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笑!”老色鬼恼羞成怒,一顿板子把俩臭小子打的哀哀直叫。
好不容易等老色鬼停手,淫哥贱西西地凑上来道:“爷爷,就因为这,兰姨到现在也没嫁啊?”
“可不是!据你兰姨讲,后来我成亲那晚,她躲在我家后院的水缸里偷偷哭了一宿。”
淫哥无限遐想道:“也就是说兰姨听房听了一夜啊!不知道奶奶的声音有没有刺激到她……”
噼哩叭啦又一顿板子响过,淫哥的屁股都肿了,站在大圆木边撅着个猴腚,有气无力地挥着锤子。
李万勇看着狼狈的淫哥,不顾自己脚爪酸疼,没良心地一阵窃笑。老色鬼一板拍在他屁股上,叫道:“快点干活,你也想象他一样吗?”
看着地上不到五斤的刨花,再看看自己被拍红的爪子,李万勇差点哭出来。“师傅,五十斤呐!您可怜可怜我吧!我昨天逃了三个时辰,都快累散架了。”
“咦?你倒说说,你是怎么摆脱那二丫的?”一提起那个二丫,连老色鬼都心有余悸,当初只不过在小丫头那过于饱满的胸部停留了一两秒,她娘那个母老虎,差点把他赶到阎王那里去。
李万勇脸色黯然。“崖边有棵树喽!”
淫哥又接茬了:“你跳崖被树接住了?哇!兄弟,你居然被二丫追杀成这样!连小命都不要了!”
老色鬼一阵鄙夷:“切!这臭小子哪有胆子跳崖,那个崖是龟壳崖吧?崖边有棵烂树,八成你是爬树上去了。”
李万勇长叹一声,默认了。
淫哥奇了:“你爬树人家也会爬啊!”
老色鬼翻了个白眼:“你也不看看二丫那份量,别说她爬不上去,就算爬上去,那棵烂树还不得断了,到时他们俩可就双双殉情了!”
李万勇又点了点头。
“那二丫不会守在树下啊!”淫哥还不死心。
“二丫最怕什么?”老色鬼问道。
“狗!”淫哥恍然大悟。
“对!尤其是咱家的黑头,那简直就是二丫的客星,再加上黑头昨天收伏的那条癞皮小母狗,还不把二丫吓得魂都没了。啊!说来这只小母狗也挺有趣,自从被咱家黑头上过之后,死活不走了,整天守在黑头身边,其它母狗,哪怕是任何一个母的靠近黑头,她都冲上去又撕又咬,昨晚还把你兰姨吓了一大跳呢!”
“唉!黑头啊黑头,你拈花惹草的日子算是到头了!”淫哥摇头叹息着。
“我昨天在树上喊破喉咙才把黑头叫来,那二丫,简直就是滚下山崖的!”李万勇想到这里禁不住哈哈大笑。
淫哥干笑了几声,贼眉鼠眼地冲着老色鬼悄声道:“这小子还万勇呢,被个肥妞吓成这样,我看以后叫他李软蛋算了。”
“嗯!我看也是!”老色鬼重重点了一下头。
李万勇耳朵贼尖,早就听到了,立刻大叫起来:“一个老色鬼,一个小淫棍,我看以后就叫你们色祖淫孙吧!”
“咦——”老色鬼和淫哥对视一眼,立刻面色不善,一齐恶狠狠地盯着李万勇。
“我说软蛋兄弟,你可是在挑战我们俩个人哦!”淫哥拉长了声音威胁道。
“不!我们还有两条帮凶呢!我的乖乖的软蛋徒弟!”老色鬼一脸狞笑着凑了上来。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