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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王爷来种田_分节阅读_49(2 / 2)

“无量寿佛。”一声轻响,在这时如石破天惊一般的正常的声音响起来,然后有人在低吟:“世事漫若春花,朝来夕往天涯,舍得身心牵挂,人生自在无碍。”

若吟若唱,声音并不好听,却浑厚自然,这吟声将国师的念咒声立即地就压了下去,狂舞的人停下来跌在地上呼呼的喘气,不由得都流露出感激的神情,若不是这吟声,不一刻这里就只剩下死人了。

我想就是赵擎天与刘义道也难逃恶运。

国师大概是知道这咒术已给人破去,就不再念了,目注地道,因为这吟声是从地道里传来的。

果然不令大家失望,这地道里有人走了上来,这是三个道人,这三个道人粗一看那形象可说是完全的上不得台面,一个二个连同第三个,一个比一个瘦一个比一个干,三个人就象终年都被吃过饱饭的灾民一样,或者形象一点的说,他们那模样就象那腊月里挂着的风干的兔子。

瘦得皮包骨头,他们瘦长的面容带着些木讷,穿着的也是道袍,是葛布的道袍,还洗得发了白,象模样只比讨饭的花子稍好一点。

与国师身上所穿的道袍完全不同,一句话国师所穿的是高挡货,绢丝的白袍穿在身上,微风一吹,颤颤地动,人也显得庄严宝相起来,这三个人又老又瘦又干,但国师看到他们那脸色就完全的变了,虽不说是那老鼠见了猫,但他明显是有些惧怕的。

就这样的三个人会得让国师惧怕,我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继续注意这三个人,我知道他们一定会蕴藏着让国师害怕的力量,果然这三人走上来后站成了个品字,无坚不摧的正三角形。

我自是不知道,以后听得赵擎天述说才知道,这三个道士站的是三才阵,这是以自然和谐为宗旨的天、地、人的三才阵,这三个道人这一站下来,个个如山岳渊停,瘦弱的身子一下子就象成了坚韧的钢条,脸上的木讷的表情也全不见了,那眼神深、亮活象能看到人的内心似的。

他们看了国师好几眼,两边目光在空中交会,就象能迸出火花似的,完全是无形的交锋嘛。

第1卷第99章

一个道士说:“桑湛青已死,我们不管在他的皮囊里的你是谁,也就叫你桑湛清吧。”估计这桑湛清应该是原国师的名字。

另一个道士说(反正我也分不清谁是谁,以后都说是道士说好了):“你还是收手吧,换魂之术过于邪恶,施术之人将会天地不容,而且你为了练这藏魂的屏敝,手下已经伤了无数的人命了,应该清心忏悔,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赎罪。”

“三叶仙师,除魔即是行道,你们与这魔头讲道理岂不是对牛弹琴。”地道里居然还有人,那人施施然地上来,却是白若文。

国师是谁说的话都不理,好象这几人不是在对他说话一般似的,他皱着眉头,眼睛转动着,显然是在想着怎样处理今天的事情了,看来他是既想要照原定计划给自己妻子换魂,又得打发掉来的这一大串的人,够得他心烦的了。

但显然让他心烦的事越赤越多了。

因为这时有一声闷响远远地传来,我躺在地下感觉地都震动了一下好的,国师望了望地下室的入口,脸上显出惊疑不定的神情来,看来他估计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却想得到确切的回答不是他所猜想的事情。

屋子里被震动震得稀里哗哪跌倒的人也很惊疑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赵擎天与刘义道对看一眼,脸上居然有些笑意,这两个家伙一定给国师整了些麻烦,可惜的是现在却不方便问,因为国师板着一张大便脸,而我恰恰地不幸正被捏在他的掌心里,好在答案马上就出来了,不让我浪费这个猜谜的心绪。

就在这时,那个上次与我一起乘马车到这里来的那个中年女人拖着长剑跑了进来,禀告说:“国师,那些人炸了通往行宫的地道。”

