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一摸一样的东西,白崇没听明白陈冕的意思。
“父亲,我拿出的这块,就是思田自小佩戴的那块。”
“什么?”
白崇和白叔辰异口同声。并一齐看向陈冕。
“贤婿,老夫有些糊涂了。你为何将这玉佩赠给这女人,你们……”
白崇不是小孩子了,他知道这其中定然有蹊跷。
“岳丈问的好。”
陈冕将自己的双凤佩取回收进怀中:“其实这块双凤佩不是我自愿赠予的,而是先皇命我赠的。”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白崇心中“咯噔”一下。
“王爷,咱们都是一家人,不必绕弯子了吧,有什么隐情可否请王爷示下。”
预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白崇降低姿态,严肃的换了称呼,示意陈冕有话快说。
“这件事我还真不好说,但有个人却知道实情。”
说着陈冕示意白季辰去请人,不一会儿廖神医跟着白季辰走了进来。
廖神医一进屋,就连陈冕都急忙起身给他行了个礼。
“廖神医安好。”恭恭敬敬的一声问安却将白叔辰惊出了一身白毛汗。
他听说过廖神医这个人,但也是第一次见,所以概念里只知道这老头子身份不低,却不知高到了什么程度。
当时在朝堂之上跟他对着干,其实却也是仗着无知,多了几分轻蔑。
不过就是个大夫,再是神医又能神到哪去。
可如今看来,他似乎得罪了什么不得了的人,就连七王爷见了都如此恭敬。
白崇虽然也没见过廖神医,但却比白叔辰见多识广,更是知道轻重。
“原来是廖神医,白某失敬,失敬。”
白崇从书案上站起,抱拳行礼。
廖神医也没目使颐令,只是板着脸不说话。
在所有人给他行礼问安的时候,他的目光扫过白叔辰,凉凉的来了句:“白大人可安好?”
白叔辰早就忘了行礼。光顾着自顾震惊懊恼了。
此刻被老爷子这么一讽刺,更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白崇恨其不争的瞪了他一眼。严厉的指责道:“混账,还不赶快给廖神医行礼。”
“呃?哦!见……见过廖神医。”
白叔辰心中没底,他觉的这老头有些记仇,那天在衙堂之上着实弄的有些僵。
他猜对了,平时大方也就大方了,毕竟身份在那摆着呢,如今也不看看他欺负的是谁。
廖神医撩撩眼皮。冷冷的哼了一声之后坐在了陈冕原先的位置上,陈冕则坐在了他的对面。
白叔辰心中忐忑不安。重新坐定之后,时不时的都要偷摸撇一眼廖神医。
“不知王爷说的事情,跟廖神医有什么关系?”
陈冕同廖神医对视了一眼,然后转向白崇。
“二十多年前廖神医也曾经照抚过一个孕妇。在那个孕妇生下孩子之后,父皇便命我将玉佩转赠与那产妇,之后的事情……恐怕只有廖神医他本人知道了。”
其实话不用多说,都是聪明人,稍微一提点便能体会出其中的意味。
“你是说,这孩子……”白崇看向廖神医:“就是后院那女人?”
对于白崇的疑惑,廖神医只是微微挑眉:“怎么,你觉的老夫会说谎话?”
“不不不,哪里敢。只是照王爷的意思,这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