒体爆料、引得教育部点名批评的事。至此后,校领导决定成立选拔委员会,公开选拔交换生。能去多少人,什么条件,通告栏上都会标明清楚,任由学生自己去报名。这次交换生要去的大学在欧洲某国,名头响亮,但这国家消费水准高,所以学校的要求有一点很委婉,就是你家得有钱。一年十几万的费用,对不起,学校可不会出的。就这一条挡住了无数学子的脚步。

厉夏家是不在乎这点钱,而且她也去了,但那是无聊时陪林小寒去当评委选拔学子的,她只是坐在角落看点热闹。怎么她就榜上有名了呢?就她这英语都说不溜、还不知道该如何过四级考试的差生,哪有心思去国外待上一年。她天生语言就弱好不好。到底谁这么阴我?难道是林小寒以权谋私?这私谋得也太让人痛苦了。她当即气冲冲去了林小寒的宿舍。

林小寒刚起床,正甜蜜地吃着厉夏给她准备的爱心早餐,突然被那“咚咚”地砸门声给惊了一下,确定是厉夏后,疑惑地放人进来,问,“满脸的怒气,什么事惹着你了?”

“你你你,”厉夏急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那交换生,是不是你将我弄上去的?”

“我不过就是个博士,本来是要我导师当评委的,只是他因为一个校外的课题来不及赶回来,这才委托我去。随便加个人,我有那权力吗?而且说白了,我们这所谓选拔也就是走个过场。”林小寒惊讶地说,“你不知道?阿姨没和你说吗?”她口中的阿姨自然是指厉夏的妈,凡事只要扯上这位大妈,对厉夏而言就没个好事。

厉夏忽然觉得头疼,拿出手机拨了过去,“妈,那个学校的交换生——”才说了一句,手机那头就一通急吼,十分钟后厉夏垂头丧气地挂了电话,也弄明白了原委。她妈只不过是市卫生部的副部长,应该没这么大的势力,但架不住人家有朋友,她妈一发小兼同学的好友来开源市开会,自然少不了去见她妈,一顿饭吃下来,两人自然就谈到孩子,一听厉夏在京华大学,那发小立刻就说亲戚家的孩子也在京华大学,这次交换生的学校挺不错,但亲戚家的小孩想去美国,学校也答应下次去美国的名额有他,于是就放弃了。发小还怂恿她妈,说什么用钱换孩子见世面,家里也不缺这点钱之类的。她妈一听就心动了,打了电话给林小寒,听说小寒也去,当即拍板。然后委托发小去学校说情,发小是国家教育部的一名拥有实权的人物,和校长打个招呼还是有能力的。其后她爸也找了官场上的朋友,双管齐下向校长施压,校长扛不住了,干脆做了甩手掌柜,一切都推给了管这事的副校长。副校长磨磨牙只能应下这种没事就大吉、出了事只有他兜着的苦逼差遣。

当然,更苦逼的却是她厉夏,能逃跑吗?就她这养尊处优、过惯了好日子的女人,如果违背了母亲大人的意思,她的经济来源可就岌岌可危。一想到这,厉夏恨不得抽自己两下,你这个没出息的家伙。

林小寒见她表情委屈,安抚说,“别担心,只去一年,还有我呢。你要真不想去,我替你和阿姨说说?”

“别别别,就是因为你去,我妈才非得让我去。”厉夏举起双手告饶,“你不已经是博士了吗?怎么也做交换生?”

“我和另外三个研究生是去做学术交流的。那所大学对于生物研究很有建树。再者,”林小寒笑着说,“你不是喜欢去国外旅游吗?”

“旅游和上学一样吗?你知道我没有语音天赋,学了十来年英语还是那水准,老外那叽里呱啦的,对我来说像天书,真要了我老命。如果学习不好,回来丢脸不说,我妈也肯定觉得没面子,我还有好日子吗。”厉夏苦着脸,“我没有大志,就想平平安安混个大学文凭,走着我爸妈安排的路子,能够买最潮的衣服、最好的化妆品,高兴起来出去玩玩。就这点小小的愿望而已,老天爷都不让我安生。什么时候去?”她一向是反抗不了那就妥协,只是一年而已,身边又有林小寒这个超级学霸,混一年回来,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吧。说不定换了“口味”,钓上几个外国男友,她这咬人的毛病就能好呢?可令她费解的是,中国的行政管理和外国一样吗?她去交流什么呀?她这专业明明就是给那些进来混日子的家伙所准备的,当然也正好遂了她妈为了给她将来铺路的心愿。顶着“行政”两个字,多硬气。

林小寒不知她所想,见她陡然间又轻松起来,以为她想通了,笑着说,“不急,听说八月底才走呢。你可以好好准备。”

厉夏能准备什么?照样吃喝玩乐,照样不断换男友绯闻连天。学校对于她这样的做派头疼不已,走后门的传言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尤其是学校给出厉夏能当交换生的理由——交际能力强——简直成了全京华大学的笑柄,有很多学生在网站上嘲讽质疑学校。学校干脆装聋作哑,反正学生也翻不了天。就算有媒体想来捅娄子,那十几万的费用在那儿摆着呢,人家国外大学对于普通交换生不包任何费用,等于就是花自家的钱去国外读一年书,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又不违法,有什么好爆料的。闹了一阵子,在放暑假之前,一切都恢复平静了。学生们都要回家了,谁还有心思放在学校里。

厉夏和林小寒一起登上了高铁,当然拖箱子当苦力送她们去火车站的是大家都认为的林小寒男友杨帆。这男生一回来就每天准时到林小寒面前报道。所以现成的劳力不用白不用,厉夏很高兴地让杨帆送她们。

