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九尾之绝色狐妖_分节阅读_15_腹黑九尾之绝色狐妖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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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九尾之绝色狐妖_分节阅读_15(2 / 2)

纤尘替她把手里的树皮清理干净,擦擦她被泪水弄花的小脸,缓缓靠近,贴着她的耳边轻声道:“控制好情绪,一会儿休息好点了,我陪你过去,你只要靠在我身上一直低着头便可,切记不要再落泪了,免得被人看出端倪。”萧晚琼依言靠在他身上,把眼里的两泡泪生生逼回去,梗着嗓子点了点头。纤尘扶着她慢慢走过去,道:“父皇,晚琼身体本就虚弱,这几日天气变化反复无常,刚刚她又出了汗,山上本就寒凉,冷风一吹,她恐怕有些着凉了,感染了风寒,儿臣可否先将她带回府中让大夫看看调理下身子?”皇上点点头,应允道:“当然可以,你既然将她送回去,就一直照顾她吧,此次围猎,我看你即便再回来了也心有旁骛,左右也没什么要紧事了,你只管将她送回去好生照料,猎场便不必再来了,免得折腾。”

133你给的感动

纤尘一躬身,“那儿臣退下了。”话刚落地,东边一角的臣子忽的传来一阵杂乱,皇上拧了眉,声入洪钟微含了怒气,“又怎么了,小德子你去那边看看。”德公公领了命,不等迈出去,就有侍卫来报,说是太子也身子不适,额上汗如雨滴,面色苍白的紧,适才便有些站不住,现在已经晕厥了过去。“那还不赶紧请太医来!”皇上声音又急又气。那人回到:“回皇上,已经请了,太医正在那儿把脉呢。”皇上这次略微放心了点,但脸上如同结了层寒冰,一甩长袖,恨铁不成钢道:“忤逆子!真是让朕不省心的忤逆子!江山社稷的事情上没看他有多大才能,偏偏就是对这些儿女情长的小事割舍不下,这可如何成得了大事!”纤尘早已默不作声的带着萧晚琼到了马车上,坐下不多时,便听到有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跑来,停在车边,“王爷,您要的暖炉来了,碳也装好了,烧的正旺,热乎的很呢。”

纤尘声音淡淡的,“放进来吧。”车帘一角被掀起,一个几寸大小的袖珍暖炉被人递了进去,纤尘接过,触手便是一片温热,捂在手里不烫不冷的正好,纤尘拉开萧晚琼的手,给她放在怀里抱着,又把手给她放回去,轻贴在炉壁上,又将她稍微往后挪了挪,偏偏头正好可以靠在车壁。一切妥当,纤尘才对车夫说了声回府。外边车夫高喊一声“驾”,又狠狠一抽马鞭,车子便缓缓开动起来。萧晚琼还是木呆呆的,神色茫然,但纤尘见她脸色已比刚才恢复了许多,便略微放心了些,于是也不再单守着她,径自拿起车里放的本《中庸》看起来。

许是被暖炉捂了很久,萧晚琼的脸色终于有了些红润,游离出去的神儿也回了过来,低头发觉手心中的温热,萧晚琼身上心里俱是一暖,抬眼看看正在认真读书的纤尘,萧晚琼恍惚觉得日子还是那个日子,好像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平平淡淡的,却平实而温暖。纤尘就是有这种魔力,只需呆在他身边,心里便会沉静安稳,什么事都不用担心,他什么都做的好,即使他欺瞒了自己,萧晚琼还是忍不住原谅他,他一定是有苦衷的,他对她这样好,她怎么舍得去伤他去质问他。

只是如果家人还在,还能这样陪在她身边,那该有多好。可惜,她没有那种福气。萧晚琼眼眶微微有些湿,她连忙抬手擦擦眼,摇了摇头,忽道:“不,我不能回府。”萧晚琼不等纤尘反应,紧接着素手一打车帘,直接对车夫喊道:“掉头,去九王爷府邸!”纤尘不动声色的翻过一页书,似是没听到一般。终于,过了许久,萧晚琼才敢小心翼翼叫他,“纤尘?”他“嗯”了一声,算作回应。萧晚琼见他也不抬头,一脸淡淡的看着书,便径自对他解释:“纤尘,你别怪我做事不和你商量,其实我是想趁着姐姐还没搬去宫里,有些事情我一定要当面问问她清楚。”

