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大王您的爱妃,朝阳正苑,当朝的国母皇娘啊!”
“是吗?那赶紧的,把她叫来。”
“大王,这,您把人得罪成那样了,请人家都未必来,何况叫人家呢。”
“那你说怎么办吧!”金世遗脖子一耿耿。
“大王您得八抬大轿有凤来仪请国母回宫啊!”萧秋水说道。
“请她到也没什么,关键是她那么沉,我那请的动啊。”
“哎呀,您这,做做样子呗,差不多就得了。”
“中。”
金世遗和萧秋水带着一群人来到城门口去迎接蔡琰,准备接凤驾还朝。早到门口,萧秋水说:“我先进去,跟她说说,您再进去,说点好听的,这事就过去了。一日夫妻……”
“赶紧的!”
萧秋水过去,走到娘娘身边,对蔡琰说:“娘娘啊,啊,哈哈,这个大王啊知道错了,哈,这个这不请您还朝来了不是,这大王还是惦念着您了,当时呢是在气头上,就算当时杨谨华要害您,您也不该当场杀了她啊,毕竟有国法在不是,这夫妻没有隔夜仇不是,更何况,都他妈隔了半个多月了……”
娘娘一听,心想,算了,“哎,叫他进来吧。”
金世遗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蔡琰大喝一声:“是你……来请我回去?”
半个多月没听到打雷声了,金世遗猛一听到,虽然有心理准备可还是吓了一跳,扭头就走。萧秋水就追,“大王,您怎么了,不是说好请皇娘回家吗?”
“这个,我还是……还是有点害怕。要不……咱亡国得了。”金世遗跑的比兔子都快。
“大王啊,您看您这都来了,不进去也不合适不是,万一娘娘发怒了,比亡国还严重。”
“也是啊,这,我还是进去吧。”要说大丈夫真是能屈能伸啊,金世遗一咬牙一闭眼,蹬蹬蹬蹬走到蔡琰面前,堀登蹲在地上就哭,说他怎么怎么错了,怎么怎么毁过,怎么怎么想念蔡琰,怎么怎么磨不开面子直到今天才来。蔡琰一看金世遗哭的跟泪人一样,想了想,毕竟夫妻一场,没必要把事做绝了,“你起来吧,一国之君,哭哭啼啼的让人家笑话。”
“的咧,”滋溜的一下金世遗站起来了,哈哈,笑的很开心,“走咱回家,今个我亲自拉车,接你回家。”
蔡琰坐在车上,边走边说:“我告诉你啊,就没你这样的你知道不?”金世遗心里美啊,都说这高顺单刀赴会救了貂蝉,我这单刀赴会不是也把蔡琰接了回来。(吕布、貂蝉、糜贞的故事我们再讲完蔡琰的故事后,继续讲)金世遗越想心里越美,趁机赋诗一首:
“妹妹你坐车头,哥哥跟前面走,恩恩爱爱车头荡悠悠……待到来到金銮殿让你亲个够……”
蔡琰:“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说错了……”
晃晃悠悠来到金銮殿,蔡琰看着文武群臣的一副窝囊样,一肚子火,吩咐左右你们怎么怎么样,左右依约下去。“把那个阿什么的使者给我带上来!今日我要高台唱歌独奏一曲!”
使者被带到一座高台上等着,金世遗已经坐在皇位上,满朝文武站立左右,“阿喇支院使者,你且看好,待会我国母皇娘要为你弹奏那蚕丝琴!”使者一听,怎么着?这琴我们都弹不好,你们能弹,哼骗谁呢,待会弹不出来,看你怎么收场。但他表面上还是要恭顺的。毕竟自己是个使臣,人家是娘娘啊,他低头在那等待,就听见远处“咚咚咚”震耳欲聋的声音由远及近,使者还想呢,怎么回事这是,地龙翻身啦?昆仑山倒拉?一抬头,这不抬头还好,一抬头脑袋轰的一声“我的亲娘啊……”扑腾从台上掉下去了,旁边有人上来赶紧掐人中,使者半晌苏醒,看着蔡琰,又瞅了瞅金世遗。金世遗笑笑:“没事,我第一回见她也这样,习惯就好了,习惯就好了。”
“是你要听我弹琴啊,你可听好喽。”蔡琰大马金刀往台上一坐,大手作势欲弹。使者打起精神,瞧着蔡琰,从他的眼神望去,这个角度,正好能瞧见蔡琰的手,瞧不见琴,就听见琴声“叮叮咚咚,清脆悦耳,一会如小桥流水,一会如大浪淘沙,一会宛如秋日讴歌,一会宛如少女轻声低诉”,使者听得心旷神怡,不知不觉闭上了双眼,不知过了多久,琴声停顿,众人醒来,齐声叫好。使者惊叹之余惊疑不定,“不可能啊,那琴,是不可能弹的响的,看她那手,俩指头比琴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莫非她偷换了我的琴弦,一定是这样,我要上前查看!”