杨帆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他喜欢林小寒,但不喜欢厉夏。他始终觉得厉夏的为人不行,是个很浮躁、没有节操的女人。他倒不是怕厉夏将林小寒带坏。林小寒的为人,他可以说是“从小看到大”,有着一心做学问的单纯心思。至于为什么讨厌厉夏,他也说不上来,反正这样不正经的女人,他就是看不惯。曾经他也拿言语暗示过对厉夏的不满,结果林小寒当场就拉下脸。要不是知道林小寒从来不会拒绝人、也不会说重话,他也不敢继续死缠烂打地围绕在林小寒身边。但从此之后,他也只能将对厉夏的不顺眼掩饰起来,面子上维持着见面微笑的点头之交。不过有一点他对厉夏还是满意的,至少没有从中破坏他和林小寒的关系,当然,也没给他和林小寒制造过机会。对于厉夏,他是既无奈又厌烦,就像是现在在候车室看着厉夏毫不客气地吃着他送给林小寒、又洗得干干净净的水果,这种心情,只能用一个成语来形容——如鲠在喉!虽然是不吐不快,但偏偏为了林小寒,他就不能吐。

到了检票时间,厉夏一跃而起,拉着行李箱,拽着林小寒,头也没回的就冲了过去,根本没想起来和杨帆打个招呼。

林小寒也只能微微对尴尬的杨帆点头示意,怎么办呢。她是不想让任何人来“帮忙”的。现在的行李箱,小学生都能推动,哪会需要劳力。杨帆要献殷勤,厉夏就毫不推辞。她的话这二人根本不听。看看跟在后面、两手拉着行李箱的杨帆,再看看拉着自己像是去轻松逛街的厉夏,她还能说什么?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尤其是面对喋喋不休、关怀备至的杨帆,她不好意思打断别人的好心,能做得就是迅速逃离。所以一检票,赶紧说了声“谢谢”,立时松了口气。高铁上,她认真对厉夏说,以后别老是让杨帆帮自己做事,她不想欠人情。

厉夏不屑地说,“你以为杨帆看不出你的躲避?他对你表白过几次?好像也就一两次吧,你拒绝后,他虽然追你追的更紧,但再也没表白过,是不是?他心里有数的很,你身边没有其他男人,你又单纯,哪个词怎么说来着?精、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对对对,他就是这个意思。他秘诀就是一个字——拖。锲而不舍,哪天你这单纯的小绵羊一感动,不就遂了他的心意。最重要的是,他先给周围造成一个你是他女朋友的既定事实,这样一来,最大的降低了别的男人追你的可能性。等你读完了博士,成了‘灭绝师太’,一看身边,没男人敢靠近,再一看,这杨帆还凑合,于是你也只能选他。”

林小寒惊讶委屈地说,“你都知道我和他没什么,那干嘛还和别人一样,老是拿我和杨帆开玩笑?”

“我恋爱经验你能比得上?我也不是非要你和杨帆如何,就是想让你别整天学习学习的,也享受一下被人追求的乐趣。这就叫骑驴找马,等找到你可心的人,咱就犯不着再去理会姓杨的。杨帆这个人好在老实,对你无害,拿来练手最好不过。当然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加上荷尔蒙的冲动,谁也说不准。所以每回杨帆单独约你,我都巴巴跑去当个超级电灯泡,就是为了你的安全。”厉夏又恨恨轻蔑地说,“这杨帆和你一样典型的智商高情商低,书读多了,脑袋都是木的,追求人都不会。连浪漫都不会制造,天天唧唧歪歪,就知道问吃了没,身体怎么样。谈恋爱是找男友,又不是找老妈子。”随后她又得意坏笑说,“要是换成我追你,保管让你腻在蜜糖中,最多一个月就让你乖乖的投怀送抱。”

林小寒被她的调侃说得一阵心跳脸热,赶紧低下头装作犯困,不再说话。

回到开源市,厉夏什么都不管,自顾着玩,反正一切有她妈。八月三日,林小寒接到学校的电话。十日,两人踏上了回校的火车。这个时候大部分学生还在放暑假,冷冷清清的校园还让厉夏有点不适应,偏偏那位让她极度不顺眼的乡下清洁妹还老是在她眼前鬼鬼祟祟地晃悠。她虽然很不想和清洁妹见识,但火爆脾气可不是自己能压得住的。终于在集合当天,她才和林小寒从研究生宿舍区出来,就见那位清洁妹坐在小吃摊上老是不停地拿眼神瞄自己,她是再不能忍受,冲过去劈头盖脸地将人家痛骂一顿,然后拉着林小寒扬长而去。

林小寒看着清洁姑娘痴痴呆呆没有反应、似乎被吓坏的样子,顿时觉得过意不去,她想代厉夏道歉,奈何厉夏力气太大,不容分说就拉着她走了。

上了车,厉夏猛然见到朝着她们招手的杨帆,火气又窜了上来,沉着脸,想带着林小寒远离这个男人。可惜,这只是个二十座的中巴车,大部分位子又坐满了人。厉夏环顾了一下,只得选择了杨帆旁边的座位。她特意让林小寒坐里面,自己坐在外面冲着过道另一边的杨帆撇撇嘴。

杨帆心里咬牙切齿,冷着脸不再去看厉夏,只探头向林小寒说话,见林小寒只是笑笑,也没答话的意思,他自觉没意思,靠在椅背上假寝。

厉夏得意地对林小寒做了个鬼脸。林小寒才要打趣她几句,就听她惊讶悄声说,“她怎么来了?”

林小寒顺声望去,就见有个瘦弱的男生背着很旧的背包吃力地上车,她不解地小声问,“这人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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