纤尘歪歪脑袋,很认真的看她,好像想从她身上看出什么来一样。萧晚琼心里一紧,脸上有些臊的慌,立即瞥开视线只看着车帘上长长的随着车子一摇一摆的明黄色穗子,脸颊处飞上两朵红霞,映的娇颜如新雨后盛开的桃花般,靡丽动人。萧晚琼坐正身子,轻咳一声,张了张微红的小嘴,又踌躇着合上,思考良久,她方轻轻呼出一口气,似是叹息,“我只是觉得,人不应该不清不楚的活着。”她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被纤尘阻挠,甚至连回复他的说辞都准备好了。

却没成想,纤尘只道:“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就去做吧。”那一瞬间,萧晚琼甚至有些错觉,纤尘的嘴角是在往上微微弯翘的吧,怎么那样看起来,他好像是……呃……很欣慰?!马车开过繁华的街市,萧晚琼放下车帘子,心里算计着约摸还有几刻才能到,忽的,脑子里闪过一道光,萧晚琼蓦地想起了什么,转回头,直直的凝视着纤尘的双眼,问他道:“你怎么知道那晚萧府大火,赶来救我?”他还未开口,萧晚琼立马补上一句,“别说凑巧,世界上从没那么巧的事。”

纤尘皱眉,“你想说什么?别整日胡思乱想,是你命不该绝罢了。”萧晚琼严肃起来,“纤尘,我是很认真很认真的问你这个问题,也请你很认真很认真的回答我,是不是我在你眼中就一直那么没用一直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为什么你总是要瞒着我?我从来没有逼迫你,让你从头到尾的解释给我听,因为我觉得你肯定有自己的道理。那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我母妃。”他语气依旧淡淡的,“还记得你从雪山上回来之后我跟你提过,那玉佩的主人其实是你,可是我没告诉过你原因,因为我也不知道这段故事,是真是假,宫廷里的事总是真真假假的。”

纤尘一顿,眼神似乎染上一丝哀伤,看的萧晚琼心都情不自禁的揪了起来,“虽然现下玉佩不在你手上,父皇封的公主也不是你,但是,我母妃拿着玉佩嘱托我的时候,确实是说让我去找萧府最小的女孩,说你会遇到非常不幸的事情让我去保护你,在我还想问清楚的时候,我的母妃仙逝了。”萧晚琼心一紧,内疚着小声道歉,“对不起。”纤尘,那时候的你,想必心里也一定难过的要命吧,这种失去至亲的感受,她深深的懂得。可那时,纤尘不禁要去救自己,还那么好脾气的解释,虽然瞒了她,但却带她逃离了那片火海,若不是他,自己恐怕早已变成飞灰一片了罢,还有什么好不知足的呢?还有什么可以埋怨的理由呢?他身处痛苦,却还带她离开即将到来的天塌一般的痛苦,想必,那夜萧府火海地狱般的惨景,若是自己亲眼看到,必是剜心一样的痛楚。

萧晚琼眼里酸涩起来,感动着他的善良,自责着自己的不懂事。他的照顾、容忍、支持、信任和关心无时不刻的让她感到温暖和温情。萧晚琼慢慢靠过去,伸出胳膊轻轻抱住他,轻声喃喃:“纤尘,我真的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我真的很谢谢你谢谢你,真的。”一瞬间的,她仿佛不会说话了似的,只能用这种最最原始的语言表达自己,她不知道其实是最朴实的便最真诚。纤尘闻言,心里同样一暖,“不怪你。”他继续讲,“后来经我打探来的各种消息,却有一种是最可信的。

