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李二小姐,不是将军大人找我们吗?怎么是你?”
“如果不这样,你们会乖乖的来吗?”李香儿对软蛋一笑。
“臭丫头,你想干什么?”淫哥嚷嚷起来。
“叫什么叫,要是惊动了我爹娘,我就告你意图不轨。”李香儿狠狠威胁道。
软蛋开口问道:“不知李二小姐找我们有什么事?”
李香儿变得支唔起来:“其实……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看看你们伤势如何。”
淫哥却叫了起来:“臭丫头,要知道这个你去客栈瞧一眼不就行了,大老远的把我们折腾到这儿来,你嫌我们伤得轻了是不是?”
“哼!罗武仁,要不是看在你救我一家的份上,现在我就给你补两刀。”李香儿把腰一叉,冲着淫哥直嚷嚷。
软蛋连忙打圆场:“李二小姐,我们的伤势没什么大碍,过几天就好了,你看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告辞吧。”
李香儿道:“那破客栈有什么好的,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好,我这里有间厢房,收拾的也挺干净,而且这里环境清幽,最适合养伤,不如你们就在这里住下吧。”
软蛋立刻明白了李香儿的心意,哈哈一笑道:“淫哥,跟着你混真是太好了,有吃有住还有美女陪,我可是不走了,你怎么样?”
软蛋的话音一落,李香儿脸上涌起一抹红晕。
淫哥气乎乎地说:“要留你留,我可不在这里呆。”
见淫哥一转身就要走,李香儿气的直跺脚:“你这死人,真不知好赖!”
软蛋一把拉住淫哥道:“那客栈已经没了主人,整天吵吵嚷嚷的,睡不好啊!再说咱俩都伤在肩背,互相换药也是笨手笨脚的,这里条件这么好,最适合养伤了。反正我是不管你了,你爱走就走,我可是要住下了。”
软蛋说完就向那厢房走去,淫哥站在院子里琢磨了半天,指着李香儿道:“晚上不许过来吵我!否则我非礼你!”说完转身进了厢房。
“哼!你个死淫贼!”李香儿在嘴里小声骂着,脸上却笑开了花。
一连三天,软蛋和淫哥就呆在厢房内养伤,每日三餐都是李香儿亲自送来。每次李香儿一来,软蛋就出门转转,免得自己在人家面眼碍眼。李香儿叮嘱过软蛋,绝不可出这院子,否则她娘要是知道她院子里藏了俩个大男人,非把她皮扒了不可。软蛋可不在乎这个,照样溜出去转悠,反正府里上下,一草一木他都熟的很,再加上来后院的人本来就少,李香儿的房间又紧邻着后花园,软蛋见有人来,往草木中一藏就完事了。要不是后花园的狗洞早就被封死了,软蛋甚至还想溜到府外去晃晃呢。
这天临睡前,淫哥对软蛋开始报怨了。
“软蛋,咱们就整天在这里吃吃喝喝,我闷都闷死了,咱们啥时才能走啊?”
“死淫哥!你好床睡着,好饭吃着,还有美女陪着,天底下哪找这样的好事,我还没住够呢,你倒先烦了。”
“死软蛋,这点小恩小惠就把你给收买了,你还上不上京城了?兰姨要知道你这样,被砸你满头包不可。”
“拉倒吧,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咱俩伤还没好利索呢,你就安心再住两天吧,反正京城路途遥远,也不用急于一时。再说,那一千两赏银还没到手呢,我想拿了赏银再走,这样咱们一路上也不用再找活干,走的也能舒服点。”
“哇靠!死软蛋,你啥时成财迷了?我都没把那一千两放在眼里,你好歹也曾是个富家大少,反倒在乎起这点银子来。”
“死淫哥,我比不得你,有几十万两银子整天缠在腰上。”
“那有什么用?”淫哥苦了脸,“这东西拿也拿不下来,只能看着干瞪眼。”
软蛋捂着嘴笑道:“那也是好几十万两的身家啊,这世上恐怕也只有皇帝老子才能穿得起吧。”
一说起皇帝,淫哥来了精神,说道:“假如我做了皇帝,我就把天下的妓院都关了,到时就没有什么女人再想干这一行了。”
“哇靠!淫哥,你不是还惦记我姐呢吧,算了吧,柳姨说的好,人各有志,你总不能拿权力压人家吧。再说了,这卖笑的行当自古就有,以前也不是没有皇帝禁过,可到头来还不是一样经久不衰?”
淫哥叹了口气,正要倒头睡去,只听房门一响,李香儿也不通报一声,直接闯了进来。
淫哥打小习惯了光腚睡觉,此时早已脱光身子,由于嫌热再加上左肩有伤只能右侧卧着,因此他整个屁股都露在外面。李香儿闯进来时,一眼就看到淫哥光着个大屁股,不由得惊叫了一声。淫哥回头一看,也是一声惊叫,手忙脚乱地钻进被窝。