“大王,我要查验此琴!”
“来吧,查吧。”金世遗还没说话,蔡琰先答应了。
“不用,我信。”
“还是查验吧!”
“不了,那个,咱们继续吧,回见。”使者见着娘娘慎得慌,想了想,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自己心脏不好,万一死在台上不值当的。
“休要多言,来,左右,带他上台查验!”左右闪出四个太监一把抓住使者,提上台,使者都没敢抬头
低着脑袋去看琴,“你查吧”蔡琰一闪身,让开。使者一想“怎么可能没断呢……”用手刚一拨琴弦,“嘣”的一声,琴弦断了,“这是你弄的啊”蔡琰说,使者都傻了,这怎么回事?原来,蔡琰只是做了抚琴的手势,真正弹琴的是楼底下的萧秋水,二人这么搭的班子,骗了使者。要不怎么后来唱双簧的供祖师爷都供蔡琰呢……
“这,娘娘神乎其技,小臣服了。”
金世遗一听,“你看看您看看,还是我娘娘厉害吧,会弹琴,弹的还挺好听的,厉害吧?”
蔡琰说了“你要喜欢听,你晚上到我朝阳正苑来,我天天给你弹。”
“其实你弹的,也一般……”金世遗赶紧打岔。
使者见琴关已破,拿出一物,“娘娘可知,此乃何物?”
蔡琰一看,笑了,“哈哈哈哈,这东西,你拿出来问旁人,别人不知,但难不住我,哼哼!”
使者一听,丫河,怎么着,认识。
“此物名为榴莲,这玩意,我西域不产,中原各地也不产,只有在远方的岛国才产,是一种水果,外皮里肉,肉色淡黄,粘性多汁,我说的可对?”
霍……使者都傻了,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看着蔡琰,“娘娘当真博学,这敢问娘娘,您怎么知道的?”
“还不是那许愿,进贡了献帝几个水果,号称水果之王,名曰榴莲,皇帝一高兴,就拿出来吃,结果这整个未央宫都是那味,熏得我已够呛,你这也是,拿走拿走,这味劲的,熏死我了,你这个放了得有半年了吧……”
使者“……”
“你还有什么事,赶紧的,大家伙都等你呢……”蔡琰瞪着眼珠问。
“没了……”
“不是还有个问题吗?说!”
“嗯,我这……我这……我想想啊,”使者给吓的忘了,“我想起来了,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说到此处,使者不禁得意一笑,你说啥都是错,这个问题谁都不会答,当年我国公主就是用这招问住我驸马的,最后公主当家做主的。满朝文武也窃窃私议,金世遗更紧张了,自己不吃鸡,也不爱吃蛋,更不知道了,大家都用希冀的目光看着蔡琰。
蔡琰不屑的撇了一眼使者,“我告诉你,你听好了,先有的嫖客,后有的鸡,再有的蛋!”
满堂震惊……使者接近崩溃,彪悍,十分之彪悍。
“怎么样啊,这你们服不?”
“娘娘睿智,妙语连珠,小臣服了。”
“那降书顺表什么的……”蔡琰问道。
“小臣……出门,比较匆忙,没来得及带来,待我回去禀明我王,下次补上,补上……”
“下次,我看你分明是欺负我国无人,认定必胜之举,哼哼,真当我瓦剌国可欺?嗯!呀呀呀呀,真气煞我也。”说完,捋胳膊,挽袖子,一把将使者扔出丈许,拿起鞭子,就开始抽,使者疼的满地打滚,苦苦求饶,打的是遍体鳞伤。“呔,两国交战不斩来史,你今日回去告诉你家国主,让他好生做人勿生事端,否则,我腰间三尺青峰,正为他而设!”说完一剑将楼台砍成两段,萧秋水跑出来“还有我呢,还有我呢,别砍着我!”
“陛下,我们走!”拉起金世遗,给使者一个长长的背影。
金世遗高兴啊,你看我这娘娘,人丑了点,可关键时刻,比那么多美女都管用,“对了,这以后我们有个新的称呼吧,当做我们之间的小秘密,你看如何?”
“好啊。”
“我叫你什么啊?”
“你就叫我美人吧……”
“我他妈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