鬼医娘子入了宫,便和我母妃最好,可是她那时却一心想着如何逃离这个禁锢她自由的宫廷,终于,她怀了孕,足足十个月之后,就在公主即将下生之时,相传也是一场大火,将她的婉和轩烧了个干干净净,人和孩子再也没了踪影,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此后皇上大怒,下旨一家一户的搜,只要是年龄相仿的女子和刚出世的婴孩都要被带入宫里好好排查,发誓哪怕掀了这长安城也要把她寻回来。可是,结果,却不尽他意,不过这样,也更让他笃定的认为,华妃真的是逃了,逃到了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但是他没有放弃,一直找一直找,直到今日。”

萧晚琼摇头,叹息,“可这根本不是爱,这是迫害。”纤尘“哧”的笑出声来,温柔的垂眸看她,萧晚琼被他如星子般璀璨炫目的笑容一晃,心神俱是一呆,待回味过自己的傻样和傻话之后,一阵热热的血沸腾着忽的涌上了她的脸,双颊一下子烧的火红火红,萧晚琼赶紧低下头,看着自己脚尖不敢再做声。那张可爱的粉脸让他忍不住想伸手掐一下下,轻轻揉两下,她却羞的已经低下头去了,纤尘已经伸出去的手只好停在半空,又缓缓收回,不忍她尴尬,于是纤尘又开口讲:“当年华妃出宫之前,却悄悄把那枚玉佩交给了我母妃,让我母妃代她的女儿收藏,等她大了再找个机会交予她,只说她生下的女儿要交给萧府收养,她太了解父皇,父皇根本不是轻易罢手的人,她带孩子在身边,只可能加大被发现的几率而对孩子不利。”

萧晚琼忽的想起来雪山地窖里那个设置成婚礼房间的秘密,看来师父那时真的是很爱很爱百药谷的谷主,否则,哪会为自己的心爱人逃出宫外,只是她为什么不去找谷主呢?萧晚琼想不明白,若不是为了追寻她心中的真爱,她又何苦如此离经叛道,吃那苦果受那委屈。

134克家的白虎精(虐)

只是那个时候的萧晚琼还不知道,爱一个人,只要他过的开心,哪怕自己只能远远看着,心里也是欣慰的,然而她又怎会知道最后会有那么一天,她也会为了一个人,舍弃了几乎所有……萧晚琼想起在雪山过的日子,虽说师父当时用上好的白玉碗给他们盛药疗伤,着实将她吓了一跳,没想到此人奢华程度如此之高,但是除此之外想起那段天寒地冻却不够温暖,虽有吃食却毕竟不够营养的简朴日子,加上师父经常去这去那的给人医病,也没个长久的居所和侍候的仆人,还要躲避那追查自己下落的宫人。

萧晚琼心酸不已,一时感慨着叹道:“师父这些年过的想必很不易罢。”纤尘也赞同点点头,见她低落又开导她道:“所以,你师父是个很让人敬佩的人,并不似那些只懂得恪守妇道,相夫教子的寻常女子,而是一个很有主见也很果敢的才女。”“对啊,师父好厉害,居然能从把守如此严苛的宫廷里逃出来,还能躲开这些是非这么多年。”纤尘淡淡的笑开,嘴角微微扬起,“她到底是如何逃出生天的,恐怕你只能去问她了。”两人一路说着时间过的飞快,此刻马车慢悠悠的停下了,只听车夫浑厚的嗓音传来,“王爷,咱们到了。”

萧晚琼打开帘子一看,果然到了九王府的府邸。纤尘先跳下马车又扶她下去,两人一并向王府门口走去,这时大门已经被侍卫叫开,老管家笑眯眯从门里出来迎接,先行礼又随他二人往里走。萧晚琼是要等上官希和姐姐狩猎回来,跟姐姐言归于好的,所以把纤尘交给管家招待之后,便径自去了姐姐的房间里等着。环视着姐姐房间四周,梳妆台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胭脂细粉,一个精致漂亮的小盒还未来得及收,阳光恰好顺着窗缝斜斜的洒落在半开半掩的各类珠玉宝石上,这些饰品仿佛有了生命般流转着五光十色的淡淡光华,耀了一屋子,如此赏心悦目;梳妆台的左侧放着她最爱弹的古琴,那一曲动人的阳春白雪仿若还响在耳侧;有姐姐新画好的几幅山水花鸟图挂在墙上,还有尚未动笔的长长短短的空白画轴放在筒子里,有青色墨色赭色的颜料摆在画筒旁的架子上;还有最近几株刚搬来的菊盛开在另一侧的窗台上,房间布置的古典却不古板,文雅却又不失情趣,空气中还带着一股好闻的淡淡清香,雨后的新荷似的,是姐姐的特有的香味儿。

