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在这个世界上,要说什么最难把持得住,那就要数女人的嘴了。上班时间,一次开公司中层以上人员会议的时候,寒胭说漏了嘴,把经理的虚拟名字给吐了出来,虽然她迅速地伸了一下舌头,但若不是经理反应得快,随口说了句“寒胭你在叫谁啊。”的话,真不知她要如何消除她脸上难堪的神色,还有当时尴尬的场境。
会议上,所有的人在听了经理的话后,都亲密地笑了起来,然后便很快地忘记了。
此刻,寒胭如以前一样,又一次万分地感激着阿年,等她有机会再看他一眼的时候,就觉得她的经理此刻已与她彻底融合了,于是,在心里承诺一定要加倍偿还阿年人情的话。
但不知是参加会议中的谁,大概又是把经理和秘书的这两个昵称,不经意地说给别人听去了,便越传越多,越传越快,很快,全公司上下,甚至连员工们的亲属都知道了。但最有价值的疑点是,他们每一个人都只是亲密地称呼着这两个昵称,却从没有人怀疑过这两个昵称的关系,说道昵称背后的故事,真就是从来没有人把这两个昵称往坏里去传,甚至去想。在大家直面经理和秘书,慢慢有人开始称呼寒胭和阿年,但表情和语气又都判出并无恶意的时候,寒胭感到万分奇怪,很想知道为什么每个人都没有去想象或搅和她和阿年超出寻常的关系?为什么他们不愿意宣传或散播她和阿年的谣言?寒胭知道,这个年头,象这样的消息,散播得比不胫而走还要快。直到很久,连寒胭这么灵光的脑袋,也没想象而得出个所以然来。
眼下的时代,真正什么都体现着一个“快”字。
既然寒胭和阿年的昵称都公开互称了,也被公司上下所认同,那么,以后的寒胭和阿年,可是方便多了。
阿年亲自上街,亲自去挑小红薯。袋子是他从公司挑拣的,足可以装得下一百多斤重的小红薯。挑好后,他说让烘红薯的人慢慢烘,等全烘熟,装好了就送到公司来。寒胭在看到这袋红薯的时候,没有吃惊,倒是感动的泪水落了一地。
寒胭在老公从省里开会回来之前,每晚都是在公司睡的,即使阿年有时没有理由来陪她,她也要在阿年的床上留下自己的体温,也要睡在阿年的床上感受兴奋。
寒胭在公司,吃红薯的时候,每咬一口,都象咬着了阿年,如果阿年正好在身边,她就会深情地看着他,边看边吃,静静地看慢慢地吃。但每一口都象咬着了阿年的真身,上下牙很不情愿合拢,慎怕咬碎了他,弄疼了他。她吃时,那泪光闪亮的样子,在阿年想来,她可不是一般的性情女人。难道她是那种见了男人就湿润的风尘特性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