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专用,以猪油及一些草药制成。”错影折回来将汐筠的裤子扒了丢在地上。
乍然被扒光,汐筠下意识捂着自己的重要部位:“你放这里做什么?”
错影轻声在他耳边低语:“今天你这种状况,可是在我的预料之外呢,我之前想着说不定能用上,没想到真的派上用场。”说完后,淡淡笑着,并吻上他的唇。
......
似乎,今夜,将是个不眠夜。
虽然脸仍是那张,全身的气势却像变了个人。
以往朝堂之上的他总面带和熙之姿,处事果决,看似羸弱实则不弱,周身有藏不住的贵气。
而今端坐龙椅的他面色却不再和悦,浑身散发着凌冽的王者之气,龙章凤姿,令人望而生畏。
从列表站出一位大臣:“皇上,泷城的水堤需要修建,恳请皇上拨款九千两。”
“不拨。”皇帝只冷冷地回了一句,连原因都不屑说。
“皇上……”
他还想争取,话未说完却被同一句话驳回:“不拨。”
毕竟以往他还会稍微说明一下原由,现下却说都不说,直接被判死刑,这大臣难免有怨言,碍于皇帝的威严只得忍着。
“还有事吗?无事就退朝。”
对于皇帝突然的转变,底下臣子虽一时不能适应,仍把合适在朝堂商议的事一一禀报。
站在列表最前端的他皱了皱眉头,决定待会退朝后去了解一下。
在偏殿找着皇帝后,他让守门的太监通传一声。
即便隔得有些远,他还依稀听到殿内的细语声:“有人找你了。”
“嗯。”他慵懒地应了声。
“嗯什么?你还不让人进来。”
“进来。”纵然已刻意提高声量,仍听得出声音是困倦十足。
刚踏进殿的房内,太监把门掩上后,便被入眼的画面惊了一会。
身穿明皇袍的人手撑着额头,看不见脸,似在批阅奏折,只是他的头垂得非常低,让他怀疑他可能看得见上面的字。
那都没啥,重点是他是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而那男人的手正环抱他腰身,男人的眼神激似刚才朝堂上的皇上。
他带笑的脸一僵,很快恢复过来,再次扬起笑颜,掀袍跪地:“臣叩见皇上。”
“……”
他轻抬皇帝的下巴:“还不让人起来。”
皇帝勉强眯起眼,挤出几个字:“平身吧。”他甩头,又单手支额,在瞌睡虫的骚扰下假装很努力在阅奏章。
他重新站起身:“谢皇上。”之后,他整理一下思绪,把想说的话一股脑说完:“皇上,方才那位要求修建泷城水堤的臣子,似乎是想利用部分款项医治女儿的病。”他说话时,眼是看向皇上背后的男子。
错影冷然的眼直视右丞相:“他家产很多,变卖了绝对有足够资金支付。”自知被他慧眼看穿,他毫不避讳地回他。
他已大略了解过那些臣子的底细,而他若舍不得变卖家产换女儿的药费,那就表示他女儿于他心中无足轻重,自然也没有救治的必要。再说,动用百姓的纳税钱在私人用途,本就不妥。而泷城水堤刚建好不过一年,也没发生过大洪大灾,自然也没修建的必要。
“想睡……”汐筠说着便趴在桌子上,手上的毛笔不慎在奏章上画了一笔。
错影在他的头撞到书案前将他身体按在自己胸口上,让他靠着自己,总比冰冷坚硬的书案舒服些:“那就睡吧。”那是,明显和右丞相对话时,不一样的温柔语调。
他从没发现自己那么渴望□□,而昨晚错影满足他一遍后似乎不想给他过多,说是第一次怕他太累或疼。但是这样也被他弄了一个时辰多,光前戏花了不少时间,让他比平常晚睡许多,因此一早起来精神不济,只是错影本无需过多睡眠,即使睡得少也不觉得多困,便顶替他上朝了,但他觉得这是应该的,毕竟:“都怪你昨晚折腾……”
错影立刻在他把不适合在外人面前说的话完整说出来前捣住他的嘴:“有人呢。”
右丞相盯着他一脸看着疲惫,却带了几分餍足的模样,他温和笑问:“敢问你是?”
“近身侍卫,错影。”相比右丞相,错影的语气不咸不淡。
别人的私事,特别是皇帝的,本不该多问,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说:“你的易容术真不错。”这是由衷的赞扬,毕竟除了眼神有别,他看不见其他破绽,甚至身材也一样瘦削。只是,他难免疑惑,现在坐在皇帝身后的男人明显身材较为健壮,易容术难道也能变更身材?
“过奖。”错影轻笑,区区一个幻术,于他而言毫无难度。怕他叨扰汐筠的睡眠,错影沉下脸赶人:“要是没事的话,你可以离开了,他累了。”说着最后三个字时,他的手将他抱得更紧,双方肌肤间再无间隔,之后顺势把脸贴着汐筠熟睡的侧颜,原本对着右丞相的冷眼在看见他时软了下来。
这分明是和方才在朝堂上傲视群臣时,不同的眼神,他笑道:“那下次再指教。”他想,这大概是“捧在手心的宝”最佳的诠释了。见他似乎沉沉睡去,自知不好去打扰人家睡眠,仍尊君臣礼仪躬身:“皇上,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