萧晚琼在她房里溜达来溜达去,想找出些书画来看看又自知姐姐不喜欢自己闺房乱乱的,于是又不敢乱动,转了一会儿便觉得无聊,唤人来斟了壶碧螺春,便坐定在那儿,看着缓缓蒸腾上升的雾气,心思似乎也随那雾气,悠悠的飘远了。在车上时,纤尘说过是玉贵妃让他来救自己的,那么,这消息果真是从宫里传出去的,恐怕自己料想的凶手是那人没错,萧晚琼心下沉重起来,看来现在姐姐还不知道呢,若知道了,如此认贼作父的滋味恐怕不好受,以她的性子还不得闹翻了天,这件事情还是交由自己处理比较好。

正想着,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萧晚琼一抬头,便看见姐姐面色不愉的站在自己面前。萧晚琼一怔,想起前一阵的不开心,难免有些尴尬,没想到姐姐看见自己会这么讨厌,萧晚琼身子一僵,张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萧未染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瞥着她,语气生硬道:“你来做什么?”“我……”萧晚琼哑然。萧未染直接冷哼一声,抬起小巧的尖尖下巴,“不管你来干什么,我只告诉你玉佩在我手里一天,你变永远不可能夺回去!你断了这念想死了这条心吧!皇上都已经在群臣面前封过我了,只等着敕封仪式了,即便你想做什么,哈,也该自己心里有数放弃罢。”

“我……”没想着要拿回玉佩,这不本该属于你么。萧晚琼无力,揉揉脑袋,解释:“姐姐,你不知道……”还说完,话便被萧未染给打断了,她讥诮道:“是你不知道才对。”萧晚琼再次无力,好吧好吧,她不知道,她还真不知道究竟姐姐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这样针对自己,好吧,且听她想说什么。萧未染冷笑缓缓的靠过去俯下身子,一掌攫住萧晚琼的下巴,毒蛇般盯着眼她的眼睛,生生让萧晚琼打了个寒颤,胳膊上起来一层小粒子。只听萧未染阴狠的声音,一字一句的顿道:“我-告-诉-你,这是你欠我的,这是你欠我们全家的!”“姐姐,你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萧晚琼被她说的顿时一头雾水,但是很确定一点,姐姐现在十分非常讨厌自己。“姐姐?”萧未染嘴角勾起一个冷冷的弧度,笑的残忍,“我才不是你姐姐。”萧晚琼顿时愣住,随后脑子里轰然作响,什么东西塌掉了一般,她僵硬道:“你胡说什么,我看我还是走吧,我改日再来找你好了。”萧晚琼下意识的直奔向门口。尚未走出五步远,就听见萧未染低低的泣声,萧晚琼刹住步子却不敢回头,只听萧未染凄厉的尖叫起来,“萧晚琼!你这克死全家的白虎精!你根本就不是我们萧家的人,却害的我们全府被灭!府里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啊,上至耄耋的爷爷,下至尚在襁褓之中的洛洛,全是被你害死的!”萧晚琼被雷击中一般,一下子被定在那里,再也挪不动步子,脚下微微有些软了。

135超虐章

“你,你胡言乱语什么。”萧晚琼身形一晃,脚下越发的虚起来。萧未染恶狠狠的,表情有些狰狞。“我,我怎么可能不是萧家的人?”萧晚琼重重的倒退了一步,“咣当”一声膝盖骨便撞在了后边尖尖的四角桌上,腿一麻,疼的她几乎要倒下去,可她根本顾不上了疼,摇着头,漂浮在空气中的声音微微颤抖着,“这不可能,你骗我。”萧未染紧咬了贝齿,惨惨戚戚道:“全族就剩了我还活着,还不都是你这害人精的缘故!若不是,若不是这些年我们一直以双生子的名义在一起,他们弄不清究竟谁是公主,恐怕我,也就变成九泉之下的惨死鬼了。”