哗,地道一炸,国师的援军应该就没了吧,前后内外消息一断绝,人心自然不稳,而且现在这情形,他的邪术有这三个道士顶着,讲打赵擎天与刘义道的刀剑可不是吃素的,我要逃出生天了,哈哈,不是说,天无绝人之路嘛,果然很有道理。

不过人不能高兴得太早,尤其对手是国师这样顽固的家伙的时候,国师向那女人做了个眼色,那个中年女人立即地就站了过来,用剑抵着我的咽喉,望望赵擎天又望望刘义道,我想那意思应该是在她的手下绝不会给这两人留什么机会的。

因为有那女人的剑指着我,所以赵擎天他们这一边的人自然仍是不能乱动的,他妈的,我都忍不住想要骂出来了,骂赵擎天他们却不敢出声,是什么意思嘛,一点都不敢打敢拚的,就是死也让我死得豪爽一些嘛,一个两个的都来挟持着我,当老子是唐僧肉啊。

可他们是来救我的啊,冒着生命危险,天下也是真的有我这种不识好歹的人,心里怨归怨终究想骂却是真的不敢出声,因为知道自己的不识好歹,怕遭天谴,就我的经历而言,老天爷虽然从来不公,不过象我这样背的人要得罪他的话报应还是来得很快的,我想是因为老天爷也欺善怕恶吧。

我也是欺善怕恶的主,所以当此情形下自然的是不敢吱声。

但恶人好象却是什么都不怕的,乖乖个咚,国师现在那样子好象是准备不顾一切地强行换魂,不管付出任何的代价,无畏的人最勇,屋子里的人的眼睛都目注在他身上,他却没什么感觉似的,好象这屋子里只有他与他老婆两人似的,目中无人这成语可能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先给他老人家造出来的。

他老婆没有知觉的身躯原本就在我的身边触手可及的地方躺着的,现在他将她抱起来放在我的身边,将我与她的手搭在一起,然后用牙咬破自己的手指头,用血在她的额头和我的额头上分别写了个符字,那血粘粘腻腻的,让我心里好一阵的恶心,又怕立即的我的灵魂就给他换成了,更是害怕。

都这样了,那赵擎天与刘义道居然仍沉得住气,两人都不动,加上那白若文,这几人到底是来救我的,还是来看戏的现在连我都搞不灵醒了。

看样子我认为他们可能还是认为国师的老婆漂亮些,所以美人是应该存在的,而不美的人譬如在下还是自觉点将生的机会留给别人,自己英勇地赴死去吧,这样说不定还有点生的伟大死得光荣的意思。

他妈的,我也不想哀求了,当自己局外人一样的看,换魂吔,这辈子有几人能亲身经历,以后精神死了,身躯却是长存,这也是一种存活的方式是不是?

讽刺,不过阿Q可不就是这样活下去的,就将这种精神当麻醉剂使用也不是不可以。

但有人开始动了,不是赵擎天不是刘义道不是白若文,不是我所能想到的任何人,是那个挟持我的中年女人,因为国师要施法的原因围在他身边的他的人都散开成了一个松散的圆圈,人人的目光都注目在主角的身上。

所以当那个女人无任何预兆地挟起我呼地一声窜出圈子,也就可以原谅那些国师的人马了,因为想不到所以做不到嘛,这好象是那个广告的广告词,但道理是相通的。

等国师和他的人马反应过来后,刘义道与赵擎天两人一下挡在我的身前,联手出手,又是一团混战,刀剑交击声清脆密集,所有的人才算是回过神来了。

不过现在我却不是太担心,天下有他二人挡在我面前,我想除非是有现代的死光枪这一类的武器可以一下子干掉他们危急到我,现在可没那些,所以我安全了,感谢神佛,我这人还是很自私的。

过一会我才后知后觉地想起,神佛是应该感谢的,不过好象更应该感谢的却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我从来没见过这个女人,她大眼睛高鼻子年轻时一定是个美女,不过那眼睛里却好象历经了人世的沧桑变化似的,有一种疲累的感觉,她的神态让我感觉到一丝熟悉,但天老爷知道我确实一生中应该是没有与这个女人朝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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