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她,与你住在一起,只会对你们自己更加有利。」
「是这样阿!」阿葛笑了笑。
「我是说她,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理,那可不是个单纯的女人,我可以观察到她体内的能量正在拙壮当中,你可不能把她当做织离一般看待。」久远
「为何」停下翻动书本的手指,阿葛轻声问道。
「需要明确的解答吗她们两人出现在你面前的时机缘由都不同,你太过松懈自己的意志了。」
「无妨。」
「你说什么」
「像你那样事事都小心,太累了,我宁愿相信她不会成为我的祸害。」
「你….」久远正欲再说。
「这是你的想法,我管太多,也没用。」她突然有些意兴阑珊地走向窗子,一跃而出。
「久远……」
望了一眼窗外,阿葛轻声叹了口气,重翻起书本来,不过心却翻不进去。
也许,人生,就是由好多种选择与无奈串成的,会一直这样下去吗他心想。
他不知道,也不晓得怎样去知道,能做该做的,就是尽力去面对这每一天以及……..
来自将来可能的无奈。
二楼的另一间客房,是新成员,红霜的房间。
红霜倚在窗边怔怔地看著远夜明月。
她的名字不明,身份不详,背景不存在,只知道她必定与霍普斯金有所关连,阿葛只在询问一次未果后,就没在开口,任由她住了下来。
这男孩对自己的宽容,她体会到了,却不晓得该如何回应。
只因她的心中,破碎著,视线中,也颠倒,所有一切感受到的,似都偏走了位,这样的情形正在慢慢好转中,她不晓得自己为何会明白这些,但她就是明白自己正在好起来。
从睁开眼睛的那一刹起,早就有著一份思想观在她的脑海中,虽然破碎,却仍旧不坠。
只是,为何会是这样的了。
红霜轻轻地用一只手的食指与姆指掐住另一只手的姆指,轻轻一扳,就像是风化的土块一样扳断了,血红色的水大汩大汩地从那冰霜柔嫩的缺口中流淌出来,三秒后,那缺口竟以疯狂的速度愈合中,茎肉骨骼叠在一起旋转著,不到五分钟,一只新的姆指赫然成型,连指甲都如斯光滑。
窗边一阵风蓦然而来,看著适才扳下的那截姆指,如风沙,在指下风中消散。
红霜静静地抬头看著月色,心中混浊如泥。
………….
东京都市区,一台黑色长型轿车。
「那天,是个好时机。」苍然若火喝了口啤酒说道。
「你打算怎么做」黑眶女子快速敲打著笔记型计算机。
「不懂我当然是杀进去。」
「愚蠢。」
「你知道我一向如此。」
「我知道,但还是要骂你愚蠢。」
「还是你有什么好办法」
「开放的空间,众多的人潮,有名的人物,分散注意力的方法,趁乱。」抬了抬眼镜,她一丝不苟说道。
「如何趁乱」
「五层楼的新型建筑,开幕的场所,企业主身旁的众多保镖,有个好方法。」黑眶女子眼中似乎闪过了一道光。
苍然若火咧嘴笑道:「身旁有你,就是我的最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