一阵眩晕袭来,萧晚琼迷迷糊糊的,全身的气力像是被抽空了般,她微闭了双眼哆嗦着唇,只觉得周围很冷,很冷。萧未染恨声道:“你根本不是我们萧家的人!你根本不是我娘生的,可大家约好了似的一字不提,拿你当亲生的女儿养着,他们以为我不知道,他们以为自己都瞒的很好,呵,其实在我眼里这早就不是秘密了。”“不可能的!不可能!”萧晚琼两眼发黑,脑中瞬间一白,恍惚间失去了言语。萧未染如蛇一般轻捻着步子,缓缓的走来,靠近她,一只手倏地伸出,狠狠的揪住了萧晚琼的秀发,“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凡是我们萧家的女孩儿右侧胳膊内都有枚菱形的红色胎记,你见过的,你不是还问过我问过表姐问过表妹,几个表姐妹姨妈和母亲大家都有,那个时候你不是还问我这是什么,为什么大家都有可你却没有吗?这下知道了吧,这是我们家族溶于血脉的标识,因为这样所以我们才是真正的亲人!而你,只是个生出来之后被爹娘抛弃的弃女而已!就算你本来有显赫的背景又怎样,还不是没有过亲生爹娘一天的疼惜!”“不是的,怎么可能……”萧晚琼一顿一顿不停的摇着头,睁大的双眼迷蒙而又空虚,心脏遽然收缩,疼的她几乎喘息不得。

此时,萧未染的眼里已经尽是嘲弄与讥讽,冲口而出的话更加尖利且刻薄,她冷冷的嘲讽道:“你看你多可笑啊,竟然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呵呵,那让我来告诉你吧,你就是公主你才是真正的公主,是当年的逃跑的华妃与皇上生的孩子!可你是公主又怎样,即使你有着贵为公主的身份,但你更是一个连爹娘都不要的可怜虫!难道你不奇怪为什么全萧府的人都死了,就唯独你我可以苟活?!因为皇上他就是恨毒了当年帮着华妃隐瞒你的行踪和她自己的行踪的萧家人!他不想杀自己的孩子,他舍不得杀他和华妃的孩子,因为他想利用你再找回华妃!他根本没有在乎过你一天!他所做的全是为了那个根本不爱他的女人!幸好家人一直把我们当双生子抚养,皇上才还不确定你我谁到底才是他的亲生女儿,否则恐怕我也早已变成了冤魂!我真是……恨毒了你!恨毒了你们所有人!”萧晚琼两行清泪唰的流下来,她痛苦的摆着头,“不,不是的,我是萧家人,我不是公主,我是爹和娘的孩子,姐姐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残忍的话呢?我是你的妹妹啊,我是你亲生的妹妹啊。”

“哈,你还不肯相信么。”萧未染眼神如刀,在萧晚琼的身上不停的凌迟,她恶狠狠道:“我娘生我时,恰好华妃也刚好生你,宫里宫外的人肯定早就串通好了,不然,你以为如何以假乱真,瞒过皇上的眼睛?!让他相信自己的女儿被她母妃带走了,他以为华妃刚生下孩子正是体虚之时,又带着个襁褓中的婴孩,如此才只在京城大肆搜捕带着孩子的女人,寻她踪影,却不料你娘早已把你抛给了我家代养,哼,现在知道了吧,你根本就是个不祥之人,从生下来就没人要你,你此生注定孤独终老!”一时之间,萧未染的话如同五雷轰顶般将她炸的碎片一般,萧晚琼的脸唰的惨白惨白,她死死的咬住下唇,原本红润小巧的唇上已经尽是血珠。

“哼,可怜虫,你看你在爹爹那里唯一的用处就是逼你娘回去。”萧未染的眸子渐渐变得狂乱,继而她愈发尖利的嘶吼道:“你以为你很善良吗?你看看你的手上是不是沾满了萧家的鲜血,真真是应了那句你不杀伯仁,伯仁却为你而死,你很无辜吗?你无辜,他们岂不更无辜!他们何曾害过一人,却因你而变成九泉之下的冤魂厉鬼,而这全是因为你!所以你根本就是个祸国殃民的灾星!祸水!夜晚的时候你不怕吗?梦到他们的时候你不愧疚吗?”“不……”萧晚琼气力尽数被抽空,浑身软软的,无力的跪倒在地,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这样的事实让她如何承受。

