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啊……吓死孤王了……”(萧秋水在一旁安慰“没事的,别哭啦,忍一忍,过一会就好啦”)众大臣极其怜悯的看着金世遗,龙凤呈祥……太可怕了。金世遗踉踉跄跄的回到宫里,琢磨是申请到外国政治避难啊,还是干脆就去死了得了,正说着,西宫娘娘杨谨华来了,你别说,这金世遗挑女人的眼光还是很好的,找的都是极品,这杨谨华长得,漂亮,细眉毛,大眼睛,高鼻梁,小嘴,不乐还好,一乐勾魂,动不动就抛个媚眼什么的,一走路不得了,走起来是袅袅婷婷,两脚一条直线,后来t型台的人学会了,就这么走。金世遗一看杨谨华,心说:你看我这娘娘,好看不?好看不?是真好看啊,多养眼啊,看着就舒服,瞧着就舒服,再瞧我那位正宫娘娘……杨谨华扭进来,一看到金世遗,直接就扑到怀里“大王你怎么了,怎么不高兴啊?”
金世遗就把来龙去脉一说,杨谨华一听,“大王这还不好办,您不高兴,杀了她就是了……”
金世遗一听,“你不知道啊,那蔡文姬厉害的很哪,孤王打不过啊,她一声吼,皇宫抖三抖,两声吼,大地直颤抖,再一瞪眼睛,孤王的士兵吓的都跑了……”
“大王,臣妾有个办法,妾身有个通天碧玉壶,这壶中套壶,拧这边,是无毒的酒,再拧到另外一边,那是毒酒,妾身请那蔡琰喝酒,用瓷壶毒死她。”
“哎呀,爱妃啊,这可真是个宝物啊,用这个宝物肯定行,不过我有个问题,你身边怎么会有这玩意?”
杨谨华:“……”
金世遗叹道:“女人啊,都得防着点啊……”
杨谨华带着酒壶去请蔡琰吃酒。小杨没见过蔡琰,宫里谣传那蔡琰如何凶悍,君让三分,臣见其躲,自己不相信,今个让你知道,你们这群老爷们办不了的事,我就能办成了。小杨同志走到朝阳正苑门口,恭恭敬敬的福了福说道:“妹妹杨谨华,给姐姐请安……”满心欢喜的等着回应,和那声音,如黄莺啼鸣白鸟争春,好听。
然后她就听见一个打雷的声音:“谁啊!!进来吧,你要干甚么?”那声音嗡嗡的震得杨谨华脑子直发麻,就看见旁边的树上落叶纷纷,花都谢了……杨谨华硬着头皮进屋,一看见蔡琰,心里咚的一声,脑子一片空白,这是女人吗?不,这是人吗?
“是你来找我啊?嘛事,说话!”蔡琰打量了一下杨谨华,一看,霍,难怪金世遗不喜欢我呢,这,这果然是美女啊,这洋金花就是好看啊。
“没……没……没事,我这就回去。”
“嗯?”
“啊,有事,有事,请……请……请您吃酒!”杨谨华全凭本能反应。
“那个酒有毒没?”
“有毒!”杨谨华脑子都木了。
“什么?你莫非要害我不成?”蔡琰听后大怒。
“啊不是没毒!”
蔡琰虽然人丑,可并不笨,一看那杨谨华脸色不对,端酒的手直发抖,一把抄过酒壶,既然没毒,那你就全喝了吧,抓住杨谨华,掰开嘴往里倒酒。那酒壶啊,已是毒酒,为什么呢?按规矩,你得先给领导倒酒,然后再给自己斟酒,然后自己先喝以示敬意,所以酒壶就先调好了是毒酒,那杨谨华喝了一壶毒酒,不一会,就脸色发黑香消玉损了,蔡琰大怒,“这贱婢,果然想害我,哼准是那昏王派来的,我找他说理去!”蔡琰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拖着杨谨华的尸首,健步如飞,杀奔金世遗的住处,一路上太监宫女瞧的直乐,“呦,娘娘,您这,刚打完猎啊,拖得这是什么玩意?这不是西宫娘娘嘛,坏了,杀人啦,西宫娘娘去了!”掉头便跑。
金世遗一听,西宫娘娘死了,那火“腾”就起来了,啊,张金玉死了,我就不说什么了,如今,连西宫娘娘也死了,你……你……你要疯啊你,不过了你啊?一仰脖,一杯酒一饮而尽,有道是酒壮怂人胆,看见蔡琰了,大喊:“殿前武士何在?将蔡琰拿下,推出去斩了!”两旁武士过来,看着娘娘,又缩了回去。此时,萧秋水赶到了,喊道:“刀下留人!”
