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府千金 之 再战文城谢氏郎,惊起泣凤阳春水_司命期年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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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府千金 之 再战文城谢氏郎,惊起泣凤阳春水(1 / 1)

别草捧着茶盏立在窗前,远远望见谢鹏像女孩子,撕扯着几个大汉的衣裳,拼命想要救下那个被架起的女子,原本白的透亮的衣袍也沾上污迹,倒又像是刚才撞在别草身上时一样了。青杏打探了回来说,是谢家姐姐拿了私房银钱贴补娘家了。

再看窗外,喧闹的人群似乎聚到了另一面去了。谢鹏一个人攥紧了拳头,呆呆的站在街边上。笔直的街道仿佛是一把利剑,贯穿着这座小城,也许,原本这里的人就有着杀死这些规矩的念头,只是谁又愿意做这只必死的出头鸟呢?

青杏见姑娘不说话,忍不住开口道:“姑娘不救她吗?”

别草呷了一口茶,挑眉反问:“为何救她?她可是有错没有?有何可救的?”

“姑娘,你一向是见不得人轻瞧了女子的。虽好似不喜欢大姑娘,其实不过是大姑娘行事犹如男子,比之姑娘你多有胜。今儿这事儿,不过是谢家姐姐念及骨肉亲伦,不忍父母兄弟挨饿罢了,哪里就最及这样了。若是这般算来,咱们家里那个,岂不是成天的示了众去。”

“你道理这样多,不如你去救?”别草看着一辆双乘的马车驶进城来。车棚的檐子上挂了四个硕大的球状银铃,行进间,清脆的铃声,穿透了整座小城中沉闷压抑的气氛。

眼见着马车就要撞上谢鹏,别草惊呼出声,才意识到马车那样慢,哪里能撞得上啊。马车上旋身下来一个翠衣丫头,托着谢鹏的腰轻盈一转间,恰好离马车一步,又身法灵动的回了车上冲谢鹏微微一笑:“小哥当心啊……”

“双骑并头白银响,身无百两有翠金,这阵仗应是幽云州白银阁主,怎么到这来了。”青杏警惕又带疑惑。

马车停在了小城里唯一的客栈前,一个胡装打扮的夫人打帘下来,抬头看了一眼别草,见别草也不避开,就回头打帘让翠金扶了一个紫袍的公子下来。

“那公子脸色煞白,只怕命不久矣,看来揽镜采阳补阴之事倒是空穴来风啊!”青杏有些痛心的说。

别草轻笑,紫袍的男子分明是受了很重的内伤。不过,这四贤中画眉已是绝色,这揽镜虽说年岁上大了些,也是英姿别样,不看绾髻、点绛也知不会差到那里去。这样的女子多少要招人嫉妒的,何况四贤居是个勾栏教坊,不知有多少像娘或是闵姨娘那样的女人恨死了四贤。江湖上的流言本就是真真假假,不可认真听去,真有什么要打探的,也许只有百晓书生景红叶有几句真话,可惜他去世已久。

揽镜又看了一眼别草,走近谢鹏,低语了几句。谢鹏像是幡然醒悟了一般,立刻朝着街尾跑去。

是夜,别草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不能安心睡去,见青杏早已睡得深沉,索性起身,站在廊上。客栈的房间围着院子,上房都在二楼,站在走廊上恰好把院中的景色尽收眼底。

白日里紫袍的男子分明就是被东篱一掌劈伤的肖凡。他披了单衣走出来,愣愣的看着那个纤小的背影。“是她吗?还是根本那个海棠花海里卧眠的人是她,是现在在眼前的人。是自己一直以来都搞错了。那双纤足,是的,她分明是缠了足的。”肖凡边想边伸出双手去抓别草的肩膀。

“登徒子……住手……”青杏一把将错愕的别草揽在怀里,向房间里去了。别草这才看见自己身后站了个男人。

“官人,你可教我好找啊……我家姐姐可是急死了!”翠金柔媚的声音从肖凡身后响起,只怕她根本就是跟着一起出的房门。肖凡自嘲的笑了笑,惦念了多年的正主自己没分的清,倒是这一声“登徒子”骂醒了自己了。

“好姐姐,不过出来透透气了,也不是小孩子了,还丢了不成。”肖凡转身讨好到。

“你呀就混叫吧,我姐姐你叫姑姑,到我这倒矮去了一辈了,赶紧回去,吹不得风的。”

第二日清晨,客栈门前吹吹打打甚是热闹,大红轿子停着,是要娶亲。谢鹏一身大红的衣裳喜气洋洋站在街上,娶亲的定然是他了。

蒋家的家丁把马车准备妥帖,避着迎亲的人群停在街边。青杏先下来结了帐,别草才走下来。青杏刚要去扶别草,一群老妇女就冲了上来,把她挤到了一边,要把别草架上轿。

“住手……”肖凡被翠金扶着下楼来。楼下的一群人都停了下来看着站在楼梯半腰的肖凡。

“住什么手……”揽镜站在楼梯顶端大声斥责到。肖凡回头仰望那个一身胡衣的曼妙女子,多说不出一句话来。

楼下的那群人有各自动了起来,青杏哭喊着,门外的家丁也闻声进来帮忙。别草原本蹙着眉,任那几个婆子架着,忽然摔在地上的青杏被其中一个婆子踩了一脚惨出声。

“放开,我说放开,听见没有!”别草的声音不大,没有一点情绪,却让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感到无比的寒冷,门外的阳光都仿佛暗淡了下去,却仍然没有一个人松手。所有的人都看向还站在楼梯顶的揽镜。

揽镜低头看着自己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不说话。肖凡立刻回头对着那几个婆子喊道:“放开她……”说完一阵猛烈的咳嗽,翠金轻拍着他的后背。

婆子们忙松了手,别草走过去扶青杏,家丁立刻把主仆二人护住。别草拍了拍青杏衣襟上的尘土,相互扶着向外去。

“我不喜欢你!”揽镜盯着别草的背影说。

“我也是,老婆婆蔻丹颜色太浓了,不和你年纪。”别草说完踏出了门槛。

门外谢鹏眼看着别草坐上了马车,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真不嫁我?”

“昨日那件白袍真是可惜了,平白被你这样的东西污了去,还敢来说这话。快让出条路来,好狗儿可不当道。”青杏一时火气上来,胡乱骂着,“凭你这样的东西也敢来抢人,别说你姐姐了,你九族都难逃。”

马车一路驶出了文城,这样的地方八人大轿来抬,也绝不再来,谁知道会不会又是抢亲的。

肖凡坐在马车上,听着棚檐上的银铃声,忽然问翠金,为什么要挂银铃。翠金说,其实那些是招徕亡魂的招魂幡。揽镜却问,她是不是真的老了。三人都笑了起来,意义却都不一样。

泣凤楼,我们都来了,点绛你家的桌子够坐不,我可不想和那个臭丫头坐一边,或者看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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