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黑碳说,跟香香,你是头一次?”
瘟神脸一红,忙点头。头儿盯着他,笑道:“你他妈瘟神不假!钱遭吃了,味儿也没嗅到,还要拉你上派出所。后来怎么样?”
“我吓坏了---”
“老子现在想起你那付*样,就他妈想笑1”
“多亏了头你!全靠你帮了我!”
“嘿嘿,不过是成全你。可你他妈,嘿嘿,笨的像个猪!后来听香香说,笑得老子打滚!告诉你,瘟神,知道吗,那小子把她甩了,香香现在正伤心哦?想不想去安慰她,亲她的脸?”
“我想亲她的屁股,最好咬一口!她屁股可大了,要坐你一下,包你会断气!”
三脚猫正说的高兴,冷不防看见头儿狠盯着他,慌忙一缩身子,躲开了。这时,瘟神却淫欲大发,他放肆地说;
“要是我,我就咬她奶子。她奶子怕是这世上最大的了!”
“瘟神,”头儿挑逗说:“你不觉得她太肥,太腻人了吗?有比香香更够味的,想不想要?”
“谁,头你说谁?”三脚猫凑过来,眨着眼。头儿笑着摇摇头,说道;
“我就知道,你他妈是个馋猫!不过,你不要怪香香,得长长你那玩意儿!”他又转脸瘟神;“我说的是胡平。这娘们如何,够味吧?”
“夜猫子----”
霎时间,瘟神的笑没了,一张脸也改变了颜色。三脚猫的头也缩了回去,他们胆寒了。虽然,胡平那迷人的脸蛋,秀美的身形,甜润的嗓音,柔嫩的肌肤,无不对他们有着无尽的诱惑,但是,哪怕是梦里,他们也不敢有哪怕一丝的邪念。就好像她对他们的愤怒,鄙视,以及她那种就好象与生俱来的高傲,和一切规矩人一样,无不对他们具有天生的威力。他们甚至怀疑,胡平以前居然和他们一样,也趟浑水干这种人人痛恶的勾当。更何况,那晚上,他们也逼她出来了,可是她并没有被吓到,她谴责他们,劝告他们改邪归正,过清白日子。
而更没有想到的是,那时候居然有人天降一般,出现在他们中间,尤其他那灵活的身手,凶猛的打击,无情的扫腿,让他们感觉到害怕和恐惧。甚至几个月后的今天,那曾经受伤的地方,一念所及也痛感犹在。但是,头儿在盯着他们,在等待,而他们也需要头儿,谁也离不开谁,因此,他们显示了应用的表情和决心。
头儿笑了,他已经把一切都读进了眼里,但是他不是生气,他显得很轻松,也很自信。他说;“这就是我向瘟神说的买卖,和那女人所谈的,就是买卖的一部分。这一步已经保证了买卖的成功!接下来,不用你们动一个手指头,用不了多久,软硬不吃的娘们胡平,她会自动找上来!肯定的,她会来求我!到时候,你们他妈的不会嫌弃吧?”
他们点头,他们不会嫌弃。虽然嘴上这样说,但他们的心里却在怀疑。头儿李志强点点头,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声音道;
“绝对的,不管她夜猫子干不干,她只有这条路,由不得她了!我李志强,绝对不做赔本的买卖!”
末后的话他是扭曲了脸上肌肉说的,切铁一般,两人似乎受到了感染,怀疑在动摇。然而一想到他们的头儿竟有如此的本事,两人的心,无不充满了骇怕和恐惧。
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气,这一伙人在城市里游荡着。大阳开始偏西了,大街上行人也多起来,而这一伙人,也从城市的一个区域,逐渐的接近了城市的中心。
“看到么,那两个女的?”头儿说。瘟神随他的眼光看过去,很快发现了他说的目标,但他摇摇头,淫欲的说;
“样子还不错,可惜,不是道上的,不是我们的菜!”
头儿感觉到他那种下流,不高兴了,回头冷声道;“三脚猫你说,你看到什么?”
这时的三脚猫和以前相比,已经是焕然一新了,他洗去了抹上的污垢,虽然衣着一般,但看上去也像刚逃学出来的小学生。本来走在他们后面,听到头儿和他说话,三脚猫忙凑了上来,也不转脸,自身自话般的作了回答。
瘟神听得分明,免不了吃惊;怎么,他们一会进商店,一会又留人守大街,走了这半天,原来是钓到鱼了!可他自己却一点也没有察觉。三脚猫说,年长的女的身上票儿肯定要多些,他怎么知道?可头儿在点头。
“这会她们想干什么?”
“没买到东西,要溜呗!”已经走到前面的三脚猫像在自语。
“正确!”头儿说,又转脸瘟神:“你他妈学着点,这么久了还是不长进!别成天他妈的脑壳头尽想着搞那事?”
瘟神诚惶诚恐,连连点头,心里充满了信服和敬畏。实际他不知道,当初,头儿把三脚猫从乞儿中带回来,曾经怎样训练过他,他就不会如此自卑了。而此刻,他只感到他不如他们,也许一辈子也赶不上。头儿在催促他们。
“都给我盯紧点!瘟神,你从那道门绕过去。”
这里是城市最繁华地段,几条大街交汇,街口中心是一个大型花坛,所有往来的车辆都要绕行。刚刚停靠的公交车,很快就被乘客挤满了,一些人还在往车门涌。
头儿从人丛中退出来,他压低嗓门对二人说;“不行,瘟神你他妈像夹了个气包球,两个婊子你他妈准得不了手!你同老子调换。三脚猫得挤凶点?不行,就踩他狗娘一脚!这种场合夜猫子在就好了。咦,还不干活!”
经他一吆喝,二人慌忙跑开。头儿装出急燥的迎向缓缓驶来的下一辆公交车,不过,在挤入人从之前,他还是回顾了他那些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