“大王您这怎么意思……”萧秋水赶紧劝。
“孤王忍不了了,啊,你看看啊,这蔡琰把朕的西宫娘娘给杀了,多好的西宫娘娘啊……今个,我要将那蔡琰斩首示众。”
“大王,天下哪有皇帝杀娘娘的道理啊?”萧秋水赶紧和了一堆稀泥。
“那这天下也没有娘娘杀娘娘的道理啊!”金世遗出淤泥而不染。
“这……到也是,但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
“不到百日,刚两天……”金世遗赶紧澄清事实。
“反正您不能杀她,人家千里迢迢来此,还不习惯我们这的风俗,再说了,人家可是大汉朝的国母。”
“那你说怎么办吧,给个痛快话。”
“微臣只见,让她去守城门,做那城门的税官,一天必须要收多少税,收够了,给饭吃,没收购,没饭吃,您看这事……”萧秋水说道。
“要不说你是丞相呢,哈哈,就依你啊,就依你,这个法子好,对了,以后你犯了事,我也这么对你哈。”金世遗高兴啊。
“就这样,你,明天去守城门,当城门税官,给朕戴罪立功,你可愿意?”金世遗指着蔡琰问道。
蔡琰对金世遗已经是寒了心了,凭她的武艺,放眼整个瓦剌,谁拦得住?但是实在有些心灰意懒了,也就随他处置了,自己到城门口守门。
每天,蔡琰就在城门口站着,她得收税啊,外地来的人要交税的,每个人,两文钱,蔡琰先开始还数着“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后来就是“两文钱,两文钱,两文钱……”这哪里是人啊,来来往往的可都是钱啊……城里的人都知道,当朝皇娘在门口收税呢,皇帝的老婆,那是一般人能见到的吗?无数的人呼啸而过,大家奔走相告,快看娘娘啊。娘娘人虽丑,脾气有点急,可人却不坏,老百姓来看她,她也不生气,谁来看,给钱就是了,跟谁都客客气气的,没一点架子,而且她很爱帮助人,这个说我实在没钱了,没钱就没钱吧,过去吧;那个说,我家里有人病了……蔡琰还倒找钱,诸如此类还有很多,老百姓对这位丑娘娘的评价非常的高。本来呢,金世遗和蔡琰就跟两条平行线一样永不相交,你当你的国家领导人,我当我的税务官。可老天偏偏要玩他俩,瓦剌国世代的劲敌或者说死地,阿喇支院派使者来了。
他们来干嘛来了,说是带来两物一问,要考一考金世遗,你要是答上来了,还则罢了,我带来和平条约,两邦相安无事,若你答不上来,我令有一表名为战书,我阿喇支院定要发起雄兵讨伐你瓦剌。金世遗愁啊,自己国小兵寡,当年自己的祖先跟阿喇支院就不对付,两国交战多年互有胜负,到也是个不胜不败的局面,可后来阿喇支院地处汉朝边界,跟汉朝修好,得到大汉极大的援助,国力空气膨胀;可自己呢,一代不如一代,打从金世遗爷爷开始,国家就开始走下坡路了,领土被周围各国蚕食了大半,只剩下几处险要地方苟延残喘,就这么混着。今日人家打上门来了,急的火烧火燎。
其实这阿喇支院的物件确实也够瓦剌国人喝一壶的。第一个物件,叫蚕丝琴,你把手指头伸出来,对没错,伸出两个手指,就那么宽,长,不过两个手指头节点,说谁能弹响,就算你过了这关,你说这怎么弹?第二个,一物,圆圆的,上面还有刺,闻着还有一股怪味,人家问你这是什么东西,干什么用的?第三个,是一个问题: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可难坏了金世遗了,第二个肯定不会,大家都没见过,一股怪味熏得别人咬死要活的,甭说别的,第一个就难死一群人,看着群臣那堪比熊掌的大手,金世遗直挠头,“哎呦,我瓦剌的一群笨蛋哦,连个琴都不会弹,这还是知识分子呦……”
萧秋水过来:“大王大王,不是我们笨,我们这是专业不对口,弹琴的跟整人的正好是反着的……”
“这可怎么办呦,这都第二天了,明天再答不出来,人家就发兵打咱们啦,咱们就等着亡国吧……”
“大王别急,我料定一人定能答出此题。”
“何人可答?”
“微臣我夜观天象,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萧秋水摇头晃脑
“别整那没用的,赶紧的……”
“我……微臣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上知天文……”
“怎么又说这个,不是不让你说了吗?”金世遗听的头都大了。
“不是这个,我这说习惯了,不让我说,我不知道下面说什么……”萧秋水无辜的说。
“说说说……我当初瞎了眼了,找了你这么个丞相……”
“微臣我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中通人和,明阴阳懂八卦,会风水,精算数……”萧秋水滔滔不绝的说。
“然后呢……”金世遗满怀希望的看着萧秋水,那眼神,跟看情人一样。
“我也不知道……”
“推出去,砍了!”
“不是我跟您开玩笑呢,这个您看您俩月没发我工资了,是不是表示表示……”
“多少?”金世遗看着萧秋水,情人变仇人只在一句话之间。
萧秋水伸出两根手指。
“两千两,那我还是把使者宰了得了,阿喇支院要问,我就装不知道这么回事……”
“大王您看您这一国之君啊,怎么那么小气呢,1900百两……”
“一千两……”
“一千八……”
“一千一……”
“一千五,不能再少了”
“成交。”
“大王我跟您说,咋瓦剌国可还有一个人您没问呢?”
“哦,这满朝的文武百官,甚至连后宫的厨子我都问了,也没人会,谁啊?”
“大王您忘了,还有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