萧未染是疯魔了般,看着萧晚琼痛苦的样子大笑起来,笑到眼泪顺着眼角处一点一滴的滑落下去,“萧晚琼!我们家不欠你的!再也不欠了!你知道吗?我爹爹知道府里会有灾祸的,他死前嘱咐我,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你,就是因为你娘曾经救过我娘的命!就因为你娘救我的母亲,我们全府就要还你们的情!你说,究竟是我们萧家欠你的,还是你欠我们萧家的?!”萧晚琼如同破碎的娃娃,眼神呆滞着,瞳孔愈发放大,视线一片模糊,脸上潮漉漉的,尽是泪渍。

萧未染半蹲着狠狠抓住萧晚琼的肩膀,用力撕扯着萧晚琼的衣服,疯狂的摇晃起来,“我好恨你!你说!你欠下的,要怎么还!怎么还!我赔我的爹娘,你赔!你说你怎么赔!你又如何配做他们的女儿!你滚!我们萧家没有你这种灾星!祸水!”萧晚琼双眸一片茫色,怔仲的像丢失了灵魂。萧未染的怒火被恨意燃烧的愈发旺盛,往日积累的怨气一下子全部都冒了出来,将她烧的早已没了理智,偏生萧晚琼是那副怔忪的模样,她多想把她弄醒,像自己一样清醒又痛苦的活着。

此时行为已经快过她的想法了,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她的手已经带着掌风呼啸着落在了萧晚琼的右脸颊上,萧晚琼的右颊顿时红肿起来,如云般乌黑的秀发慢慢散落,几缕发丝垂在额前,整个人失去了生机般。萧晚琼的心如同插进了一把刀,她似乎看见了姐姐眼睛里燃烧的恨意,她的话就像一把锃亮锃亮闪着白光的锋利匕首,那样不假思索的一刀捅进去,又慢慢抽出来,再进去,再抽出……原来她苦苦找寻的真相是这样。她多想反驳她,大声告诉她,是她弄错了,皇上刚承认了姐姐的公主身份怎么可能又变成她,可是……她忽然发现自己真的是一点证据都没有。

命运如此弄人。回忆如纸片般飞来,她痛苦的回想起,小时候慈祥的娘亲面带着暖暖的微笑坐在她的床边给她掖被角给她讲故事哄她入睡,等她稍大了又教她教她针线女红缝新衣,请了夫子给她授课。那年,她穿着娘亲刚缝制的新衣,和姐姐比着书画女工,和在百忙之中抽空陪她的爹爹下棋,父亲还会严厉的检查她的作业,那些场景仿佛就在眼前……忽然之间,那一夜的冲天火起,大家竟都死了,只剩下她自己和唯一的亲人——姐姐,可她却告诉自己这么残忍的消息。

谁还来承认她呢,她真的是没人要了。原来害死全家人的凶手是她自己!事情的真相,让她多么的难堪。她的生父因为她杀了养父一家,多么可笑,多像那些街头巷尾的说书人磕牙打闹的话,多像故事里发生的曲折离奇的事。但是这种事居然发生在她的身上,于是……听,她所说的,就像一个笑话,天大的笑话!她在落枫阁里曾经那么认认真真的跟姐姐承诺过,给她时间,她会把事情查清楚的,她还让姐姐相信自己,姐姐那时一定既心痛的不行又可笑的不行了罢。

她会查清楚,她要未染相信她!可事实,让她情何以堪,让她如何承受,这么深重的罪孽!剜心之痛,来的如此突然且迅猛。像姐姐说的,她是个罪人,她虽未亲生杀人但双手却尽是鲜血,她好想找把刀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把自己的双手剁掉!原来她不是萧家的孩子。原来她真的是个害人妖孽,克人的白虎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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